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然正在大量三人,孫秀賢道:“我等正是峨眉四秀,難道千絕公子也是武林中人,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嗎?”其他三人看了孫秀賢一眼,微微一笑,孫秀賢頓時雙頰暈紅,又是擔心,又是羞澀。
“兄長、公子…”鄭浩然正不知該怎麼回答,柴宗謹和“風”趕了過來。柴宗謹看了看雙頰暈紅的孫秀賢,又看了看和她一樣全身濕透的鄭浩然,問道:“兄長,這幾位姑娘是?”
鄭浩然對柴宗謹道:“這幾位姑娘乃是聞名武林的峨眉四秀!”又對峨眉四秀道:“此乃舍弟千絕,舍弟魯莽還忘四位姑娘莫怪。”
孫秀賢搶先道:“沒關係…沒關係!”
柴宗謹看了看二人,對鄭浩然道:“兄長,我們不是要去參加武林大會嗎?四位姑娘乃峨眉女俠,不如我們與四位姑娘同行,可好?”
鄭浩然白了柴宗謹一眼,趙秀英道:“我們正有此意,隻怕打擾千絕公子。”又看了看孫秀賢道:“師妹你說呢?”
孫秀賢蠻蠻道:“我…我!”眾人看了看二人,哈哈大笑。
眾人一路歡聲笑語,行至傍晚,到了一個小鎮,鎮中心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醉仙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煙熏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
眾人上得樓來,尋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小二連忙過來招呼。峨眉四秀和柴宗謹二人都不會飲酒,鄭浩然便獨自要了一壺酒,再配了幾個小菜。鄭浩然自斟自飲,驀地裏一股淒涼孤寂之意襲上心頭,忍不住一聲長歎。
孫秀賢不解道:“公子為何歎氣?”眾人也是不解,隻是看他如何回答。
鄭浩然道:“想起父母,不覺心生悲涼之意,故而歎氣。”
孫秀賢道:“公子的父母現今在何處?”
鄭浩然又喝了幾口酒,道:“我兄弟二人自幼父母雙亡。”
孫秀賢道:“不想二位公子竟有如此身世,小女子唐突了,還忘公子恕罪。”
眾人也連忙安慰。鄭浩然知道眾人好意,道:“我沒事。”此時的鄭浩然不隻想起了宋朝的父母,還想到前世的父母,但是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這時東邊座上一條大漢哈哈大笑走了過來,道:“老子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啊!居然有那麼多美人。”鄭浩然回過頭來,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臉上轉了兩轉。見這人三十來歲,身材甚是魁偉,且麵目猙獰。
“放肆!青城派的地方豈容你猖狂!”青城四秀惱羞成怒,紛紛提起長劍,指向那大漢。
鄭浩然擺了擺手,示意青城四秀暫且放下手中長劍,對那大漢道:“你是何人?有何指教?”
那大漢道:“小白臉,識相的滾到一邊去,這裏沒你的事!”鄭浩然見勢不妙,對眾人使了個眼色,表示自己要動手了,讓眾人保護好自己。因為對方長相實在嚇人,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大本事。
鄭浩然也不囉嗦,雙手伸出,已抓住大漢背心,待要摔將出去,那知兩人都是好手。那大漢雙足牢牢釘在地下,竟然摔之不動。鄭浩然心想:“這大漢還真有些本事,難怪那麼猖狂,最起碼也和青城五俠的功夫差不多。”
那大漢憑借著強大的力道,一時間,二人鬥得不分勝負。鄭浩然突然鬆手,橫腳掃去,那大漢正使千斤墜功夫與他相抗,不意鄭浩然突然變招。
在這一掃之下,那大漢頓時從樓梯摔滾了下去,滾到樓下時,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氣的咬牙切齒。
“沒想到你這個小白臉還有些本事,今日我獨孤一惡到要領教領教。”話音剛落,眾人無不駭然!因為這個名字實在太響亮了,武夷雙煞:獨孤一惡、獨孤一凶。在江湖武林中臭名昭著,無惡不作,更可怕的是他還有一個師父_問天血魔,乃是武夷派掌門。
鄭浩然見獨孤一惡突然步伐沉穩,與剛才大不相同,儼然變成了一個一流高手。原來對方剛才隻是試試自己武功而已,當下不敢輕慢,說道:“武夷雙煞?難怪如此猖狂!”
那獨孤一惡上前一步道:“我給你兩條路走,要麼跟我磕三個響頭,連說三聲自己“放屁”,要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鄭浩然笑道:“你放屁?不怎麼臭啊!”
獨孤一惡道:“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