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宏偉的大殿外,戰輝正在十倍重力空間內盡情的揮灑汗水,現在戰輝的個頭已經一米九左右,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仿佛要撐爆了肌膚一般。戰輝將五個鐵環摞在一起,網上一拋,五個鐵環向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四散飛去,戰輝身形隨著鐵環的上升,飛身而起瞬間追上鐵環,雙臂連揮,砰砰砰......
戰輝身形化作一道道殘影,不斷地擊打著半空中的鐵環,身體好像變成了五個,依次擊打著飛向四方的鐵環。鐵環落下後,戰輝隨之落下,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無奈地搖了搖頭,複雜的看著散落在地上的五個大鐵環,自言自語“整整六年了,一點也沒有進展,好像現在已經達到了我的極限。”
一抬頭正好碰到一道慈祥的目光,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鴻鈞老祖已經站立在的修煉場外,目光帶著許些讚許之意。微微一笑對著戰輝說道“看來你也意識到,自己的體能幾乎達到了極限,不錯現在確實是你的極限了,想要進一步,就需要丹藥的幫助了,三天三夜連續不斷練功,等你耗盡最後意思力氣的時候我會再來。”
戰輝沒有反駁,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現在太一怎麼樣了?”自從上次大戰之後,戰輝的死裏逃生,使得戰輝的性格極度轉變,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練功也愈加的勤奮起來,除了偶爾和鴻鈞交談兩句,剩下的時間都是在苦練中度過。
鴻鈞仿佛早已習慣了戰輝的冷淡,沒有多做計較無奈地歎了口氣“唉!他受損過度嚴重,經脈寸斷,幸好我找到了火係先天靈根扶桑木,現在他的傷口正在緩慢愈合,恐怕沒有四五百年的時間是恢複不過來的。”
戰輝沒有答話繼續重複這剛才的動作再次將,鐵環拋向空中狠狠的擊打著半空的鐵環,周而複始。
鴻鈞走入大殿,大殿內的蒲團上端坐三個人,鴻鈞走進大殿後端坐在大殿的寶座上,麵色凝重衝著一位白衣老道說道:“太上,你去準備吧,後天我決定要給他洗筋伐髓。”說完轉眼對著原始和通天說道“到時候你二人負責護法,以免有人攪局。”
通天眉毛一挑“鴻鈞道友真的決定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洗筋伐髓幾乎是九死一生,上千年來沒有人成功過,我承認戰輝現在的肉身確實很強大,但是想要洗筋伐髓,要經曆九昧真火的煆燒,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活下來。”
鴻鈞深深吸了一口氣“難道你們忍心看到,戰輝這樣的沉淪下去?我告訴你們,戰輝現在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若是長此以往下去,終有一****還會淪為毫無思想的魔。那時候除非聖人點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除非現在能讓戰輝獨自出去報仇,但是戰輝現在的實力進入神獸族,恐怕連鳳祖都沒見到,就會唄圍攻而死,眼下隻能冒險一試了,不過我對戰輝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眾人不在答話,紛紛起身下去準備,隻有鴻鈞在眾人走後微微一笑喃喃道“盤古,後天我就要為你的弟子洗筋伐髓了,如果你還活著一定很高興吧,開天神功沒有洗筋伐髓如何能大成。很快這洪荒又要多上一名準聖了。”
兩天後清晨,戰輝靜靜地躺在大殿外的庭院裏,貪婪的呼吸著周圍的空氣,現在的他已經是精疲力盡,除了胸口的起伏,他現在幾乎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這時的大殿中緩緩走出四人,為首的鴻鈞低聲說道:“開始吧。”剩下的三人紛紛點頭,太上老君先是取出一口盛滿湯水的大盆,伸手一攝,將戰輝放入大盆中。戰輝進入大盆中,才發覺大盆中渾濁的液體帶有一股刺鼻的腥臭,便想掙脫出來,怎奈渾身上下的肌肉好像不聽使喚一樣,一動也不能都。液體雖然腥臭無比,但是全身的毛孔都不由自主的張開,貪婪地吸收著液體內的混濁物,不一會很渾濁的液體就變成了一鍋清水,刺鼻的腥氣也漸漸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