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阮虎的離去,村長阮波安排了幾人準備膳食後,祭台周圍村民也相繼散去。
這一日下午,楊帆,雨芸跟隨阮峰阮山二人幾乎走遍了整個村莊,也讓楊帆感受到了村民們的淳樸憨實。再見那些村中習武的少年,個個身強體壯,鬥力如牛,尚武之風十足。
入夜,一行村民圍聚在村口,盡皆目視著楊帆,阮峰,阮山三人。
村長阮波看向阮峰阮山,語氣凝重說道:“阮峰,阮山,你兄弟二人務必聽從楊公子行事!”
隨即又是對著楊帆行了一禮,道:“拜托公子了!”
楊帆點點頭,三人剛要離開,身後忽的傳來嘈雜的哄鬧聲。
“讓讓……”
“是阮家大娘來了!”
周圍村民讓開一條通道,楊帆看去,一名花甲老婦手扶木柺,在一名孩童的摻扶下向自己走來。
見來人,當即有二名村民站了出來,向老婦扶去,盡管左右摻扶著,老婦走起路來,依舊身子顫抖的很。
“公子,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孫女!”老婦雙腳微顫,艱難的跪了下去,身後,孩童也學著老婦跪了下來。
“莟菁?”
“莟菁怎麼了?”周圍村民都是一臉驚愕。
反應過來的楊帆一驚,趕忙將老婦和孩童扶起,見老婦呼吸都有些沉重,楊帆嘴裏同時說道:“大娘,來,慢慢說,莟菁姑娘怎麼了?”
身後的孩童眼睛頓時紅了,說話的語氣也因此斷斷續續:“昨天姐姐見奶奶又有些發燒,就一個人上山采藥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嗚……”說著,說著孩童直接哭了起來。
雨芸見孩童如此亦雙眼微紅,默默走到孩童身旁,纖細粉嫩的玉手輕輕摸了摸孩童的頭。
村民們卻是臉色一變,這山上夜晚多有猛獸出沒,莟菁這等弱女子一夜未歸,凶多吉少。
就在眾村民默然不語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獸皮大衣的粗壯男子,臉露擔憂之色道:“莟菁可能是被馬賊擄去了!”
眾人目光同時看向他。
“昨天,家裏小崽子想吃肉,俺正好也上了那山上狩獵,回來的路上看見馬賊正經過山腳,也不曉又到哪裏禍害,每人懷裏都擼著一名女子!”粗壯男子憤恨道。
“又是這群馬賊……”頓時,一個個村民臉色暗淡了下來。
“莟菁被馬賊抓去了?”刹那間,這阮家大娘隻覺一陣頭昏目眩,連木柺也抓持不住,掉落在地上,好在楊帆發現的早,一道靈力渡入她體內,伸手將她扶住。
“大娘,你放心,我一定把莟菁給你帶回來。”
……
目送三人離去,身影越來越小。
雨芸嘴唇輕咬,心裏祈禱著:“公子,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濃濃的夜色籠罩,楊帆三人摸黑前行,耳中盡是蟲蛙鳴叫之聲,心底雖是緊張,可更多的還是興奮。
從小生活在這連祁山腳下,阮峰,阮山二人帶著楊帆幾乎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連祁山腳一處懸崖下。
懸崖高足有數丈,崖壁處盡是光滑的岩石,參差不齊。
楊帆有些驚訝的看著阮山從背後取出一卷粗繩,粗繩一端是一隻精致的鐵鉤,阮山隻是手臂甩力往上一拋,鐵鉤一端已是飛上崖頂,纏繞抓擊在一顆碗口粗的樹幹上。
阮峰笑道:“穿過這崖頂,另一邊就是連祁山穀,馬賊們平日就盤居在穀內。”
阮峰話音剛落,楊帆渾身靈力拂散,腳下一蹬,整個人掠身跳躍在光滑的崖壁間,仿佛一隻長臂猿猴極速纏攀,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已是到了崖頂。
“這算是飛翔嗎?”阮峰,阮山二人隻看的目瞪口呆,心下震驚。
“你們還不上來?”崖頂,楊帆喊道。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阮峰渾身一震,眼中神色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