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救我的?你打算怎麼救我?”
張麻子一聽有戲,薑禾這是麻藥剛過,剛醒過來吧?於是他腦筋一轉回道:“真是巧了,在這裏碰見你,這地方我熟我知道哪裏可以出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剛才看見有個小廝推著個板車,就瞄了一眼,看到板車上的人是你,就等小廝走了以後特意來搭救你的!”張麻子張嘴就回複說。
“那還真是巧了啊?”薑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可不是嘛,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兒來人就走不了了。”張麻子催促道。
“一會兒來人你能不能走得了確實不好說。”話音剛落薑禾就一刀紮在了他的大腿上,順勢還捂住了張麻子的嘴巴。
“唔唔唔”張麻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薑禾。
“別叫,老老實實回答我接下來的問話,否則。。。”說著薑禾又拿起刀比劃了下。
張麻子疼的臉都抽抽了,點頭如搗蒜。
“說,你們總共幾個人,都有誰參與了綁架我的計劃?”薑禾鬆開了手,冷聲問道。
張麻子一聽就知道薑禾怕是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的,但是在眼前刀光的威懾下他隻有如實招來:“是吳情想到的迷藥的主意,吳義把你弄暈了,我跟吳義一起把你弄到了這裏。”
沒想到是吳情在背後出的損招,這個吳情幾次三番找她麻煩,當她泥捏的呢,這筆賬她先記下了,等以後找機會再算。
“你跟王春花是怎麼認識的?你們都做過什麼合作?你之前都做過哪些勾當,如實招來,若有一點隱瞞,哼!”說著薑禾還做出惡狠狠的表情把刀子又朝他脖子比劃了下。
張麻子一聽心裏一驚,原來薑禾早就醒了,看著脖子上的刀,他也不敢輕易糊弄她了,就把這些年做過的事兒都說了起來:“我是逛花樓認識的王春花,早先有次我欠了賭坊的錢實在沒辦法了,那晚回到村裏就見張大嬸家的小翠正在河邊洗衣服,看周圍沒人我就把小翠綁了,把她鞋子扔在了河邊,偽裝成掉進河裏,我把她賣給了王春花得了銀子還上了賭債,第二天回到村裏,大家都以為小翠是投河死了,也沒追究。那之後我缺錢了就去弄幾個別村的丫頭賣給王春花。有陣子報官的人多了,我就沒再賣丫頭,拐了幾個小的賣給了人販子。”
薑禾聽的直咬牙,她平生最恨的就是人販子了,她穩住情緒接著問道:“還有嗎?”
看著薑禾那嚴厲的表情,張麻子索性一骨碌都說了好轉移薑禾的注意力,同時他也在四處瞄著想著一會兒怎麼脫身弄死薑禾,:“還有一次在滿春館我剛喝完花酒,半夜走在路上撞到了一個公子哥兒,我還沒說話他反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我酒氣上來就拿塊石頭把他砸死了,我看他死都死了,就搶了他身上的銀子躲去賭坊玩了兩天,見沒事了就回了村裏”。
薑禾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原本以為張麻子隻是村裏的一個小混混,卻沒成想他禍害了這麼多姑娘和孩子,還謀財害命,這要是放任他繼續在村裏生活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薑禾四處看了看打算找根繩子把他綁起來報官,張麻子看她看向別處隻覺得機會來了,用力朝薑禾一撞,薑禾不備摔倒在地,他趁機上前想要搶奪薑禾手裏的刀,人在求生時力氣極大,薑禾與他爭奪起來,片刻後,隻聽“啊”的一聲!
張麻子瞪大了雙眼,雙手扶在了心口的刀柄上,慢慢向後倒去。
薑禾也愣住了,渾身發抖,站在原地。
就在此時,柴房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