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祁夜看到了肩膀上的牙印,他愣了愣,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牙印的來源,這是自己進入喬初夏時,她痛極了在自己身上留下的。

他伸手輕輕的撫上那排牙印,想到昨晚上蝕骨的纏綿,嘴角不由的勾了起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麵部表情。

收拾了一番,祁夜就去了公司,他是個工作狂,一年四季基本都在工作,一點娛樂的時間也不給自己留。

隻是今天上班的時候,有點反常,男人頻繁的走神,發呆,他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昨天晚上的荒唐情事。

還有女人在自己身下的嬌媚模樣,真是見鬼了,昨天明明自己中了藥,怎麼很多記憶的印象還是那般深刻。

甚至都能清晰的在腦海之中勾勒出很多畫麵,他的臉色臭臭的,這也太不正常了。

男人有點懊惱,怎麼又想起那個女人。

那女人如此卑鄙,為達目的總是不擇手段。

他們的婚姻就是,還有兩個人發生親密的關係抑是,他生平最討厭不受掌握的事情,喬初夏一次次挑戰自己的底線,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想到那些過往,祁夜的臉色難看了不少,把昨晚上的荒唐事情努力甩出腦海,男人才鬆了口氣,繼續工作,不然今天一上午,自己就要在發呆之中度過了。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男人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天下午他提前離開了。

以往都等員工下班了,自己還要加班很晚。

幾乎每次到家都到了深夜,回去之後,女人還要穿著性感的睡衣來勾引自己。

要不就會質問自己在外麵幹了什麼,他懶得理她,自然是臭著臉,看到自己臉色變了,女人又小心翼翼討好自己。

祁夜的眼眸暗了暗,要是今天晚上女人還像以前那樣穿成那樣來勾引他,他也不是不能隨了她的意。

男人甩了甩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真的是瘋了。

今天自己有點累,之所以早走,早下班是不想和下班的高峰期碰上,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男人給自己找了個早走的理由,有多麼刻意,他隻是淡定的忽略。

他最討厭的就是不受自己控製的事情,自從遇到喬初夏,這樣的事情似乎越來越多了,他沒有在想下去。

回到了家,並沒有看到女人笑意盈盈的迎出來。

男人皺了皺眉,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往常不管自己多晚回來,都能看到女人笑嘻嘻的來迎接自己,到不說多稀罕那女人,就是今天有點不習慣。

看了看時間,晚上六點多,還不到七點,這個時間,女人不是都準備好一大桌自己愛吃的菜。

看到自己回來,就一臉諂媚的樣子上前,不過自己不怎麼看她,一看到女人含笑的眉眼,他就會想到兩個人的婚姻。

自己是那般的無能為力,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而他的婚姻竟然來自那個女人的威脅,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何況在那之前,他也有心儀的女人,哪怕兩個人沒有確定關係,他也能感覺到女人是喜歡自己的,兩個人也算是兩情相悅。

隻是後麵那個女人的做法,算是隔斷了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她間接的毀掉了自己的愛情,他怎麼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