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她救了夏鬆陽,可他卻喜歡上了錢悅悅,而在那之前她介紹他們認識僅見過兩次麵而已。
夏鬆陽笑著開玩笑說,他和錢悅悅可是一見鍾情,其實他們早在幾個月前就見過,隻是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是啊,陳心有些哀哀想,他們年紀相仿,正值青春,陽光最燦爛的時候,才二十三歲,多麼般配的年齡,而她~已經二十八歲的年紀,比他足足大了五歲,她憑什麼愛他,像一個笑話。
幾個月前,夏鬆陽和錢悅悅認識?那她呢,她和夏鬆陽認識應該更早。
五年前的某一天。那天記得陽光明媚,整天暖洋洋的,偶爾一絲微風,像人的心情一樣平靜溫暖。
陳心看著醫院送來的無償捐獻肝髒移植的文件確保書,上麵一個陽光俊朗的少年的一寸照片,
“夏、鬆、陽。”
名字很陽光,很好聽,那就是她要捐獻救助的人嗎?
陳心微微一笑,她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親人的照顧,卻從小被孤兒院的院長媽媽愛護大,院長媽媽教她要用感恩的心回報世界所有人。
沒有父母,沒有親屬,沒有愛人,捐獻器官的條件剛好符合,知道有人急需肝髒,而對麵是個父母全雙的獨生子女,很年輕,如果不救他,就是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他們家或許會絕後,而那個男孩再也得不到父母的愛,她那麼羨慕的愛。
在確定血型相配,身體健康,各種條件相符後,陳心毅然在文件上簽了字,算起來從五年前開始她和夏鬆陽用的本是一體的肝髒,她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要告訴夏鬆陽這件事,即使後來相識。
五年前那之後她去了國外留學三年,碩士畢業以後回國找了工作,再次遇到他,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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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一片陰霾,其帶著些許悶熱,果不其然,下班以後,很快下起了細雨,不算大,卻也不算小,陳末有些匆匆走在已經走了一半的回公寓的路上。
那時感覺有些糟,不太順利的工作,外加一盆大雨,陳心拿皮包抵了頭,穿了有些不合腳的黑色高跟鞋在雨中奔跑,腳有些痛。
忽然身邊一輛半舊的越野式自行車經過停了下來,騎車的是一個穿便裝襯衫的年輕男人,“喂,大姐,你很麵熟,是剛搬來住在~公寓區的人嗎?”
陳心停下來,看騎車的人有些麵熟,才點下頭,“是。”
“我住那裏三十五樓,你的鄰居哦,上車吧,順道一起回去。”
“謝謝。”陳心微微一笑,跳上了車,雙腳騰空坐在自行車後,一種學生時代的感覺,真是個心腸好的年輕男人。
進了公寓一樓管理層,隔絕了外麵的雨簾,拿紙巾輕擦下臉,再回頭,陳心輕愣了一下。
對麵的男人很年輕,二十出頭的樣子,帥氣的五官呈現在出眾的臉上,一雙幾分熟悉的好看的神采的雙眸,陳心瞬間腦中閃過記憶中的那張照片,“你叫什麼名字?”
“夏鬆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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