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蘇文文準備好好“審問”一下失職的蛋蛋,“蛋蛋!”
【啊,文文在叫我嗎?】
“是啊,剛剛遇到那麼危險的情況,說好的危險預警呢?”如果蛋蛋能提前提醒,也不會有剛才的驚險一幕了。
【文文這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
“是啊,多虧碰到了一匹關西狼,不然我可能又要重新讀檔了!”
【是啊,碰到忍足侑士,所以就不需要危險預警了。】
“等等,這麼說,忍足君一定會幫助我。”
【恩,沒錯,就是這樣!我可是一直在盡心盡力的保護文文的哈哈哈~】
蘇文文也不知道蛋蛋是不是在賣萌掩藏過失,不過幸好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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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但卻在意料之中,攝像頭裏沒有任何異常。果然是跡部,做的滴水不漏。看到蘇文文和遠藤綾香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警、察也並不是很相信兩人的話。
做完筆錄後,蘇文文見沒有什麼進展便帶著遠藤綾香離開了。
“夏木同學,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好害怕。”
蘇文文連忙安慰遠藤綾香,“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那邊應該不會再有所行動了,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回家吧。”
“可是……”
“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或者你告訴你的父母,搬離東京吧。”
“我不要離開東京!我不想離開國光。”遠藤綾香一下子猶豫了。
“那隻能這樣了,以後小心吧。”戀愛中的少女都是這個樣子嗎?“那正好趁這個機會,讓手塚前輩一直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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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遠藤綾香分別後,蘇文文徑直回到了家中,也沒有和夏木夫婦訴說此事。按照夏木夫婦的性格,出了這種事一定會帶著女兒離開東京的。但蘇文文不能離開,否則一輩子都不能完成任務了。
在學校,蘇文文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生活學習。而冰帝那邊,雲殤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遠藤綾香和蘇文文一樣,也沒有遇到其他危險。那件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呦,這不是前幾天遇到的小姐嗎?我們又見麵了。”
蘇文文沒想到在青學的門口會見到忍足。雖然沒有幸村那樣被眾人圍觀,但也吸引了不少花癡少女。
不知道忍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蘇文文準備裝作沒看到。
忍足徑直走過來拉住蘇文文走到人少的地方,在蘇文文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這麼冷淡的對待救命恩人?”
“忍足君,請問有什麼事嗎?如果隻是來提醒我你曾經用支票救我的命的話,我隻能表示十分感謝。而且那張支票,我希望等我工作後用工資償還。”對於忍足的搭救,蘇文文很是感激。但不知道忍足的目的是什麼,還是不敢多作交談。
“嘛,既然我們已經第二次碰麵了,怎麼說也是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一起去喝杯咖啡?”
看著忍足話裏有話的樣子,蘇文文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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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挑選的咖啡廳,從外麵看裝修奢華,但走進來卻人煙寥寥。看到菜單,蘇文文才知道這裏人少的原因,是因為價格實在是太貴了!
“想吃什麼隨便點。”看到蘇文文的表情,忍足不禁感到好笑。
可惡的有錢人!蘇文文隨即淡定的合上菜單,點了最貴的咖啡和糕點。
等到服務員小姐收走菜單,忍足才幽幽的開口,“你點的那款是用純正的可可製成的,口味極苦,再加上現磨咖啡,看來小姐是一位很有品味的人。”
好腹黑……但已經這樣了也不能認輸,“是啊,我最喜歡可可和咖啡了,雖然苦但帶著濃濃的香氣,隻要能體會到那股香氣,苦味就淡了。謝謝忍足君的招待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名字呢。明明小姐對我這麼熟悉。”忍足問道。
雖然是不同世界的人,但總還是會有一些相似之處的,“我叫夏木晴,是青春學園高等部二年級的學生。”蘇文文自我介紹道。
看到蘇文文回避了自己的問題,忍足不動聲色的轉移到下一話題,“感覺,夏木桑知道很多事情,看著我救過你一命的份上,可不可以告訴我?”
蘇文文沒想到忍足這麼直白,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個時候,有兩個人走進了咖啡廳。
“小花梨,這就是我說的那家咖啡廳,這家的巧克力榛子芭菲超級好吃!”是一個紅色娃娃頭的少年。忍足選擇的位置十分偏僻,那兩個人沒有看到角落處的忍足和蘇文文。
而跟在他身後的被稱為“花梨”的少女一頭銀灰色的長發,一雙黑色的眼睛卻充滿漠然。雖然紅發少年圍著少女轉來轉去,但少女直接走到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矢霧栗殤?”蘇文文看那個女生的五官出奇的眼熟,不禁輕聲說了出來。再看一眼對麵的忍足,露出一個饒有興致的笑容。聽到蘇文文吐出的名字,忍足的笑意更深了。而那個紅發少年不就是忍足的雙打搭檔日向嶽人嗎?難道這一切都和忍足有關?
“忍足君,這兩位穿著冰帝的校服,看來是你的同學吧。”
“是的,他們是冰帝的學生,男生是我們網球部的成員,三年級的日向嶽人。女生則是跡部的遠房表妹,廣末梨香。”
廣末梨香……這就是雲殤新的身份吧,“看來廣末桑和網球部的諸位相處的很融洽啊。”
“廣末桑是一個很內向的人,除了跡部很少和別人說話。或許是我的錯覺吧,跡部不希望廣末桑和其他人說話。不過他們是親戚,應該是我想多了。”
忍足這三年又修為了不少,話裏有話,“那跡部桑放心他的寶貝妹妹和另一個男生一起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