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本大師伐木,還不得喝西北風,神木將成為幻想,這是想逼死老子。
蕭泰也不搭話,身形一閃而逝,化作流光遁於金斧坊,從蕭巧手中取走了百萬元晶。
他知道已經把王玵得罪死了,那揍人煉體的誤會無法解開,而王玵又太固執,我行我素,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
揍不得,罵不得,更不能對他施加強硬的鎮壓措施。
蕭泰很為難,無法確定王玵的心性,決定以索取百萬元晶來試探王玵的心是善還是惡。
對於一個隱忍了十年的人,無論遭遇毒打還是羞辱,皆隱忍不發,不言不語,他把握不了脈搏。
關鍵是王玵一朝雄起,報複心理瘋長,碾壓,掠殺,鄙視,譏諷,掠奪,無所不用其極。
蕭泰害怕了,他怕龍的傳人信錯了對象,雖然他對王玵透露了極為有限的信息,但是一旦傳揚出去就全完了。
複興龍的傳人籌謀了無數年,付出了無數族人的心血,現如今剛剛展露出一絲希望,這種關鍵時刻敗不起。
蕭泰黑著一張臉回歸神斧宮,怒氣衝衝的落座,俯視廖氏一族的高層,殺意湧動。
“三皇子,神斧幫高層議事,你不夠資格待在神斧宮,出去!”
龍泰漲得滿麵通紅,自身與皇室的顏麵掃地,他微微躬身說道:“師傅,以前都無妨,為什麼……”
公然打臉,這該死的蕭氏一族想幹什麼,又再暗示什麼?
蕭泰雙眉一揚,厲聲喝斥:“滾出去,告訴你,神斧幫內沒有皇子,騰龍帝國的糧價貴,盛泰帝國的糧價跌的很厲害。”
騰龍帝國野心勃勃,哼,真以為神斧幫是軟柿子嗎?
廖興緊蹵眉頭,意會到弦外之音,這是公然敵視騰龍帝國,蕭氏開始反擊了嗎?
“幫主請三思而行,廖氏一族絕不與盛泰帝國同流合汙……”
“是嗎?”蕭泰加重了語氣,怒視他說道:“廖氏一族以為本座是瞎子還是聾子?廖氏不知檢點,有無皆可,你認為怎麼樣?”
複興龍的傳人,挑撥離間勢在必行,廖氏自作聰明,卻不知已被本座利用,自作聰明那是作死。
龍泰拂袖而去,再留下來更跌份,他懷著無邊的仇恨離開了神斧宮。
廖興內心驚詫,完了,蕭氏被逼急了?不應該呀,看來問題還是出在那個小雜種的身上,可是又為了什麼?
“幫主慎言,廖蕭兩族唇齒相依,自當共進退,一切全憑幫主裁決!”
“嗯!”蕭泰內心驚訝,這小子比他那老爹強多了,城府很深,略微思量後說道:“廖氏子弟欺淩守潭人十年之久,你打算繼續下去嗎?”
那廖乾閉關修煉未嚐不是好事,以他那火爆的脾氣隻怕會引發兩族火拚。
廖興這小子善於權衡,應該不會亂來,廖氏一族也傷不起。
廖興無喜無悲,朗聲說道:“幫主嚴重了,弟子之間的競爭有些過火,廖氏一定嚴加管束,不過……”
三皇子太心急,也不懷好意,已經讓蕭氏一族察覺到危機,真該死。
“你不必多說!”蕭泰製止,隨即說道:“守潭人倘若再次砍伐樹木論價收費,前日廖氏子弟傷亡不小,你去賬房支取十萬元晶安家。”
“廖興替族中弟子謝幫主垂憐!”廖興嘴上圓滑,內心暗恨,打一巴掌再賞一枚甜棗,咱們走著瞧。
神斧宮中息事寧人,但神斧潭中的王玵恨意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