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丹藥的幫助,王二麻子很快便恢複了體內靈力,將藥材重新收回了儲物袋中。
他看著眼前恢複到手掌大小的霸王鼎,沉思少許,又研究了一陣後才重新收回。他現在不懂煉器,霸王鼎的煉器神效現在也無法驗證,隻有日後再說了。
兩個多月的閉關,他的修為幾乎沒有絲毫提升,此處的靈氣也太過稀薄了。
先前的那把黑色飛劍也是不能嚐試祭煉,王二麻子在密室中似乎也無事可做了,隨即便散開靈識,尋找王威。
靈識探查下,王二麻子不禁會心一笑。
王威此時正焦急的站在密室外,來回踱步。
這樣的情形,王二麻子早已發現過數次,再次看到王威的身影,也是感到一絲親切,恐怕是血脈的原因吧。
不過,此次王威在密室外待了許久,卻並沒有離去,眉宇中帶著難掩的憂愁,似乎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一般。伸到機關處的手掌,掙紮了好幾次,但又都收回去了,想來他是怕擾了王二麻子的閉關潛修吧。
王二麻子見狀,起身打開了密室的機關門。
“啊!”王威一驚,隨後大喜道,“大哥,你總算出關了。”
王二麻子點點頭說:“恩,還算順利。不過,好像我們的皇上並不順利啊,出了什麼事?”
王威苦笑一聲說:“大哥,你就別再取笑弟弟了。現在真是大事不妙了!”
王二麻子也不著急,慢步來到床榻前,隨意的靠在床幫上,笑道:“好了,別急,出事了不是還有大哥我呢嗎!”
此時,他的確很有自信,隻要不是薑家的那位老祖宗找麻煩,整個魏國還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而且,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他自幼便飽受欺淩,知曉弱者的悲憫,也渴望成為強者!
後來,王威的毫無實權,任人擺布,便讓他有一種出手扶助的感覺。現在,兩人更是確認了兄弟血脈,更是產生了一種保護欲望,而且他也有這個能力。
王威定了定神,隨後說道:“大哥,不是小弟心急,這次實在是有些棘手。想必大哥肯定知曉帝國的田家吧。”
王二麻子聞言點點頭,順手摘下果盤中的一顆葡萄,滿是不在意的表情。
“大哥!”王威再次著急,忙說,“田家之所以橫行無忌,正是依仗身後的七位老祖。傳言,其身後的七位老祖都是修為高深的上人,即便是薑家的老祖宗也是沒有絲毫辦法啊。”
王二麻子笑道:“這些我都知道。田家這次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了?”
王威見他如此從容,不喜反憂,說道:“大哥,薑田兩家本來相互製約,帝國也算太平,我也還能勉強坐在這龍位上。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半月前田家突然發難,勾結韓國,意圖逼宮。薑家老祖又未出關,無人可擋田家啊。”
“田家?哈哈,即便害怕薑家老祖報複,也還是投鼠忌器了。”王二麻子又怎麼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田家素來有稱帝的野心,此次七兄弟更是隻剩下三人,一旦薑家老祖出關,田家的勢頭必將受到打壓,還不如趁著薑家老祖沒有出關,做下篡位的事實,到時候即便薑家老祖出關,也是無濟於事。
皇族被滅,魏國不複存在,薑家老祖即便插手,最多也是和田家平分了魏國天下,也能開辟一代皇朝了。
若等薑家老祖出關,恐怕田家就隻能臣服了。
王威聞言眉頭一皺說:“我也有些納悶,田家素來忌憚薑家老祖,此次為何突然出手。若是沒有薑家老祖的牽製,恐怕大魏的基業就要斷送在我的手裏了。皇族中,現在隻有我還活著,我死以後,田家與薑家便能瓜分了帝國。看來,田家也是不再奢望能夠獨占魏國了。”
王二麻子聞言,讚許的看了看王威。
王威雖然沒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心思也確實機敏。
田家本來是想要依靠田齊結丹成功,從而能夠獨霸魏國,但是因為田齊的死去,田家實力大損,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王二麻子本來就是親曆者,能夠想到這一點不足為奇。但是王威卻靠著推斷便指出了事情的本質,由此可見,的確有帝王的品質。
“大哥,我們怎麼辦!”王威此時雖然保持冷靜,但卻不能不急了。
王二麻子輕笑一聲說:“若是我告訴你一件事,恐怕你就不會這麼著急了。”
王威一愣,忙問:“何事,大哥快說!”
王二麻子嘿嘿一笑,靈識傳音,將先前的事情告訴了王威。
王威聽完,震驚過後,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恍然之色,一掃方才的煩憂,坐在床榻上,同樣摘下一顆葡萄,細細的咀嚼起來。
這顆葡萄,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酸甜可口!
隔日。
魏帝國大殿,照常早朝,但從群臣的樣子中就能看出,今日帝國似乎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