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姐的你的誇獎,被一位小姐誇獎真是太榮幸了!”這句話伍品德說的是情真意切的,聽得季園快內傷了,這貨是真沒聽明白還是假裝的啊!
“好了,伍先生,我的屋子你每次都不請自來地參觀了好多次了,你大概也膩味了,還是回去你的城堡吧,那更加豪華有趣不是嗎?”郎西先生微笑著說,一邊做出個送客的手勢,誰知道伍品德這貨看到他們的餐桌後來了一句:“不,葛郎西,我還沒到你這裏吃過飯呢,既然今天這麼湊巧,就在你這裏吃一頓吧。”說然自顧自地坐到了餐桌上,還剛好坐在季園旁邊的凳子,季園頭都大了,她不想跟這個家夥坐一起。
葛郎西青筋隱隱浮起了幾秒,然後瞬間恢複笑容對著阿羅巴大嬸:“阿羅巴,給伍先生添副碗筷。”阿羅巴應著跑到廚房拿了一副新碗筷出來,然後個人依次坐會原位,季園糾結了,站在餐桌邊了一會兒,沒多餘位置了,無奈之下她走向了原位。
可是誰想到,那伍品德看到她遲遲不落座,又看了看身邊的空位置和桌上的餐盤猜到說這應該就是季園的位置,他對這位剛剛誇獎他的小姐印象很不錯,於是起身打算給她拉凳子。季園低著頭走到凳子邊,沒注意到伍品德的動作,伍品德拉開凳子的時候,她一屁股坐下去了,直接坐到地板上去了。
“哎喲喂。”季園怒視著手還捏在凳子扶手上的伍品德,這貨其實剛剛聽懂了,現在來報複她。
這一跤摔得她覺得自己屁股都裂成八瓣了,雖然沒有叫出聲,可是臉上汗都下來了。
伍品德連忙道歉,反應過來要去扶季園的時候,葛郎西已經先一步將季園給扶起來了:“阿園,你還好吧。”
季園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揉揉就好了。”說著手摸著屁股揉了幾下,葛郎西臉紅了,轉向阿羅巴:“大嬸,你先將季園扶進去,給她擦點莫拉膏吧。”
“矣,沒事,不用的,我沒那麼嬌氣,就摔了一跤而已。”季園剛說完阿羅巴大嬸已經扶著她往門內走了,一邊走一邊嘮叨:“阿園還是擦點藥吧,要是摔出個好歹的怎麼辦呢?”
季園正想反駁,伍品德跑上來了:“季小姐,實在對不起,等下我去我城堡給你拿點上好的膏藥吧,你養傷期間的所有夥食我也全包了吧……”
“不,不用了,這些郎西先生這裏都有……”季園說著帶著阿羅巴大嬸急急後退,一個沒注意絆到了門檻,又是個大馬趴下去,這次還是臉朝地的,阿羅巴大嬸還壓到了她的身上,這次季園沒忍住,痛呼了一聲。
這時候,葛郎西和阿仆連忙奔來,一人一個,把她和阿羅巴大嬸扶了起來,郎西先生扶起她讓她靠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伍品德反應慢一拍的又要過來關心季園了,季園急了,這人肯定和她八字不合,天生相克,連忙驚呼:“伍先生,你不用過來了,我謝謝你的好意,你繼續用餐要不就回去你的城堡吧。”
“可是……”伍品德話還沒說完,季園已經掙脫郎西先生的手掙紮著走回阿羅巴大嬸屋裏去了。
葛郎西看著伍品德,笑了笑說:“伍先生,不好意思了,今天看來隻能招呼到這了,請您先回去吧。”
伍品德難得沒和他抬杠,隻是幽幽往屋裏看了一眼,屋內的季園頓時打了個冷顫,他看完後,對著城堡吹了一聲口哨。
城堡處,有一群黑點慢慢靠近,隻見十個黑衣人騎著摩托在前,後麵拉著一個豪華的金色大座椅,又長又寬。
黑衣人在院子裏停下,伍品德邁著腿走到金色座椅上坐下,翹起長腿,手掌支著頭看向葛郎西:“哼,葛郎西,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季小姐,要是舍不得用藥的話就來找我。”說完打了個響指,黑衣人拉起他飛回城堡去了。
看著伍品德遠去的背影,葛郎西眼神漸漸冷下來,嘴角彎成不自然的弧度笑了:“下次會把你的生意都搶光噢,伍先生。”最後三個字就跟季園一樣念得尾音上揚,話裏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