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銳斯金並不知曉顧島的所作所為,在他眼中顧島已經是個死人,而自己隻需要謀劃如何利用這個死人。
他成功和帷幕的人接上了頭。
路邊一家小餐館裏,一個金發老頭和三個黑發青年正在吃著麵條,外人看來這四人不過是臨時湊了一桌的客人,但其實,四人都在悄悄說著話,交換著自己的看法。
“寒霜島常駐軍隊大概有八千人左右,而且裝備精良,訓練良好,鼓動平民進行反抗很容易就會被鎮壓,而且我們也沒有太好的理由做口號。”一個長發青年低聲說道。
普銳斯金沉吟片刻,低聲道:“的確是這樣,如果反抗失敗,這些平民極有可能會失去反抗的勇氣,以後想要煽動他們就很難了。”
另一個中年男人輕輕搖了搖頭,接道:“我認為還是可行的,沒有理由我們給他們製造理由,不一定需要武力對抗,前天不是有邪神信徒發出了那種宣言嗎?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他們。”
一個一直沒說話的青年忽然開口道:“還是靜觀其變吧,我們的力量還是太過弱小,攪不起大的風雨。”
另外三人沉默了,四人心中都感到有些憋屈,這麼好的機會,卻因為自己等人人手不夠,力量不足,無法好好利用。
白家。
白粟正在午睡,一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渾身上下不著寸縷,正帶著絲絲厭惡抱著這個老頭,忽然,白粟身體一陣劇烈抖動過後,雙眼睜開直勾勾的看著她,女子眼中的厭惡之色立刻退去,隻剩下臣服之意。
難道又要來一次?這個老頭...真惡心,女子雖然這麼想著,可真讓她怎樣,她還是會乖乖聽話的,誰讓這個老頭是白家現任家主的親爹呢?
而且多了的話..也就習慣了吧?她這樣設想著以後的自己,可突然,一直盯著她看的“色眯眯”的目光消失了,隻剩下深入骨髓的瘋狂恨意,她立刻被這種駭人的目光嚇到了,早就想逃走的想法以此為突破口,猛烈地爆發出來,突破了屈服的意誌。
然而,這毫無意義,白粟老頭展現出了他與年齡不符的敏捷,竟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腿,然後像凶暴的猿猴似的,跳下床,咆哮著在女子身上咬下一口又一口,女子完全無法反抗這突然爆發的巨力,慘叫聲在老頭的牙齒刺入喉部後十幾秒內迅速消失,這所有的聲音,並未傳出這間特別經過處理的隔音房。
白粟在咬死了女子後理智短暫的恢複了片刻,剛才女子眼中的“午睡”,其實是白粟陷入了夢魘當中,附身在他身上的夢魘之魔正在殘酷而高效的執行著顧島的計劃。
它,隻是讓白粟做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噩夢,夢中王家,端木家聯合起來,打壓他們白家,最終將他們家所有人都變為了奴隸!今天早晨才派來那個小姐就是兩家用來刺殺自己的刺客,完完全全無法忍受權威遭到挑釁的白粟在夢魘之魔的影響下頓時爆發出了滔天恨意,故而醒來的那瞬間,他就襲擊了那位“服侍”了他好幾次的女人。
看著眼前的殘破屍體,即使是白粟也被自己剛才的殘忍暴行震驚到了,自己剛才..竟然像野獸般的,啃食了這個女人?!
但夢魘之魔的影響從未停止過,理智不斷受損的白粟漸漸從無法接受到接受了夢魘之魔無休止的暗示,他瘋狂的大笑起來,他像踩踏垃圾似的肆意蹂躪著女子的屍體,嘴中不斷發出非人的咆哮,如果世界上有人懂瘋人語,那麼他就會在這裏聽到無數個死字。
不多時,他陡然安靜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可不能讓一個瘋子去做,那樣說服力會大打折扣的!顧島自然懂這種事情,所以他短暫的讓夢魘之魔發作了一會,就使其停了下來,不再教唆白粟幹出一些更加瘋狂的事情,而隻是淺淺的,用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告訴白粟該怎麼做..
“你愛你的兒子嗎?”
“不愛吧..”
“你知道嗎?他嫌你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太久,影響到了他的聲譽,正打算借機除掉你呢,他那個傻瓜,還不知道自己被王家和端木家利用了呢,隻要你一死,在白家就是你兒子說了算了,可那個傻瓜兒子,不可能幹出什麼好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