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歐陽雪滿意的再將葉言轉過身來,就看見有如喝了酒的葉言,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裏,雙手垂放在身前交叉著,拚命的握住。
“就——就是這樣,所所以能不能喝司若曦換個位置呢。”葉言話都有些說的不流利了。
“我換,換換換,馬上換。”歐陽純白捂住自己出盡洋相的鼻子一邊向司若曦那邊移動,司若曦一臉厭惡的將自己的位置讓給歐陽純白。
“喂喂喂,幹嘛這樣啊,明明就是穿給你看的。你幹嘛躲那麼遠啊,葉子你也真是的。明明剛才猶豫了半天被我們這樣那樣的說,最後不還是穿上了嘛,就連妝也淡淡的畫過了,你現在做出這樣的反應我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
“喂喂喂,歐陽雪。”歐陽純白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打住,打住,你這是帶著葉言去相親啊,還是來複習的啊。”
“你這話說的。”歐陽雪不樂意的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姐姐這麼辛苦不全都是為了你嗎,你——你居然這麼狠心,當初把你生下來果然是個錯誤!”
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姐姐還是老媽的屬性了,連山吹火焱都一頭霧水的看著歐陽雪。
腹黑真可怕。
“不好意思啊,葉言,這幾題怎麼解?”歐陽純白將在自己邊的題目拖到對麵的葉言的終端的畫麵上,因為看見對方已經準備休息一會了。
“哦。稍等。”說著。葉言便開始讀題去了。
歐陽純白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房間的氣氛有些沉悶,但是總算是比剛才歐陽雪在那胡說八道挑人神經的氣氛要正常多了。司若曦和葉言坐在純白的對麵,山吹火焱坐在一邊,歐陽雪本來是陪著歐陽純白坐一邊而且美其名曰“幫助弟弟複習是姐姐義不容辭的義務”,遭到歐陽純白的極力反對。因為指不定這姐姐就會使出什麼幺蛾子,而且如果歐陽雪這麼說的話,那個穿著自己個性服裝巫女服的公主也莫名的紅著臉湊了上來,“既然小雪怎麼說,那讓我也來幫忙吧”。如果真那樣的話,複習大會恐怕就真的完全變了樣了吧。所以現在歐陽純白一個人霸占著一邊。
“這個的話,這麼解吧。”葉言一邊說著一邊點開草稿紙係統,新的空白頁麵就顯示在終端上顯示了出來,然後葉言將數學題目簡單的抄了下來,開始一步一步的計算,每做一步就會和歐陽純白說這步的由來
“比如這個,因為有個條件並不是可以立馬知道的,那我們就設一個x,然後這樣做一條輔助線……”
“嗯。”
“這題的話,唔——”葉言皺了皺眉頭,想找一種歐陽純白可以很快的理解的方法說給他聽似的,“這題的話,隻能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的算了,可沒有什麼可以投機取巧的頒發了,我記得算到後來應該可以簡單的約掉的……”
葉言完全進入了“老師模式”一般,而且奇怪的是葉言這樣的教學歐陽純白探著身體聽的十分認真。好像這樣的授課自己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一樣。而且歐陽純白突然發現,在講課的葉言好像有著另一種的美,感覺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那種智慧的光芒一般,而且新買的連衣裙看上去是那麼的漂亮。歐陽純白吞了一口口水。
“謝,謝謝。”葉言把歐陽純白提出問題的幾題一起講解完之後,歐陽純白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好像是因為這種題目恐怕是不應該劃歸為“難以解答的題目一類”,但是自己卻還是卡住了。
“沒關係。”葉言看了一眼歐陽純白,然後立馬將視線又垂了下去。
“讓你們兩坐一塊算了,反正歐陽純白那麼笨,那麼簡單的題目都寫不來!”司若曦看著兩個難為情的人,將自己的終端拔了出來,站起身來這樣說道。
“不是……”歐陽純白和葉言居然同時說道。
“不是什麼啊不是,你那相當‘猥瑣’的目光已經在我們葉言身上遊走了好一陣子了。不過我量你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司若曦已經搬著椅子做到歐陽純白這邊,“我可不是那種連這樣簡單的題目都做不來的人。”
歐陽純白的臉上露出了像是剛剛吃掉一隻蒼蠅一樣的表情,畢竟是被毒舌女在葉言麵前這麼說,自己相當的不舒服,尤其是還在對方說出了葉言自己身上有關於自己的“秘密”之後,這樣的話語在歐陽純白聽起來就像是嘲笑一樣。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駁,或者說,在司若曦的眼中,甚至自己都這麼覺得,自己連做出反駁的資格都沒有。
歐陽純白坐在了葉言的旁邊繼續複習,本來還想把氣氛弄著活躍一點的歐陽雪也安靜下來,畢竟歐陽純白的考試之日臨近,自己也麵臨著同樣的問題,雖然說不想歐陽純白那樣緊張,但是考個高分對於歐陽雪來說也是一件可以在弟弟麵前炫耀的好事,所以也在專心致誌的看著書,而身為“離家出走”的巫女自然和複習扯不上邊了,但是她還是向葉言借了一本中國的津津有味的讀著。
“呼——”在順利的解決掉數學和物理兩大難題之後,歐陽純白長長發舒了一口氣。
“怎麼?看完了?”歐陽雪頭也沒抬的對著歐陽純白問道。
“嗯,已經解決掉一大半了,哼哼。”歐陽純白臉上露出些許得意的表情,因為和自己在家裏一個複習比起來,這九十分鍾的效率實在是要高的太多了,自己一個人在家複習的話,複習完這兩門少說也得4個多小時,而且他肯定不會向歐陽雪求救的。歐陽純白不擅長的也隻有物理數學和曆史了。所以現在的他如釋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