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你說紅藥兩個字,我就感覺自己在玩全息網遊一樣。” 滕允中問白棠,“你不會小說中那些帶著遊戲係統重生的主角吧?”
貝海勻住的地方是ZF大院,大院防守得很嚴密,換一個人,就算是高階異能者也無法輕鬆潛入進去,這也是貝海勻能夠放心地與來客策劃計劃的原因。
“你的人都安排好了嗎?我可不想在重要的時刻掉鏈子。”房間裏麵對坐著兩個中年人,一個白胖的臉上戴著金邊眼鏡,掩蓋住眼裏的陰狠,一個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一身正氣,正是貝海勻與夏渠。
“放心!我的人不你的人可聽話多了也敬業多了。” 夏渠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他的人全部軍隊裏麵的人,有組織有紀律,哪像貝海勻手下的烏合之眾,全部收買來的,誰知道會不會為了更大的利益出賣他們。
“聶家和段家拿下後,那兩家的利益和地盤全部歸我。” 貝海勻必須將利益歸屬說清楚,他策劃了那麼久,可不是給夏渠做嫁妝的。貝海勻一麵與夏渠合作,一麵防備著夏渠。夏渠為了權勢,連自己的妻族與提攜自己的恩人都能夠出賣,難保他到時候不反咬自己一口。
“沒問題。”夏渠爽快地同意,心裏嗤笑貝海勻的短視。自己隻要吞並了張家,絕大部分軍隊就掌握在自己手上,貝海勻擁有物資又怎樣?太祖曾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最後整個C市肯定是屬於自己的。
貝海勻這隻老狐狸如何不明白夏渠的想法,哼,你以為我對你沒有防備嗎?夏渠是狡猾能幹,奈何他有一個很能扯後腿的豬隊友蠢女兒,自己早就在其身邊安排人,夏渠那邊一有動靜,自己句能從他女兒下手打擊到他。
“為了我們的勝利,幹杯。” 貝海勻端起酒杯向夏渠示意,垂下眼皮掩飾對夏渠的嘲諷。
夏渠也比了比酒杯,將酒液和著不屑一起喝下。以為在他女兒身邊安排了人就贏定了?那個原本有點兒小聰明如今變得跟瘋子一樣的女兒他早就放棄了,他的接班人可是他的兒子。那孩子雖然以前囂張跋扈了點兒,但如今沉穩了許多,又聰明又能幹,不愧是自己的種。以後,自己的基業都要留給兒子。
“啪——”貝海勻的酒杯跌落到地上,他指著夏渠憤怒地道,“你,你下毒!?”
夏渠同樣酸軟地倒在沙發背上,聞言瞪向貝海勻:“白癡,我怎麼會下毒。酒是你的吧,你想想有誰能接近酒瓶。”
貝海勻也反應過來,夏渠是他的合作夥伴,兩個人就要展開計劃了,為了他本身的利益,也不可能給他下毒。可貝海勻想了一圈,想不出誰背叛了自己。酒瓶是他親自開封的,除了他和夏渠,沒有第三個人接觸酒瓶。
“難道這酒是偽劣產品?”
“撲哧!”白棠噴笑。
“什麼人?”夏渠大喝一聲,目的想將守在門外的人引進來。
“別叫了,你叫得再大聲,他們也聽不到。” 白棠現出身影,出現在兩個人麵前。門外的人都被她弄暈了,隻等曹雪他們來收拾殘局。
“你是什麼人?” 夏渠戒備地問道。能夠悄無聲息地潛進ZF大院,又給自己兩個下毒,異能肯定特殊又高強。基地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個高手了?夏渠心裏連叫糟糕,計劃進行到一多半了卻出現這麼個意外,計劃不會暴露了吧?
“我叫白棠,來自京城基地,我來呢,是想跟夏先生討論一下對女兒的教養問題。” 白棠走到兩人中間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拿起一個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產於特基拉市的龍舌蘭,比滕允中家的酒還要好,不愧是掌控了整個基地的人。
還好不是張家、聶家和段家的人,貝海勻鬆了口氣,扯出一個自認非常和藹親切的笑容道:“這位小姐,得罪你的人是夏沫,不關我的事情吧,你能不能放了我?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奉上豐厚謝禮,並允諾你在C城基地享有各種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