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郎西,行商榜第二名,我和那家夥不熟悉,可是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你這次坐牢是受了他的牽連吧。”
“……”季園沉默,他說對了。
“葛郎西是沉默世界過來的人,也就是他的世界無法和我們行商世界聯通,在商盟內他背後毫無勢力,因為他沒有價值,總部內很多行商都是從可通商世界來的,這樣的他爬上第二位可是讓很多人記恨的,特別是一些行商世家。”
“他是六年前被當時行商榜第十五名的八頁方先生帶來的,八頁方把他當做自己的合作夥伴,帶著他行商,八頁方是行商總部四大世家之一的八頁家的人,四年前,他死了,沒有妻兒的他照理說財產是要留給親戚的,可是他卻立下遺囑將財產留給了葛郎西。”
“那時候八頁家的人鬧得很大,甚至告葛郎西謀殺,可是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且葛郎西當時和另一世家的當家慕迪棋裏關係很好,這位慕迪公子在背後幫助著葛郎西,兩人成了暫時的合作夥伴。”
“但是這位葛郎西先生真是厄運纏身呢,兩年前,這位慕迪公子也死了,慕迪家沒了當家內鬥了好一陣子,後來慕迪棋裏的二叔慕迪斯坐上了當家,葛郎西憑著賺到的點數爬到了第二位,成了所有世家的眼中釘。”
“很多人都在猜忌說這位葛郎西先生謀殺了自己的師傅和朋友爬到如今的位置呢。”
“不可能!郎西先生不是這樣的人!”聽到這裏,季園大聲反駁。
“是嗎?你就這麼相信他?讓我很吃醋呢,阿園。”
“不是他,絕對不是!”季園瞪著聖安水說。
郎西先生就是郎西先生,他是個挑剔的吃貨,好吃的就會吃很多,也會分給周圍的人吃;他喜歡拉著所有人陪他熬夜看恐怖片;他有時候會假笑,可是手心會出冷汗,那是他在恐懼;他總是在她闖禍的時候無奈地看著她,為她收拾殘局;他會和她貧嘴,會在難受的時候蓋住自己的眼睛不讓人看到。
這樣的郎西先生,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嗚嗚嗚,阿園你凶我,我受傷了。”聖安水又哭上了。
季園覺得這家夥渾身的水分真多,每次他都不是假哭,那淚水是嘩啦啦的真流出來啊!
“不,聖先生,我明白你的好意,可是隻有這件事我不會妥協,我相信郎西先生。”她堅定地說。
對麵的聖安水停止了哭泣,淚水就跟水龍頭一樣一關就停了。
“真是一個好妹子,讓我越來越想得到你的第一次了呢。”他感慨。
“喂,不要提這個了!”季園惱羞成怒。
“我是說真的,第一次那麼想和一個女孩來一發呢。”
“混蛋,去死啦!!!”
“快來愛我啦,阿園,嗚嗚嗚。”
“……”
又是一陣吵鬧後,探監的時間到了,獄警來提醒他們了。
最後一分鍾,聖安水湊到板子前悄聲對她說了一句話,說完後,他站起身走了,留下季園呆呆地被獄警押了回去。
他說:“你是葛郎西的弱點,監獄內會有人對付你,小心點。”
這句話讓季園整個人都覺得掉入了深井中,冷得要命。
“阿嚏!”
“先生你要小心點,這深山老林的確實冷得不行。”
葛郎西拉拉衣領對身邊的老人點點頭。
安頓好後,他找到了當年認識最伍行的人,說是自己要采購驢頭茸,這位老人是當地挖驢頭茸的好手,在一番交涉後老人帶著他來到了深山,來查看驢頭茸的生長狀況。
“我非常喜歡吃你們這裏的驢頭茸呢,這裏環境很好,以後老了,來這裏養老也不錯。”葛郎西笑著對身邊的老人說。
“哈哈哈,我們這裏確實不錯,環境好,山珍也多。”老人聽著葛郎西的話開懷大笑。
“這麼好的地方,真讓人舍不得離開呢,白叔,我看你們這裏青壯年很多,看來出去打工的人不多呢。”
“對啊,這麼多年來,離開的人家也就那麼兩三家而已。”
“是嘛,這些人回來過沒有呢。”
“大多回來過,啊,有一家沒回來過。”說到這裏老人變了臉色,他湊到葛郎西耳邊:“告訴你啊,那一家人有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