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四秀聽得問天血魔這樣問話,都想起了師父的承諾。
原來除了廬山派和武夷派,青城、衡山、峨眉三派掌門都給門下弟子承諾過,不管是誰,隻要將玉真老祖的兩位弟子,也就是他們的師叔,請去參加武林大會,就可以去青城派藏書閣一月。
青城派掌門蒼白道人那可是大師級高手,更有人說他是唯一一個繼承了玉真老祖衣缽的人。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青城派藏書閣一月的誘惑就太大了。
鄭浩然聽得此話,當下大驚,心道:“師父可是讓我們不能暴露身份的,這老頭怎麼這樣問?難道被發現了?”
鄭浩然捂著胸口,道:“小爺沒去過昆侖山,也不知你說的是誰!”
問天血魔道:“此等身法和速度,除了昆侖神功和玉真劍法,老夫實在想不到天下間還有什麼武功了。”
這時柴宗謹搶了出來,道:“告訴你這魔頭也無妨,我和兄長正是玉真老祖弟子,怎麼?怕了吧!”
柴宗謹話音剛落,峨眉四秀以及問天血魔師徒都怔在那裏。“千尋不得胡說!”鄭浩然雖然想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問天血魔一個箭步射了過來,鄭浩然和柴宗謹隻覺肩頭一痛,便被問天血魔提了過去。
問天血魔拉著二人的手,激動道:“你…你等真是師尊新收的弟子?”二人被問天血魔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隻好點了點頭。
問天血魔又喝道:“獨孤一惡、獨孤一凶,還不快點滾過來拜見你等師叔!”
“這…這!”獨孤一惡原本還想讓師父為自己出頭殺了那小子,不想那小子搖身一變,竟然成了自己師叔。
“還不快點滾過來!”鄭浩然與柴宗謹對視一眼,猥瑣一笑。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此時的孫秀賢卻在想:“這下可怎麼辦?他…他怎麼可能是我師叔!那豈不是不能娶我了,我…我早就已經是他的人了,以後我該怎麼辦?”想起水裏那溫柔的一吻,孫秀賢思緒萬千。
這時獨孤一惡和獨孤一凶看著那兩張猥瑣的臉龐,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跪拜道:“弟子拜見二位師叔!先前多有冒犯,還請師叔恕罪!”
問天血魔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徒弟,又看了看鄭浩然二人,道:“師弟就看在為兄麵子,饒恕他們吧!”
柴宗謹道:“像這種目無長輩,長相醜陋的弟子,就應該廢了武功,賣去青樓。”此話一出,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趙秀英嬌笑道:“千尋公子是不是糊塗了,小女子從未聽說過男子也可賣去青樓!”
柴宗謹笑道:“誰說不可以,可以去做****嘛!”
二人聽得怒火中燒,卻不敢在師父麵前放肆,隻能忍氣吞聲。
鄭浩然此時覺得二人還蠻可愛,也不想得罪問天血魔,畢竟對方為何突然變臉自己還沒搞明白,微笑道:“算了!算了!既然師侄已經知錯了,師叔一向以德服人,也不計較了。”
“多謝師叔!多謝師叔!”二人如釋重負退到一旁。
問天血魔又道:“兩位師弟從昆侖山而來,不知師尊他老人家如今怎麼樣了?”
二人對視一眼,鄭浩然道:“師兄怎麼確定師父他老人家就在昆侖山呢?”
提起師尊,無數回憶湧上問天血魔的心頭,緩緩道:“四十年前,為兄初入江湖,結實了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我等聽說有一位高人在青城山講道,便一同前去聽講,不想機緣巧合,我等同時拜入高人門下。”
眾人聽得津津有味,隻見問天血魔眉頭一皺。鄭浩然好奇道:“後來呢?”
問天血魔頓了頓,道:“後來為兄被一個無恥之徒陷害,與另外一人發生衝突大打出手,還因此丟了一隻左眼。師尊知道後大怒,將我與另一人逐出了師門,師尊也離開青城山,此後音訊全無,為兄也是十年之前才得知師尊去了昆侖山。老夫今生誓要將那個無恥之徒,還有那害我丟了左眼的賊人,碎屍萬段,方消心頭之恨!啊…啊!”
問天血魔越說越怒,隻聽一聲長嘯,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廟宇頓時搖搖欲墜,無數沙粒木屑從上而下,嘩嘩作響。
鄭浩然驚道:“師兄息怒!”
“阿彌陀佛,沒想到事情都過了三十年,師弟還是沒有放下!”正在這時一聲佛號從天而降!
“莫名和尚,既然來了就不要鬼鬼祟祟,你怎麼越來越像那個無恥之徒!”問天血魔一邊說話,一邊和眾人衝了出去。
峨眉四秀看見莫名後,連忙上前施禮道:“弟子拜見莫名師叔!”
莫名和尚點了點頭道:“你們四個丫頭怎麼和這這魔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