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光頭嘴裏湧出一口鮮血,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雲痕。“你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風行天下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雲痕眼中閃著冷光,手一用力,刀拔了出來。
光頭的眼睛閃過一絲不甘,身體一晃,摔倒在了地上。羽少也收起了刀,走到光頭的身邊,鄙視的看了一口,一張嘴,一口唾沫吐了上去:“草,真他媽的給老,給蕭風丟人。”說完,看也不看光頭,宏聲道:“走。”說完,與雲痕帶頭向著外麵走去。
“走,媽的,什麼狗屁風行天下,還不是不堪一擊。”翔龍社的小弟罵罵咧咧的跟在羽少和雲痕的身後,向著外麵走去。
羽少和雲痕聽到這話,腦袋都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牙根咬了咬。
“最,最後,兄弟們也攔,攔不住他們,所以讓他們就這麼走了。我,就過來報信了。”小弟斷斷續續的,邊想邊告訴了眾人整個經過。
亂了,徹底的亂了。眾位大哥全部站了起來,拎著桌子上的酒瓶子就要去羽少和雲痕,滅了這倆小兔崽子。“草,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他媽的還在學校學習呢,現在翅膀硬了,竟然敢出來得瑟了。”小星是最激動的一個,手裏一晃,兩顆手雷出現在了手中。
“小星。”蕭風皺了皺眉頭,眼睛看著他手裏的兩顆手雷,。小星一看蕭風的眼神,再看了看手上的手雷,忙把手雷收了起來:“額,沒事,爆不了。”
“死了多少人?”蕭風眼睛冷冷的看著這名小弟,問道。“我們,我們老大,光頭哥死了,其餘,其餘的都是受傷。”小弟感受到蕭風眼中的寒意,馬上低下頭,避開了蕭風的暮光。說道。
“光頭哥?就是那個不戰而逃的懦夫嗎?那樣的人,活著又有什麼用。死了就死了吧。”蕭風眼中射出殺機:“就算不死在敵人的手上,那按照我風行天下的幫規,也要處死。”
“是,是。”小弟哪敢多放一個屁,一個勁的點著頭。
蕭風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掃了一眼桌上的人:“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這兩個小兔崽子,看來也到了命絕之時。”蕭風說完,端起一杯酒,仰頭幹了下去。
其他人看蕭風這麼說,也都不再說些什麼。
“哈哈,來,繼續喝酒。”蕭風一笑,坐了下來,也不管一旁的小弟,準備再開酒席。“老大,那統一呢?”小星看著臉色已經變了的小弟,問道。
“回去吧,你以後就做那的大哥吧。”蕭風擺了擺手,看也不看這個小弟。小弟聽蕭風一說,麵色一喜,嘴裏不斷的道謝,身體慢慢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蕭風拿出手機,***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後,打開電腦,玩起了遊戲。
在銀都風行天下與翔龍社地盤的北邊,還有一處‘養魚區’,那裏,最起碼的混雜了不下二十個小幫派。‘烈火’酒吧,是一家絕對年輕人玩的地方。這裏,有最刺耳的DJ,有最露肉的舞女等等。
這裏,也是這一處‘養魚區域’最胡亂的一處酒吧,這裏,是烈火判官的地盤。
烈火酒吧,紅黃藍閃爍燈不斷的在閃爍著,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在酒吧的最裏麵,一個陰暗的角落處,坐著兩個人,兩個年輕人。其中一人,滿頭銀發,嘴裏叼著一根香煙,滿臉笑容的打量著台子上正在大跳脫衣舞的舞娘。
“雲痕,你看看這小妞,那身材還真的不錯,靠,你不會真的看上楚老大家的那個小保姆了吧?”羽少看著雲痕,說道。雲痕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複正常:“該你屁事。”一句話把羽少頂到了南牆上,說不出一句話。
“兩位好雅興,嗬嗬。”一個青年拎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羽少與雲痕目光一凝,看向來人,心中驚訝來者何人。
平常的麵貌,皮膚稍稍縣黑,不過隻要你看到他第一眼,就再也不會忘記他。原因無他,因為他的額頭上,有著一朵火焰的紅色紋身,栩栩如生,仿佛額頭上真的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燃燒著一般。
“好奇怪的紋身。”羽少和雲痕兩個人心裏暗道,不由得想起了妖刀。這人的烈火紋身,能與妖刀臉上的曇花紋身有著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