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雜物房裏,宋劍慈集中注意力,伸手死死盯向距離他幾米外的一個破舊的毛絨玩具。
一分鍾、兩分鍾悄然而逝,宋劍慈的額頭不由滲出絲絲汗珠,就在他頭暈目眩之際,那隻坐落在角落的毛絨玩具突然抖動了一下。
宋劍慈大喜,繼續集中精神看著前方,心中不斷在想著將毛絨玩具抓到手中,果不其然那隻毛絨玩具突然像是受到了力道的抓提,浮空而起朝宋劍慈飛了過來,但是在距離宋劍慈掌心幾寸處突然掉了下去。
“我做到了!”
宋劍慈興奮地跳了起來,一手抓在了床頭的木板上,隻聽一聲脆響,木板硬生生被他掰下來一大塊,這種巨大的力量爆發出來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你還沒適應這種力量,所以收放並不自如,慢慢你就會習慣的,記住我這些年教你的幾套戰決,遇到危險時使用起來至少比你們世界裏的所謂武術、格鬥管用。”
就在宋劍慈沾沾自喜時,腦海裏突然響起了紫依的聲音。
“現在你就去試試我教你的賺錢方法吧,絕對奏效,另外我還想再說一句,我很討厭你那些大伯、伯母,盡快遠離他們。”
“恩,你放心好了。”
宋劍慈說罷打開房門,這時客廳的門也打開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妙齡女子闖了進來,見到宋劍慈後眉頭一皺,露出厭惡的神情。
這個女人叫宋瑤,與宋劍慈年紀相同,但是要比他早幾天出生,所以算起來還是宋劍慈的堂姐,她的脾氣很壞,而且很勢利,宋劍慈最怕的就是這個堂姐與伯母,大伯雖然好賭但是很少會當麵辱罵或是體罰宋劍慈。
“我媽呢?”
宋瑤見到宋劍慈便是氣不打一處來,煩躁的問道。
宋劍慈沒有理會她的詢問,徑直走到出口。
“喂,這麼晚你要去哪?我問你話呢!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把門鎖起來,以後你都不要滾來我家了!”
“嘭!”
宋劍慈一把將門摔上,這一次他沒有再給宋瑤留有任何的顏麵,因為他帶上了自己的身份證以及戶口本,今生今世也不打算再回到這裏了。
走在人海茫茫的路上,宋劍慈低著頭自顧思索著,當他走到一個社區時,在公園小亭裏見到了一群衣著髒兮兮的農民工,約莫十幾個人圍在一起正在玩著一種名為‘九點半’的地方牌。
這種牌的玩法十分簡單,每人兩張牌拚點數,相加大於十點以零頭計算點數,九點最大,對子翻倍,還有兩張鬼牌在內被計作半點,如果兩張牌分別是9和鬼牌,那就是俗稱的九點半,翻三倍。
宋劍慈從褲兜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元鈔票,在人群裏觀望了片刻之後丟進了桌上的一個位置,‘九點半’的好處就是可以借位,反正大家都是賭錢,除了莊家不能參合之外,其餘三家你都可以隨便下注,不過所下的注碼不能大於莊家台麵上的金額,否則是無法獲得差額的。
“對子!”
在宋劍慈這一邊的是一個頭戴摩托車帽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摸來兩張牌用黝黑的雙手使勁揉搓著,看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把牌扔上牌麵。
這一局宋劍慈賺了十塊,他沒有伸手去拿,繼續放在桌麵上。
“我了個天,還是對子!”
……
中年男子接連摸了五局對子,終於把莊家擊潰了,掃清了莊家的台麵金額開始翹起個二郎腿笑的合不攏嘴道:“老陳,這個月你贏得夠多了,今天可算載在我手裏了吧!”說罷又指了指身後的宋劍慈,大聲說道:“還是這位小兄弟有眼光,一直跟著我下注,這把我做莊,小兄弟還玩不玩?”
宋劍慈搖了搖頭將五局從十元變成三百二十元的鈔票全塞進口袋裏,轉身離開了。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天命之人天生帶有天運,隻要有天運在身一切與運數有關的事情你都將所向披靡,天底下沒有人運氣能好的過你,現在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賺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