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慧琴和劉一誌對於西方油畫曆史的研究,還隻是按圖索驥,追尋作品和曆史文獻的考究,一點一點的想要還原一個真實的油畫演變曆史。
可是現在,蘇林口中說出來的這些油畫發展曆史,除了他們已知的部分外,還有好多根本在這個世界上就已經沒有人知道的辛密。這些蘇林可是全部都知道的,極品美女養成係統當中賦予給蘇林的理論知識,何其龐大,隻要是世界上凡是關於繪畫領域的事件細節和領域理論,全部都具現在了蘇林的腦海當中。
“胡說八道,蘇林,你剛剛說的那些有些的確是油畫的發展曆史。可是還有好多我聽都沒有聽過,好幾個你說的對於油畫有巨大貢獻的畫家,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比如那個意大利人比爾.拉爾夫,你說他推進了浪漫主義油畫的發展,我怎麼從來聽說過這個人?”
等著這一刻,袁海大聲地反駁著蘇林。他作為專門收藏油畫的收藏家,對於西方那些著名的油畫家,如數家珍,而蘇林剛剛在闡述油畫發展曆史和流派時候提及的好幾位畫家,他是聞所未聞,所以再次斷定蘇林是在吹牛皮,在胡說八道,隨便扯幾個人名出來糊弄人。
“你沒有聽說過,不代表他不存在。他的畫作在當時是浪漫主義的代表,是意大利的領軍人物,不過後來由於得罪了當時的意大利權貴,鋃鐺入獄,他的畫作也幾乎全部遺失,幾百年過去了,因為沒有畫作在世,所以才名聲不顯。不過,在歐洲的一些藝術史的記載上,應該還有他一些隻言片語的記載。我覺得他對於浪漫主義油畫的發展,是有巨大推進作用的,那個時期的意大利,正是因為他的油畫主張,才能夠湧現出之後的一大批浪漫主義畫家的……”
麵對袁海的質疑,蘇林笑了笑,說道。
而在蘇林說完這些話以後,在旁邊一直聽得有些入迷的劉一誌卻是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好!蘇林,你剛剛說的沒錯。我近幾年在歐洲好幾個國家的美術館裏麵,就在找這個比爾.拉爾夫的作品,可惜就是沒有找到。但是根據我在意大利的考察研究,的確像你說的那樣,比爾.拉爾夫是意大利浪漫主義油畫的先驅,即便是在整個歐洲的浪漫主義油畫上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過,因為他的作品沒有一件在世,所以才被世人遺忘。我最近的一個主要的課題任務,就是想要為比爾.拉爾夫正名。蘇林,你是從哪裏看到這些記載的,你有沒有在這些記載當中發現有比爾.拉爾夫傳世之作的蹤跡的?”
劉一誌立刻就激動了起來,這可是他最近研究的一個重要課題,連自己的老師唐慧琴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可是眼前的蘇林,居然隨口一提,就點到了這上麵來。
“什麼?還真的有比爾.拉爾夫這個人?”袁海再一次愣住了,劉一誌都承認了,而且還是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反倒是想要從蘇林這裏獲取一些擁有的訊息。
“劉叔叔,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姥姥的這一幅畫,其實就是模仿《奧爾南的葬禮》,在《奧爾南的葬禮》裏麵,你看其中的每一個旁觀者的表現,掘墓工、死者的親朋好友、維持治安者、法官、公證人、教士、市長等,引人入勝地揭示了各個人物心理,毫不留情地刻畫了殲詐、貪婪和虛偽。庫爾貝鮮明地亮出了與新古典主義的“理想美”和浪漫主義的“誇張美”分庭抗禮的現實主義旗幟……而姥姥的這幅畫也是采用了一樣的手法,對於行人表情的刻畫,絲絲入扣,想必姥姥就是借鑒了《奧爾南的葬禮》這裏麵的手法……”
仔細地分析了一遍,蘇林轉向笑嗬嗬的姥姥唐慧琴,說道,“姥姥,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