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請假條寫的還真挺有他玄學大師的那味兒的。
“行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隻不過又少了一天賺錢的機會,唉,挺可惜的。”
陸梟抬頭問:“你就這麼缺錢?”
寧子期:“你既然知道我的生日,想來已經調查過我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我那都不僅是窮,簡直就是一貧如洗啊!”
“確實,窮的這麼徹底也是挺少見的。你的銀行卡裏甚至隻有一百塊錢。”
“……”寧子期有點忍無可忍,“你連我銀行賬戶都查?”
“缺錢的人更適合替人賣命。”
“那你呢?你也缺錢嗎?”
陸梟:“我不缺錢。”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替人賣命?”
他手裏的碘伏藥瓶被他微微翻轉了一下,顯然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手上不自覺地動作。
“準確來說,我的確是在賣命,但不是在替誰賣命。”
等了幾秒,沒了下文。
寧子期滿頭霧水:“沒了?就這?”
陸梟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碘伏,示意他過來:“有些事情不能說這麼明白,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寧子期立馬警醒起來:“隔牆有耳?”
陸梟:“小心駛得萬年船,警惕點總是好的。”
“過來,再不過來,我就要把你給綁過來了。”
他一說這話,寧子期就想到自己第一次就是被這家夥硬生生綁過來的,打又打不過,本來還以為這人窮凶惡極,助紂為虐,沒想到相處了兩天之後,發現他人其實還挺好的。
會照顧人,有同情心,有責任心,決不放棄救人。
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床上,伸出了一條腿。
陸梟幫他上藥都已經上習慣了,直接便把他出來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從棉簽包裏抽出了一根棉簽,沾了沾藥瓶裏的碘伏,專心致誌地給他受傷的腳上藥。
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很不拘小節的樣子,但是深入接觸之後就會發現,他非常仔細,甚至連塗藥的時候都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而且他的手非常穩,很適合拿槍。
想起回來的時候他才替自己解開的銀質手銬,寧子期突然問:“你該不會是警察吧?”
塗藥的手停了一下,陸梟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
“不是。”
不是?
寧子期:“不是的話你拿來的手銬?”
難不成這家夥真的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喜歡在床上那啥那啥?
陸梟:“有又怎麼了?又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靠!他果然曾經用這東西拷過別人!
寧子期的想象力異常豐富,光從一個手銬,他就已經幻想到了陸梟在床上和別人的瘋狂模樣了。
他,寧子期,感覺自己髒了!
“可你剛才已經用在我身上了!”寧子期感覺太陽穴那裏突突的,隻要想到陸梟曾經拿這手銬拷住過別人,然後再那啥,他就覺得一陣強烈的不適感。
“你怎麼可以把和別人用過的這麼惡心的東西又用在我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