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找到縣城最大的牲畜交易市場,找了個順眼的牙人引領著去挑騾子,一路上大寶二寶看到高頭大馬興奮的眼睛直放光,他們很懂事的沒有吵鬧著要娘親買大馬,隻是默默跟著。薑禾看到他們的小表情覺得很是可愛,她不動聲色的問起牙人。
“請問這馬匹現在是個什麼價錢?”
“客官這你就問對人了,這市場的所有牲畜的價格我都了如指掌,哪家的賣家好說話我也是最清楚不過了。現在普通馬匹的價格差不多要5兩銀子左右,好一些的馬匹那就貴了,要10兩起了。”
“馬匹確實不便宜啊。”
“可不是嘛,咱們普通老百姓哪能買得起那啊。大多都是地主富商家的車子才用馬拉,這平時照顧養活都得需要不少錢喲。”
“是啊。那騾子價錢都怎麼樣?”
“這騾子嘛,買個差不多的也得要個1兩銀子左右了,好一點的要2、3兩銀子了。我現在帶您去的這家東家姓張,很是實在,騾子也好,馬上到了。”
“那就麻煩您了。”
“您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就叫小的張順就行。”
“也姓張啊?”薑禾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對對,這帶您去的張東家是我大舅,但是我說的他的店鋪最實在也是真的,您盡可以向其他幾家商戶都打聽打聽的。”張順忙急切的解釋了一遍。
“自然會的。”薑禾應了一聲,但是這話她也信了7,8分,她這個人從現代就比較相信命理風水這一些,談合作前多少要看看對方的麵相,張順長的鼻梁正直,嘴唇厚實,額頭寬廣,眼神也很明亮不閃爍,整體上感覺很憨厚,應該不會誆騙於她,但是確實也存在了一點私心就是了,隻要不過分,薑禾是準許的,畢竟大家都是為了生存。
沒多會兒功夫到了地方,薑禾也見到了張東家,確實如張順說的也很實在,他身後站著的幾匹騾子也很精神,最後薑禾選了一匹年齡4,5歲左右的成年騾子,正值身強力壯幹活的好時候,當然價錢也會稍微貴了一些,要了1兩5貫,順便薑禾又在張東家這挑了一個板車加起來收了1兩7貫錢。騾子很耐活,養的好了能活幾十年。
大寶二寶看到新買的騾子很是高興,摸來摸去,這匹騾子性情也很是溫順,張東家還送了一些草料,二寶一邊喂一邊喊薑禾:“娘親娘親,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吧?”
“好啊,二寶想叫它什麼?”
“叫,嗯,叫什麼呢?哥哥,你說我們給它起什麼名字?”
大寶凝眉想了一會兒,“我們叫它大黑好不好?”它的皮毛是黑色的。
二寶張大了小嘴,還以為哥哥那麼認真想了一會兒能起出來一個啥與眾不同霸氣側漏的名字呢,結果就叫這個?大黑?好吧,他也想不出別的名字了。
薑禾在旁邊聽著都要笑出聲了,原來大寶也是個起名廢啊。哈哈哈。遺傳遺傳。
二寶就是個心大的,看大寶起完了名字他就叫了起來,大黑,大黑,大黑,還別說,越叫越順嘴,迫不及待跑到薑禾身前邀功,“娘親娘親,我們給騾子起好名字了,它以後就叫大黑了,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