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花染親的平安符~)
五月的拉凡德城,酷熱如盛夏。
天還沒亮,淩寒就被熱醒過來。
鼻端縈繞著曖昧的****氣息,眼前是精致細膩的胸膛,她一下子就紅了臉。
“醒了?”頭頂上傳來低啞醇厚的動聽男聲,一隻大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淩寒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抬頭瞪了裴初陽一眼:“不要亂動!”
裴初陽無聲一笑,手上用力,將淩寒往上托了托,讓她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好,不亂動,我們好好說說話。”
他這次倒是說到做到,隻輕輕地抱著淩寒,聽她說荒漠一行的趣事。
說到玄武捉弄商水月時,她的聲音輕快無比,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說到天沙橋下墨章的偷襲時,她就明顯懊惱起來,紅唇微微噘著,對自己的水下戰鬥表示不滿。
“你呢,你在學院裏都做了什麼?”淩寒說的口幹舌燥,這才意識到一直都是她在講話,就瞪大眼睛看向裴初陽。
裴初陽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嬌嫩的紅唇,如蜻蜓點水,卻給人最溫柔的悸動。
“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哦,對了,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件禮物。”裴初陽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緩緩道,聲音很是愉悅。
淩寒被他摸得很癢,不由自主朝他懷裏躲去,大腿忽然抵住一處灼熱的堅硬。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生怕他再來一次,連忙問道:“什麼禮物?”身子卻悄悄往後躲閃。
裴初陽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目光閃了閃,顧及到她年幼嬌弱,強行忍住了再吃她一次的欲-望,故作淡然道:“先不告訴你,一會兒我帶你去看。”
淩寒不滿地哼了一聲,不就是一件禮物,還故作神秘。“好了,你該走了,一會兒可可該起床了!”
裴初陽沒有說話,隻把她往懷裏帶了帶,一手放在了她胸前的豐盈上。
“唔……疼!”不同於昨晚的酥麻,如今那裏好像腫脹一樣,他一碰,就疼得厲害。
裴初陽見她蹙眉,知道她是真的疼,而且手中的確不如以前那般柔軟,連忙收回手,在她耳畔低聲道:“疼,是因為它們正在長大……”
“什麼意思?”淩寒不解,眨著眼睛問,一時忘了羞怯。
真是個孩子!裴初陽寵溺地摸摸她的頭,笑道:“沒事,以後你就知道了,昨晚累壞了吧?我幫你穿衣服。”說著,起身下了床。
他身無寸縷,淩寒隻看了一眼,就羞得抓住薄被蓋住了腦袋。
裴初陽心情愉悅地穿好衣服,看著床中央那凸出來的纖細身子,嘴角一揚,伸手就將被子扯了下來。
“你!”淩寒大驚,待意識到自己的模樣,慌忙閉上了眼睛。
潔白細膩的身子如一朵綻放的白蓮,在天藍色的床單襯托下,嬌嬌顫顫。
裴初陽的視線在她胸前脖頸上的吻痕上停留了片刻,終究是憐惜她,動作輕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當然,過程中忍不住吃了些小豆腐。
等到兩人整理完畢,東方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中午我在學院門外等你。”裴初陽摸了摸她的頭,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總算是走了!淩寒放鬆下來,去衝了個涼水澡。
回來梳頭時,無意中發現脖子左側有個紅色的吻痕,氣得她在心中把裴初陽狠狠罵了一頓,無奈之下,找出一條高領的裙子來。
這條裙子是薑可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緊身短袖,整體梅紅色,上繡丹陽朝鳳,光彩奪目。裙擺還不到膝蓋,沿大腿兩側開了三寸左右的開叉,可謂十分暴露,淩寒從來沒有想過有穿它的一天。可是所有夏衣裏,隻有這一件能遮住那處吻痕……
匆匆穿好,淩寒早早坐到了客廳中,這樣還能稍稍減少尷尬。
薑可可下樓的時候,手裏端著水杯,今天實在是太熱了。
突然,她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呆呆地望著坐在長椅上的那個身影。
從她的角度看去,淩寒背著她坐在那裏,烏發用一根白玉簪簡單的挽起,露出小巧白膩的耳朵,美好誘人的曲線被緊身裙衣完美地勾勒出來,特別是裙子下麵那雙斜伸著的雙腿,修長勻稱細膩,連她都忍不住心中一動。
“淩寒!”薑可可激動地大喊一聲,蹭蹭蹭跑了過去,“你是要去約會嗎?和誰?”
淩寒的耳膜被她那一聲大叫震得發麻,見她兩眼賊亮地盯著自己,俏臉有些發熱,急道:“你胡說什麼?這是你送我的,我總要穿一次吧,恰好今天這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