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蘇雅那咬著牙根的話語,葉隼也卻嘿嘿一笑地回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蘇總,你能成全我嗎?”
蘇雅怒視著葉隼,想了又想最終拿出了那份合同,向葉隼晃了晃威脅道:“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額!
一見到那按上了自己手印的結婚契約合同,前一秒還笑嗬嗬的葉隼,一瞬間如泄了氣的氣球,秒變成了一個仿佛言聽計從的乖寶寶。
表麵上老實的葉隼,心裏卻盤算著:“不行,現在絕不能坐以待斃,今天的事情,要是不給自己留一點保命底牌,早晚都會被這個女人給整死。”
而手拿合同的蘇雅,優雅地端坐在沙發上,露出讓葉隼越發不安的笑容,冷冷地開口道:“葉隼,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能不處理嗎?今天的事情純粹隻是一個意外……”把柄在蘇雅手上,勉強算得上無辜的葉隼,隻能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沙發上的蘇雅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無視葉隼的無辜樣子,拿著合同一本正經地開口:“合約第三條,任何身體接觸都必須通過甲方允許,合約第九條,乙方在言語上不可以任何形勢地調戲甲方……合約倒數第二條,如有嚴重違約,甲方有權利解除與乙方的合同,並不支付乙方任何費用,甚至可以要求乙方賠償甲方的所有損失……你等會,我給你算一下。”
說著,蘇雅還真拿起手機在屏幕上點出計算機,然後很認真地算了起來。
葉隼心裏既擔憂又納悶:這妞該不會真算她的損失吧?這無意中看光身體的損失,折換成錢要怎麼算?
不一會兒蘇雅拿起手機對葉隼說道:“你兩次看光我的身體,不管無意還是有意都是你的錯,還有你踢壞門的費用,衛生間門的修理費,加上我的精神損害費,我算你便宜點,就罰你三萬零五百,其中五百是門的維修費!”
葉隼一聽就不幹了,這女人也太小心眼了吧,虧自己剛才還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把李立軍給忽悠走了,這妞居然就過河拆橋。便忍不住說道:“三萬塊?你丫的純金做得?看兩眼就要三萬?憑什麼啊,這事又不是全都我的錯……照你這麼算,你也未經同意看了我的身體,那你是不是也要賠錢給我啊?!”
蘇雅聽了葉隼的不滿,嘴角輕蔑地笑了笑,將手裏的合同在葉隼麵前晃了晃道:“就憑我手裏的合同,這事要是真的全你責任,那就不止三萬了,而是你徹底違約的五百萬……還有,謝謝你的提醒,至於看了你身體的賠償……”
話說到這裏,蘇雅拿起了自己放在沙發上的包包,翻出包裏的皮夾子,然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葉隼道:“給你,這是一百塊,不用找了!”
“尼瑪!”
拿過那一百塊錢,葉隼的心裏很不爽,非常的不爽,這叫什麼事?賣身合同簽了才幾個小時,錢沒掙到還賠了三萬多?照這種情況賠下去,別說合同到期後的五十萬,被蘇雅這妞多整幾次,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啊?
“行,算你狠,這三萬多就從你提前支付的二十萬裏麵扣,現在請把剩下的十七萬給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心裏麵氣不過,可葉隼也暫時沒有辦法去應對,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錢拿到手,把妹妹的醫藥費給付了,至於剩下的事情。
也隻有船到橋頭自然直!
拿過蘇雅剛給的一百塊,葉隼又肉疼地從錢包裏,那本就不多的一千塊錢中拿出四百,加上蘇雅的那一百剛好五百,用力地放在蘇雅的麵前道:“這是門的五百塊修理費。”
說完,還用蘇雅聽得見的聲音故意嘀咕了一聲:“毛主席說得對,萬惡的資本家都是木有良心的……”
蘇雅本來還以為葉隼會說幾句軟話再求自己呢,到時候就借坡下驢,畢竟後麵很多事情都需要葉隼配合演戲。可想不到葉隼居然會說自己是萬惡的資本家,還是沒有良心的那一種。
聽到這句話她心裏就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