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裴初陽為所欲為。
她打不過他,既然他那麼想要,她幹脆如了他的願,反正當初也是他幫自己擺脫了苦海,就當她還債罷了,今日一次,日後遠遠躲著他便是。
身下的人不再像方才那樣反抗,裴初陽終於察覺到不對,詫異地抬起頭來,待看清她滿臉淚痕,眼神空洞地盯著屋頂,仿佛有一把重錘,狠狠砸在他胸口上。
那樣的她,好像沒有生氣的布娃娃。
身體的欲望如潮水般散去,裴初陽慌亂地將淩寒摟在懷中,用被子遮住兩人的身子。
“傻丫頭,在想什麼呢?”他輕輕地拍著她細膩的肩膀,柔聲問。
淩寒自然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隻是她沒有半點慶幸的喜悅,“你繼續啊,你不是想要我嗎?反正我的命也是你救下來的,你想怎麼樣就隨便吧。”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裴初陽的手一頓,終於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了,嚇壞了她。他可不能讓她有這種心思,否則別說讓她徹底喜歡上自己,恐怕還會從心底厭惡他,仇視他。
不過,該占的便宜也不能浪費。
“好。”說著,他仰躺在床上,將淩寒放在他身上,強迫她看著自己。
聽他答應下來,淩寒心中隱隱的那點期待就全部消散了,原本她以為,隻要她示弱,他會舍不得的……
她不想看身下的那張臉,索性閉上眼睛,有些賭氣地等待著他進一步動作。他就是個混蛋,虧她還覺得他對自己很好!
裴初陽忍著笑意,雙手搭在腦後,視線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濃密睫毛上,慢慢又移到那張賭氣撅起來的紅唇上。若是她真的對自己死了心,是不會露出來這種明顯撒嬌的小動作來的,嗬嗬,在他麵前耍小心思,她還太嫩了點,不過,還是有點作用吧,至少他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品嚐她了。
因為確定了淩寒的小心思,溫香暖玉又可憐可愛地伏在他身上,有個地方不免又抬起了頭。
淩寒等了許久,沒有見他如預料般的那樣動作,再想到他看見自己流淚時就迅速褪下去的欲望,不免又猜測他還是心疼自己的,方才的心灰意懶就悄然散了幾分。正暗自得意的時候,忽然又感覺到那根硬硬的東西戳在腿上,之前“必死”的決心瞬間瓦解,驚呼了一聲,飛快地滾到一側,就想脫離這張折磨了她很久的大床。
被她慌張的模樣取悅,裴初陽哈哈笑了起來,聲音清朗,長腿一伸,便擋住她的去路,回頭就把她捉回了懷裏,不過隻是環著她的細腰,夾住她不安分的長腿,雙眼含笑地注視著她。
他的胸膛傳來不可察覺的震蕩,可淩寒就是知道,他在笑,他看穿了她的小把戲!
她氣急敗壞地咬在他的肩頭,狠狠道:“你到底想怎樣?”
裴初陽飛快地啄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過等你就會等你,瞧你嚇的!”
淩寒撇撇嘴,“你那樣弄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控製不住……”
她的表情嫵媚可愛,裴初陽一顆心瞬間軟了下來,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我昨晚不就控製住了?不要小看你的相公。”
淩寒的臉不受控製地熱了起來,將腦袋縮進被子裏,不敢再看他。“我還沒答應呢。”
裴初陽就將她提了出來,捧著她的臉,眼含深意:“你都是我的人了……”
淩寒又羞又惱,還是辯解道:“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
“沒有怎樣?”裴初陽盯著她黑亮的眼睛,聲音有些沙啞,看來小丫頭懂得不少,沒有被他騙到。
淩寒卻是想到在孤山上看到的一幕,俏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勾的裴初陽喉結動了又動。
兩個人的身子都熱了起來。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撚揉,“沒有怎樣呢?你告訴我。”他誘惑的在她耳邊輕聲問。
淩寒感覺到他的堅硬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她的花穀,渾身越發綿軟無力,不回答的話,就好像承認她已經成了他的人,回答的話,讓她怎能說出口?
這副羞答答的樣子,裴初陽自然不會放過,含住她的紅唇細品起來,“你告訴我,我就停下來。”
他的吻就從她的唇落到了脖子上,移到了胸口,最後含住了她的紅櫻。
熟悉的酸麻再次襲來,讓她想起了昨晚的極樂,心底竟然生出一份渴望,理智漸漸潰散,腦子裏隻糾結著他的問題,可越是糾結,那層層酸麻的感覺就越加清晰,強烈。
“還沒有想好嗎?”裴初陽欣喜淩寒身子的變化,含著她的紅櫻吞吐輾轉,這樣敏感的身子,真是讓他舍不得放手。
想到那個動作,裴初陽心中的渴望越發強烈,賣力地撫弄她的嬌嫩,下麵的堅硬慢慢對準她的****,一點一點地向前探索。
兩層淺淺的花瓣被擠壓到兩側,推擠著他的進入,奈何那裏經過大量蜜液的潤澤,早已一片泥濘,讓他輕而易舉地就探進了頭。
強烈地刺激沿著脊椎洶湧而上,裴初陽看了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淩寒,內心一片掙紮。
他已經兵臨城下,隻要一個挺身,她就是他的了。
他暫時停在那層層密肉的洞口,一手沿著她的細腰撫摸,一手揉撚著眼前的粉團,深深吸吮片刻,移到另一側的紅櫻。
淩寒隻覺得頭目森然,她感覺到身下似乎有異物要侵入,隻是那樣的停留,讓她的歡愉更加強烈,讓她竟然想要迎上去。腦海中柳博和秦玉的動作越來越明顯,慢慢地化成她和裴初陽的模樣……
隨著他口中的動作,淩寒覺得她快要被融化了,她很是緊張,終於想到了那個答案。
她努力找回一點理智,喘息著道:“不要……我說,你還沒……沒有……進來……啊!”
身下忽然傳來一種被撕裂的痛苦,所有的歡愉瞬間消失,好像有一根又粗又燙又硬的棍子插進了她的體內。
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下來,淩寒疼得淚眼婆娑,控訴地道:“你說過我告訴你,你就停下來的!”
欲望被層層蜜肉包裹,他想要前進,它們卻推拒著它,想要後退,卻又像咬住它不讓它離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