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的沿著還算喧鬧的街道朝著那個方向走了一段距離,錢寧抬頭,好奇打量著頭頂那塊烏黑色的招牌匾額。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站在了一家武館門前。
“橫天武道。”仰頭看了看上麵那幾個鐵畫銀鉤的大字,他在那兒,卻被旁邊武館牆壁上,貼掛出來的半張告示,吸引了注意力。
“招工:本武館於今日起招收雜工一名,工資……”
什麼意思?錢寧仔細地研究著這張字跡還算工整的白紙,眸子裏閃過絲疑惑。目光往掃著,這張東西卻像是被人寫著才到一半便被就認為給撕去了。
至少從處理的手法來看,絕對不會是應聘所該有的態度才對。而且,最重要是,這張紙還很新,應該是貼出來沒多久才對。
那麼,那個灰頭發嘴裏說的地方就是這兒嗎?錢寧的眼睛下意識望向這家武道館的裏麵的,眼神當中多少充斥著種探尋的味道在裏麵。
沒什麼很有聲音。眼睛朝著這家館子裏麵掃視了幾眼,少年平靜地看著。從裏麵的那些用於擺設裝潢的東西來看,這家地段的武館,經營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才對。
但現在,裏麵卻像是就連武者習練或者教習的聲音都聽不見一樣,仿若沒有人一般。
“請問……”手伸出去剛想對著站著的門口敲擊詢問,錢寧張了張嘴,下一刻,一個從門後某個位置忽然放大的拳影向著他的位置襲了過來。
往後退了半步,他身體本能的繃緊了肌肉。卻才發現,那個身影不知何事被停住了。“大師兄,別攔著我,我忍不了了,我要教訓教訓這群家夥!”
一個清脆女聲掙紮著叫道,那人扭曲地站在錢寧身前位置的不遠處,但她那雙在生存者眼中剛剛頗有為卻被一個理著板寸發型的青年給製著扣住了。
動作一氣嗬成。
錢寧站在這家武道館的門口,臉上卻並未因為自己剛才被突然襲擊而起半點波瀾,就連辱罵聲都沒有。唯有的隻是雷爾因為危險的出現而身體不安的抖動。
“菲奧娜,別惹事。”青年把這看上去年歲不大的金發女孩子往身後一推,低聲說道。自始至終,這位一身練功服打扮得青年的目光都未離開過那個站在門前像是一幅驚魂未定的少年身上。
必須小心謹慎才行。畢竟現在是武館的特殊時期,他可不敢保證,麵前的這個看起來沒什麼武道底子的小家夥對他們能不能造成威脅。
須知道,遠古武道家門單拳雙手闖天涯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了。當前現在的這個時代,隻要一個人身上稍微有些炸藥或者槍械,就算是個小孩子都有可能能夠一不小心要了他們兩人的命。
“你有事嗎?”又看了幾眼這個一直不吭聲的男孩,這個穿著練功服的青年總算才開了口,他問道,言語裏到充滿著幾分不確定性。
“請問,這裏是在招收雜工嗎?”並沒有要去探聽這家武道館隱密的意思,錢寧冷靜的看了這兩個一幅統一裝束打扮的男女兩眼問道。語氣裏喉結的變動在一些人看來倒有幾分故作鎮定的味道。
至少,青年感覺從這個不速之客斷句的停頓,感覺不像是自己對頭派來的狗腿子。至少不會是太壞的家夥,因為這人表現的有些帶過的靦腆了,實在沒有某些被幫派分子帶壞的貧民區小孩所特有的習氣。
“有。”很早熟。這也是武館大師兄唯一能夠所想到的形容詞,這在武館裏不少平民或者富人的孩子身上是很難看得見的,尤其是在這個年齡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