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煙又立刻傳音給王越鋒:“我估計這位木華破已經把跟你有關的所有人的資料都打聽清楚了,靈娟的師父若不是有這層關係,未必就能被人所知!”
若是論煉藥,花見香比起她的師父,那是遠遠不如!
王越鋒亦有這等懷疑,不過還是耐心地道:“繼續聽下去吧!他在明,我們在暗,他有什麼yin謀我們稍後自知。”
“你不打算和靈娟相認?”楚含煙微含醋意地瞟了他一眼。
“汪護衛和花見香有交情,有什麼事,讓汪護衛出麵去處理就好了,目前不認比認要好!”王越鋒實在不喜歡那個驕橫刻薄毫無口德的蘭師姐。
這邊,木華破又誠懇地解釋:“花前輩太折煞晚輩了。不過城主大人那裏,晚輩倒是知曉,城主大人三天前就有事外出,至今未歸,否則以花前輩的身份,斷無如此怠慢之理!”
花見香的語氣頓時變得釋然:“原來如此,多謝木公子為老身解惑!……”
而桃臉女子則明顯得意起來:“師父,原來不是城主府有意怠慢,是城主不在!我就說嘛,以師父您在青龍洲的名聲,城主大人斷沒有不見的道理!”
以前在青龍洲,別說宗師級的靈士了,就是王級靈士見了師父,照樣會客氣幾分!
木華破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鄙夷,隻是他掩飾得極好,並沒有表露出來,又恭敬地道:“花前輩,家母也是靈藥士,隻不過目前僅能煉製五品靈藥,一直對花前輩在靈藥上的造詣佩服之極,既然是花前輩來到,晚輩鬥膽,請花前輩和幾位師兄師姐們移駕到晚輩家中小住,以便家母討教,待得城主大人回來,晚輩再恭送花前輩去相見,如何?”
這一下,花見香就有些意動。畢竟她雖然礙於身份,在這綠源jing苑中包了一棟獨院小樓,但為了保證徒弟們的修煉,一天的開銷也是巨大的,近百萬金幣,而且木華破是道其家母也是靈藥士,這便讓花見香有種想要交流一二的興趣。
但話說回來,她與這木華破畢竟是初識,誰知道此人說話是真是假?如果此行隻有她一人,憑著宗師級的修為,哪怕是子爵府,她也來去自如,但現在身邊還有幾個修為低微的徒弟,而且大多是女弟子,這就有點危險了。
見她沒有立刻出聲反對,而是在思索,王越鋒忙傳音給王護衛:“請汪護衛想辦法阻攔,攔不住的話,再以舊識的身份相陪入府!”
很快,汪護衛朝他這裏望了一眼,見他輕輕眨眼,便看向木華破,再度開口:“木公子,久聞你們木楊子爵府豪爽待客,今ri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隻是,見香她不同於一般的宗師級靈藥士,公子縱有心,也還是要為她這幾個女徒弟的清譽著想才好。如果令堂真的想向見香請教靈藥之術,不妨展現一下誠意,也好給這澤淹城留下一段佳話!”
話說得很客氣,語意卻不客氣。
木華破一怔,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汪護衛的意思,朝汪護衛一抱拳:”這位汪前輩說得有禮,是本公子疏忽了。”然後高聲大喊:“店家,店家!”
一旁服侍的店小二立刻恭敬地上前:“木少爺有何吩咐?”
木華破很是豪氣地指指花見香這一桌:“這位花前輩這幾ri的消耗都記在木楊子爵府上,切記替本公子留住貴客,本公子現在就回府去安排……。”再朝桌上其他幾位青年歉意地拱手:“不好意思,諸位,今天遇上貴客,愚兄先行回府,改ri再賠罪……。”
“你小子就是這樣故作大方!滾!”這席上的其他青年應該也是出身不凡,意味深長地看看花見香和陸靈娟,紛紛笑罵。
汪護衛的臉se卻是有些凝重。他可不認為,木華破就真的是尊重花見香才這樣匆匆離去,至少,在他和花見香未曾相認之前,這位木華破看向花見香一桌人的目光是相當冷漠而高傲的。隻是聽他點破了陸靈娟的身份,才突然出麵。
而現在,被他用言語稍稍擠兌,這位木楊子爵府的世孫居然就真的打算回府安排母親前來親自相迎,這份果決和忍耐、臨機變通著實少見,但也更加讓他擔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