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慘叫,小廝吃力不著,狠狠的直趴在地上,那把匕首亦是被深深的插入地板之內了。
想要過來幫助林辰的左戎以及歐陽瑾,在見到林辰露出這麼一手來的時候,不免感到極為驚訝,畢竟林辰可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這一精湛的招式,就好像習武多年的高手一般。左戎暗忖:倘若自己不以真氣對敵,估計最多也就這般成績罷了。看向林辰的目光帶著一絲異彩。
“媽的。”小廝不免咒罵一聲,使勁想要拔出匕首,卻沒有能夠拔出來,索性丟棄了匕首,再次朝林辰撲了過來。隻是這次左戎卻停下了腳步,那小廝手中沒有匕首,估計不是林辰之敵,隻是左戎更加想知道林辰到底有多厲害。
再說那小廝,全無剛才的委屈之色,一臉的陰狠之色,陡然躍起,猶如一頭雄鷹一般撲將下來。這招式完全模仿雄鷹捉兔子,似乎在小廝的眼裏,林辰便是一隻兔子一般無二。
隻是林辰卻並未束手待斃,身子以極為快捷的速度靠著左側移動,待到那小廝招式已老,將要撲空之際,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小廝的腰部。
其實這一招的使用,最重要的便是掌握住時機,倘若時機不足,是難以奏效的,而腰部的腎俞穴乃人之生死大穴,若足夠重擊,完全會一擊斃命。
隻是林辰力量並不足夠強大,這一擊卻並沒有要了小廝的性命,但亦讓小廝極為吃不消,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左大哥,這人交給你們了,幫我問出幕後真凶出來吧。”林辰朝左戎說。
“放心吧,林老弟。”左戎說。
歐陽瑾在聽到林辰的話後,不免微微皺眉。林辰亦是有所察覺,於是朝歐陽瑾說:“歐陽兄,怎麼了?”
“林辰,其實今天我們過來,主要是想把我前不久買下的一處宅第送與你的,畢竟你總是居住在這客棧之內,也是很不方便的。”歐陽瑾眉頭舒展開來,朝林辰說明了來意。
“哦?那就多謝歐陽兄了。”林辰很是歡喜,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隻是,”歐陽瑾頓了頓說“不瞞你說,你說左戎乃是我師傅,你和我稱兄道弟,又和我師傅稱兄道弟,這算怎麼一回事呢?我總感覺不自然。”
林辰頓時語塞,其實歐陽瑾所說倒也屬實。
左戎聽出歐陽瑾話裏的意思,說:“瑾兒,無妨,其實是我見林辰小兄弟極為投脾氣,是以才如此要求,你不必過於在乎此事,男兒行走江湖,不必太拘於禮節。”聽到師傅這麼說話,歐陽瑾心裏倒也坦然了許多,這種細微的小事,確實是自己太過於較真了。“師傅所言極是,徒兒記下了。”
其實林辰倒也沒有說什麼,心裏卻想“其實你父王見了我還喊我林辰小友呢,這輩份怎麼論呀?”
“哈哈,此事就此打住。”左戎說,隨即對著身邊的侍衛吩咐:“你們幾個速速將此人帶回王爺府,好好看守,我會嚴厲審問的。”而後又朝眾人說:“各位,實在不好意思,今日陡生如此多的變故,今日的就診暫且到此為止吧,各位請把。”其實以左戎身為小王爺師傅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對此等平民如此謙恭,隻是左戎說出這句話,卻明顯是站在林辰的立場之上,以林辰朋友的身份說的。
“是的,今日暫且到這裏吧,抱歉了。”林辰順著左戎的話說,其實林辰在此時亦是沒有心情再繼續下去了。
“走吧,林老弟,去看看,我送你的宅第如何?”歐陽瑾一摟林辰的肩膀,仿若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