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已經習慣看到這條疤痕,盡管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心頭一跳。那個觸目驚心的傷疤,就連葉言的父母也不知道,或者這和她的早期的家境也有所關係,但是造成這條疤痕的“作者”,正式葉言那位從前她最崇拜的表哥。
葉言抿了抿嘴,將校服換下,換成了在家裏穿著的衣服,準備應付一會母親那鋪天蓋地的詢問,葉言輕聲的歎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歐陽家。
“喂,你不是說不要我摻合這件事的麼?怎麼還……”歐陽純白看著歐陽雪輕而易舉的將啞鈴,杠鈴搬回家裏,就算他們住的是別墅,可是那種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怎麼想也是非人哉吧。
“練習——”歐陽雪故意拖長了尾音,“雖然說不要你參加戰鬥,但是就你現在這身子板果然是不行的吧。”
說完歐陽雪使勁的拍了拍歐陽純白的背,拍的他直咳嗽——
“咳咳咳,你,你這是女人麼。”
“居然敢這麼說你的姐姐,馬上給我舉啞鈴一千次,不舉好不許吃飯。”歐陽雪雙手叉腰站在家裏的客廳裏吼道。
“不是吧。”歐陽純白臉上的黑線直冒。
“居然懷疑自己姐姐的性別,要死啊。”歐陽雪嘟嘟嘴,瞬間又變得像個女孩子了,“怎麼想也是用了一點【能力】,不然就憑我這個女孩子家怎麼也不能拿這麼多器材回來啊。”
“你扛著啞鈴和杠鈴一路走回來的?”歐陽純白想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問題。腦海裏瞬間開始出現一個強勢的姐姐舉著啞鈴一路往家狂奔的場景。
結果剛問出這句話,歐陽純白就感覺自己眼前的事物發生了一次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然後自己的臉就和客廳的地板親密接觸了。而歐陽雪還保持著跆拳道中上踢的姿勢,雖然說女孩子穿著裙子做出這樣的動作很不雅觀,但是歐陽純白也沒有心情去看那裙底的一抹春光,而且尤其是眼前的少女還是自己姐姐的情況下。
“你剛才是不是在想我扛著這些東西在路上狂奔的樣子?”歐陽雪走到歐陽純白的身邊,依然保持著雙手叉腰的姿勢。
歐陽純白立刻把頭偏了過去,因為少女絲毫不在意自己還是穿著裙子的狀態,但是歐陽純白卻不能不在意,雖然是姐控吧。但是還不至於落得偷窺自己姐姐裙底這樣一個變態的稱號,他迅速從倒地的姿態變成坐姿。
“是的,難道你不是學著女超人的模樣扛著這些東西一路狂奔回來的?”歐陽純白打著馬虎眼,雖然說她極有可能和自己確實有著血脈聯係,但是在這連DNA都可以複製的時代裏,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卻又是那麼的虛假,既然無從考證,那麼就暫時將她定做是自己的姐姐好了。
“白癡啊你。”歐陽雪狠狠的敲了歐陽純白一下,雖然看上去敲的很重,但是卻一點也不疼,“當然是找人用車子運回來的啊。我隻不過是把它們拿進來了而已。”
“我幹嘛要練這些東西啊。而且,這些古董般的鍛煉器材你是從哪裏買回來的。現在不都是全電腦控製的隻能器材了麼?”歐陽純白滿臉的愁雲。
“那些花花架子能把你這種小身板鍛煉好麼?”歐陽雪費勁的將杠鈴滾到客廳的角落裏,看樣子已經解除了【能力】模式。
“喂喂喂,地板,地板。”歐陽純白嘴巴張成了個0型,要知道,如果是以前歐陽純白要是敢在地板上這樣滾東西的話,他媽一定把他從窗戶裏扔出去,一想到自己的母親,歐陽純白的臉上有些悲傷。眼前的少女帶來的太多的秘密,他更不能保證,還有沒有更多的秘密隱藏在她的心裏,等到有一天突然的爆發出來,將他的心髒炸的蕩然無存。
“沒事。這是高科技材料做的,不會損壞地板的。”歐陽雪直起腰來,“這是我在一個專門銷售器材的店訂購到的,像現在那種鍛煉的方法,你也最多就保持著現在這種‘自以為是’的身材罷了。”
“喂喂喂,你用的那是哪門子的修辭手法?”
“如果想在戰爭還沒開始的時候就保住自己小命的話,就要用最原始的方法鍛煉你。”歐陽雪嘿嘿嘿的笑了兩聲,笑的純白毛骨悚然。
“我要申請不參加這種慘無人道的訓練。”歐陽純白舉起一隻手憤憤的說。
“哦?那前些日子是誰將胸脯拍的響響的,然後說出那種救世主般的話語,現在卻僅僅止步於一個訓練?”歐陽雪輕蔑的看了一眼純白,“你果然是傲嬌屬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