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碰了就會傳染的流石症啊。”豔珠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聲音也緊張異常。
施傲傑這才反應過來,流石風是一種傳染病,不會兒通過任何東西傳播,但是隻要碰到的人都會一命嗚呼。
“怎麼會是這種東西?”施傲傑摟著豔珠,眼珠子卻還是在葉潯的臉上不停梭巡。
豔珠扯了一下他道:“爺,咱走吧。那個姑娘是碰過那個丫頭的,這萬一……”
“可是……”施傲傑自然知道流石症是個什麼東西,但心中著實舍不得葉潯這樣嬌嫩的小姑娘。
豔珠知道不能再耽誤下去,如果大夫來了一看傷,事情就兜不住了。隻能當眾伸手扯了一下施傲傑的腰帶,低頭風騷一笑:“妾身這幾天不見爺,還怪想您的,您可不能因為得了那病,誰都不見了啊。”
施傲傑隻覺得懷中的人兒滿處亂拱,哪裏經得住這樣的調戲,一想萬一真的如豔珠所說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隻能摟著豔珠道:“好,咱們這就走。”
豔珠避過施傲傑,衝著葉潯長長吐出一口氣,經過葉潯的身邊向樓下走去。
走到樓梯口時,施傲傑還是戀戀不舍回頭望了葉潯一眼,被懷中的豔珠死命的掐了一把,才悻悻然的離開了。
眼見人都離開,葉潯才將那壁板從新打開將那個男人放了出來。
一出來,男子就“撲通”一聲跪下,正色道:“是我梁申有眼無珠,錯把好人當壞人了,您是我和豔珠的救命恩人,這樣的恩情我梁申無以為報。剛才得罪之處,小姐有氣隻管朝我出,還望請小姐萬不要對任何人說出我和豔珠的事情,我這條命是小姐救的,以後就歸小姐了。”
葉潯並沒有上去拉他起身,而是將榴兒扶起:“你叫梁申是吧?來,先不要那些客套,幫我把榴兒弄醒是正事。”
“哦。”梁申隻能傻傻的爬起來,上前點了幾處穴位後,榴兒才幽幽的醒轉過來。
見到梁申在旁邊,嚇得又要大叫,被葉潯製止住:“沒事了,我在這裏。你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隻是脖子有些酸痛。”榴兒揉揉脖子,見那梁申果然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一臉歉意,有些疑惑的看向葉潯。
葉潯低低的歎一口氣,走到梁申麵前:“你是個癡情人,豔珠都跟著施傲傑走了,你還在這裏向我求情,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的命不屬於豔珠,不屬於我,不屬於任何人,隻屬於你自己。”
說完,拉起榴兒向外走去。梁申一愣,緊追幾步將葉潯攔住:“姑娘,您貴姓啊?您就是不讓我報恩,也總該讓我知道您的姓名吧?”
葉潯晶亮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壯漢:“讓開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梁申被葉潯的氣質嚇了一跳,隻能讓開一條道路放她們過去。
直到走出那家玉器店,榴兒還是沒有鬧明白事情的經過,聽到葉潯大體的講過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真是好險好險啊。不過小姐,你是怎麼知道那裏是可以藏人的啊?”
“同樣是開玉器店的,誰家的玉器店的雅間中都有一個那樣的暗間,留出來放一些名貴的擺件。既然我們家的有,其他的也可能有,不過是賭對了。”葉潯心中不算愉快,就像是她雖然救了這兩個人,但是她也討厭這兩個要殺死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