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照常上了一節對於錢寧來說還算是感興趣的地理課程。在這期間,他還從兜裏拿出了那張舊報紙片,翻來覆去地照著發下來的地理課本做著文字與圖案的比對。
最終也隻是確定了上麵所描述的東西隻是最新的聖緞軍軍隊的占領範圍,並沒有什麼別的什麼有用的東西。
雖然這張紙片還有某些可解讀的信息。比如上麵的報社,根據一些錢寧根本不著邊際的地名詞彙來看,應該是占領區域外的報紙。
但這些東西,對於他這種小人物來說意義不大,反倒是有可能會因為這張陌生的小紙片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也不一定。
神色自若地趁著課間扔進廁所的下水坑洞裏,錢寧跟著人群,又開始一天必不可少的武道課。
武道館內,依舊是那種氛圍,努力訓練的人居多,像他這種在人堆裏渾水摸魚的也不少,畢竟負責教授課程的格斯林主教不可能看到每一個人的狀態究竟是怎樣的。
“呼,哈。”一招一式地在那兒看著別人習練著花架子,錢寧在角落裏熱身活動完後站定了會兒,等到的卻是宣布下課的聲音。
幸存者站在原地為之一愣,仔細在腦海裏回想了下雷爾的記憶才發現,今天並沒有自己所預想的捉對練習。畢竟,這種東西,隻是考核學員一段時間的訓練成果而已。
臉上一陣茫然,因為按照錢寧的打算,今天他是想輸一場的,再在磨蹭到最後走時,自己再借著武道館裏的器械偷偷練習一下自己腦海裏的爆裂拳。可眼前的情況明顯有些出乎在他預料之外。
低頭沉思,尋摸著想去哪裏找個可以練習爆裂拳的地方,錢寧隨著人流往外走了幾步,耳邊的一聲呼喊聲卻把他給拉了回來。讓他的臉上閃過些許意外。
“雷爾,別急著走。”格林斯主教拿著簿子在那兒宣布到。“今天輪到你和米高他們幾個人值日了,打掃完之後記得把武道館的鑰匙送到我的房間桌上去。”
一般上完一天的課程過後,格林斯主教都會聚集那些科任老師在學校前麵的教堂裏做一次時長一個多小時禱告,這也算是正式神職人員的必修課之一。
必須向主訴說今天的所作所為,反省自己的行為是否存在錯誤,需要彌補或改善。
“恩。”隨著稀稀拉拉的人聲,錢寧應道。抬頭麵無表情地打量了眼那幾個一臉愁眉苦臉模樣的少年,他拿著抹布與拖把開始裝模作樣地打掃了起來。
十幾分鍾過後,少年埋著頭用幹拖把在那兒自顧自地處理著自己負責那塊的最後一點地方,耳邊聽見最後一個人漸遠的腳步聲,他把手裏的工具放到一邊走到了武道館的沙袋前。
身子早就在打掃的過程裏活動熱了,錢寧稍微扭了扭還有些僵硬的關節,模仿著腦海裏的東丈擺開了拆解動作起手的姿勢。
“嘭!”一拳。沙袋發出了一聲悶響,幸存者平靜地看著袋子上麵那個淡淡的拳印,緊接著又一拳照著相同的位置湊了上來。
“嘭嘭!嘭嘭嘭!”安靜的道館裏響起了一陣節奏明快的打擊樂,踩踏著腳下厚實的木質地板。錢寧緊盯著麵前的這個沙袋,眼眸中,偶爾有些許走神,但更多的時候卻是那種執著的專注,對力量渴求的專注。
一遍,又一遍。少年揮擊著拳頭,自己開始練拳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能在腦海裏與東丈那最原始的樣本形成大致上的對比,讓自己知曉某些地方的不足。
某些用力七分收力三分的訣竅時不時地從腦海裏浮現出來,他認真體會感悟著,在一拳又一拳的基礎上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動作與標準。
“這才是那個腦海裏訓練方法真正的作用。”心中絲明悟。手臂上抬,出右手,收前手。錢寧出拳的動作在加快,隻過了大半個小時,在不斷調整之下,他明顯能夠感覺自己爆裂拳的招式動作已經很接近腦海中東丈的拆解動作了。
又是一個起手式,他對著麵前的沙袋出拳。有些熟練地把自己才練習不到一個小時的拳法給打了出來。手腳肘,左右左,平鉤,左鉤,右鉤,直拳,結束。
呼!喘了一口氣,少年在原地停了停,耳邊傳來的聲音,頓時讓他愣在了原地。
“宿主已習得我流爆裂拳,基礎熟練度+1。”
心裏默了聲屬性麵板將光屏打開,上麵屬性欄下麵又多出來的一行東西不禁讓錢寧多看了兩眼。
“技能掌握:我流爆裂拳,品質:低級,程度:未入門,熟練度:1\/100000。”
ps:今天本來上午就可以發的,但考慮到明天有可能會請假的因素,所以我盡量多寫了點。再加上一直在家裏做家務,所以也不是非常有時間寫。
恩,就這樣吧,如果請假的話,我明天發個單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