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後院,這是江府的下人們平時住的地方。
按理說這個時候江府的下人本應該都在忙著幹活,後院應該是空空蕩蕩的。
但是今天卻有個人用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在這慢慢的走動,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嘟囔著什麼。
“該死的江若雪,小爺早晚要你拿下,必須讓你跪下給小爺唱征服。”江流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遭受了多麼大的磨難呢。
江流回到房間,趴到了床上,想了想這幾天的事情。
他很清楚,現在與張伯的關係已經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了,雖然江流也不明白,僅僅是看到張伯吃個回扣,張伯就要對他趕緊殺絕?
但是他也沒有那麼聖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全無原諒張伯的打算,否則他都會覺得自己很傻逼,現在就看誰下手快了。
張伯在江府幾十年,可以說江府上下都有他的人,想要扳倒,難比登天,而自己這邊呢?
歎了口氣,不禁大罵死鬼江流,因為死鬼江流從小就是一個悶葫蘆一樣的人,從來不會主動與人交流,可以說現在的他在江府除了萱萱之外,一個朋友都沒有!
正麵剛,江流肯定不是對手,但是江流剛剛為江家立下大功,張伯也不敢在明麵上對他怎麼樣。
哪怕有小動作也隻能背地裏來。
這對江流即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的是背地裏動手的話,在很大程度上拉低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但壞的是,江流得時時刻刻對張伯有所防備,稍不小心可能就會萬劫不複。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正當江流準備先睡一覺再說的時候,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江流這時候正煩著呢,沒好氣的說道:“誰啊!有事說,沒事滾!”
聽到江流的聲音,外麵的敲門聲頓了一下,接著傳來了一個猥瑣的聲音:“江哥,是我,郭圍城。”
聽到這個名字,江流一愣。
這個人他知道,因為張的微胖,所以有個外號叫郭胖,不僅江流知道他,可以說江府上下沒有人不認識他。
並不是因為他的地位有多高,而是因為他這個人有一項特殊的本事,那就是消息特別靈通。
可以說江府上下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上到酒樓運營,下到家常裏短,隻要你能想到,他就能知道。
江流都不得不佩服,這樣的人才要是放到21世紀,絕對是幹狗仔的好材料啊。
但是江流也很疑惑,平時自己可跟他沒有什麼交集,這好端端的來找自己幹什麼?
疑惑歸疑惑,還是起身開門把他讓到了屋裏。
這郭胖也沒拿自己當外人,進屋直接就坐下了,倒了杯水喝了起來。
沒弄清這郭胖的目的,江流也沒輕易的開口,也搬了個凳子坐到了他的對麵,剛一坐下,屁股就傳來鑽心的疼痛,沒辦法,隻好又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他。
感受到江流的目光,郭胖子微微一笑:“我覺得你現在需要我。”
“怎麼說?”江流不置可否,輕輕敲著桌子。
“因為你需要扳倒張伯,而我可以幫助你。”郭胖子滿臉自信。
“什麼意思?”江流沒有正麵回答。
畢竟他不知道這郭胖子是敵是友,冒然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那是找死。
“因為,我也想要弄死他。”郭胖子突然咬牙切齒。
看到他這個樣子,江流很奇怪,自己想弄死他還算正常,但是這郭胖子怎麼對他也有那麼大的仇恨?
而且看他那個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張伯強奸了他老婆似的。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郭胖子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江流,嘲諷的說道:“不然你還能相信誰?不是我侮辱你,你在江府除了萱萱還有第二個朋友麼?”
江流聽他說完,也不由苦笑,自己混的是真特麼慘。
不過這江府這麼多人,為什麼就偏偏想要與自己合作?他真不信,江府這麼大對張伯有怨恨的隻有他一個。
仿佛是看出了江流的疑惑,郭胖子緩緩的說道:“奇怪我為什麼找你是吧?”
江流點點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