“大長老,夕蒙不負所托,將人成功救回來了。”站在季長空身旁的青年隊正麵主位上的一名老者恭敬道。
這老者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灰白色長袍,手上抓著骨頭製作的權杖,頂上鑲著一顆拳頭大小的碧綠珠子。整體來說體態均勻,麵目也慈善,兩顆眼珠如同燈籠一樣能照亮別人的內心,下巴有一小撇胡子。
這名自稱夕蒙的青年便是剛剛擊退巨手把季長空帶進這裏的人了,季長空稍微看了下,這人年紀也不大,約莫二十來歲的養子,身上套的衣服是跟其他長老一樣的黑色長袍,上麵繡著奇異的紋飾。
不過這夕蒙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但是實力卻深不可測。
“好,夕蒙你剛成為長老,這是對你的考驗,你完成得很好,入座吧。”大長老說完打了個手勢示意那夕蒙入座,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季長空。
整個過程季長空都隻是四處張望著,沒有插一句話,也沒有問什麼,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這份心
態倒是讓在場的長老都暗自心動了一下。
“使徒,真是罕見啊!”大長老率先打破了沉默,“還有聖獸使,你也出來吧。”一陣白光閃過,銀閃竟然直接從隱戒中被招出來了。
這下季長空終於有點動容了,單是這一手就讓他有點赤裸裸的感覺,好像在這大長老麵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勞。
“多謝大長老搭救!”銀閃恭敬道,它可不敢像季長空一樣大大咧咧,畢竟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大長老也是它的長輩。
“這沒什麼,風雷層的上古凶獸已經成長到極其厲害的程度,你們就算再厲害十倍也於事無補,這已經嚴重超出試煉的範疇了,我們自然會出手。”大長老說完再次將目光籠絡向季長空,好像對方不說話他就要一直看著一樣。
“在下季長空,多謝大長老搭救!”季長空不溫不火地重複了一遍銀閃的話。從進來這裏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而且這裏的場麵十分詭異,好像事先安排演好的一樣。他搞不清楚這大長老是打得什麼主意,幹脆便沉默了。
“就這個?我還以為你要問一些事。”大長老淡淡道。
“該我知道我會知道,不該我知道的總有一天我也會知道,又何須多問。”季長空說完目視大長老,顯得有點耐人尋味。
“你不想問什麼我倒想問了,你根本不是使徒,你到底是什麼人?”大長老突然直立起來,雙眼爆
發出一道強光,直刺入季長空心神,季長空隻覺得自己有一種要把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全盤托出的衝動。
大長老這一句話說出可謂石破天驚,連銀閃也嚇了一跳,搞不懂是什麼意思。倒是其他的長老好像都知道一樣,極其淡定地繼續看著季長空。
“這…大長老,是不是弄錯……”銀閃還想說什麼,突然發現身旁季長空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