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一片茫然的沙漠荒地之中,零零星星的枯樹下,橫七豎八的堆滿了屍骨。遠處一座像山一樣大的古堡,一行人陸陸續續的消失在古堡門口。
山丘背後兩個白衣探子互相疑惑的望了望,低聲道:“唔!!!那座山堡有問題,方家的人憑空消失在山堡前了!”另一個白衣探子點了點頭。
“前方的山堡九成把握就是籃月宗的老巢了,你回去稟報主上。我留下來繼續監視!”身形矮小的一個白衣探子輕聲道。
“想走!?既然來了藍月宗就進來坐坐,何必走這麼快呢!!”就在這個時候,二探發現背後有一個陰冷的聲音嘲笑道。
不等兩人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擊,隻見藍裝神秘人,虎目緊鎖,雙手按在兩人的天靈,片刻,兩個白衣探子就渾身肌肉萎縮,場麵十分的恐怖,瞬間兩個大活人就隻剩下一堆白衣披骨了!藍衣神秘人睜眼功夫就憑空消失,就像地獄來的魔鬼一樣!
“稟報宗主,外麵那兩個人應該是西北軍的探子,功力很是一般。”說此話之人正是剛才山堡外下毒手的那個藍衣神秘人。
隻見山堡內金碧輝煌,大理石的地麵,黃金盤龍頂天柱,大殿兩邊站滿了人,齊刷刷的一身藍衣。當然方家人等也站在殿內,表情很是恭謹。大殿的上座上,坐落著一個足有10丈之高的獸形座椅,這個就是藍月宗的聖獸,聖獸張著血盆大口處,坐著一個女子。無比的豔麗,絕代傾城!此女就是藍月宗宗主之女藍月。藍月身邊站著兩個護法,就是當日在山西銀號差點要了水水和香仔,還有無道性命的左右護法。
左護法恭謹道:“少宗主,看來西北軍已經準備向我們藍月宗下手了!”
右護法點頭道:“少宗主,向左使說的很對。”
隻見藍月宗主換了個姿勢,托著下巴道:“現在西北軍的勢頭如日中天,很難跟他們抗衡,而且就算我們傾巢出動,滅了西北軍的核心人物,必定我們也受到極大的創傷,到最後反而便宜了江東軍。重要的是我爹現在正在閉關,對付西北軍一事就先放放,此事一定要精不能急躁!”
大殿下的方雄很是鬱悶,自己出了這麼大的財力,居然換來一句等等。方雄身邊的次子方文山有點耐不住上前道:“少宗主,我方家已經掏心掏肺了,我大哥更死於西北軍之手,您卻一句等等。。。。”
方雄不等方文山說完,就重重的扇了一個大耳光給他。馬上道歉道:“少宗主,犬子無禮,希望少宗主原諒。”
“沒有人能在藍月大殿對宗主無禮的!”隻見藍月右使公孫豹怒道。
“快,給我跪下!”方雄拉著次子方文山一同跪下道,“少宗主,您就看在我長子剛剛過世的份上,放過我這個小兒子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好吧!方老爺,我不怪他就是了。不過下次不要再說錯話了!嗬嗬!”藍月笑道。
方雄見藍月宗主發話,這才起身感謝,要不然就算得到這個江山有什麼用呢,無子繼承那是徒勞。
“方老爺,你方家家財了得這個我是知道的,現在有個重要的任務就是你除了要把糧草囤積之外,要北上塞外,將北荒蠻人也拉攏過來。”藍月淡淡道。
“嗯,遵命!”方雄很是恭謹道。實際上整個山西方家幾乎囤積了上百萬石的糧草了,別說打仗,打個10年都夠了。就連方雄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那個少宗主老是要自己不停的囤積糧草。
西北軍的都城西安,香仔的帥府之內,遠遠的就聽到香仔拍案的聲音:“我叫你們去盯個人,你們連人都跟丟了,弄到最後自己人都失蹤了,你們暗影堂是不是想解散啊?”
“主上息怒,一切都是臣下的不是,這次我會加派人手,一定不會出現任何閃失!”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白衣人跪在香仔麵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