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憂腳步一滯,好歹他在歡場裏打滾那麼多年,什麼樣的情況沒見過?
就算真的做那檔子事兒,他也可以應付自如!
怕什麼!
莫公子也豁出去了。
慕容楚悲催了,她怕小七兒在莫憂手上吃虧,偷偷地過來瞧一瞧,可是,她瞧見了什麼?
人家兩個人相親相愛了!
莫憂是真的要來做男寵啊!
莫公子勾、引人的能耐可是舉國認可的,頓時,慕容楚發覺自己的地位堪憂。
不服氣地握了握拳頭,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清風明月,青竹美酒。
兩個頂尖極品的美男子對坐在竹林裏,把酒對飲,好是快活!
慕容楚藏在竹林裏,恨地揪下一大把竹葉,哼,先喝酒,再翻滾,這兩個賊壞賊壞的東西倒是會享受!
慕容楚恨得咬牙切齒,可是那兩個男人笑得一個比一個好看,似乎聊得很高興。
雲初白自斟自飲一杯,笑著問:“躲到本宮家裏來,莫憂,你何時成了過街老鼠了?”
莫憂輕輕抿了一口酒,笑著答:“過街老鼠倒不是,隻是家父一直尋找在下,白不希望,蕭氏在戰事上占上風吧?在下這麼做,是為白著想呢!”
我一個人,就能讓大周和蕭氏膠著的戰事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何等狂妄!
雲初白笑得更好看了,“不管姓雲,還是姓蕭,北方那一片大好河山,終究是我南晉囊中之物。”
你複國又能怎樣?到最後還是得敗在我的鐵騎之下!
這一位更狂妄。
莫憂眉梢微揚,“不過來南晉半年有餘,白,你已經將南晉當做母國,將昭寧帝當做父親了?”
雲初白撩了他一眼,抓起酒杯來,又要悶下一杯酒。
莫憂笑著按住他的手,指尖輕輕地按向他的脈門。
雲初白不閃不避,由著他診脈。
半晌,莫憂笑著點了點頭,“唔,身體調理得不錯,少量飲酒,沒有問題了。”
雲初白“哼”了聲,端起酒杯裏,痛快地飲盡。
這回,莫憂沒有攔他,隻是笑著說:“難怪你杵在南晉,心甘情願給昭寧帝做兒子,論起當爹,昭寧帝倒是比成武帝強不少。”
雲初白的身體,是昭寧帝專門組織了一個醫療班子,精心照料的,養了大半年,終於調理得差不多了。
莫憂戲謔地笑,雲初白也笑,“本宮給誰做兒子,與莫公子何幹?”
莫憂笑著點頭,“唔,倒也是,在下隻要做好男寵該做的事兒就好了。”
話音落,他忽然朝雲初白靠了過去,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按著他的後頸,唇瓣直直地朝著他的唇瓣湊過去。
說做男寵,人家真的盡職盡責了。
兩個男人動作這麼曖、昧,雲初白瞬間惡心,可是,不能躲啊,躲了他就輸了,以後還不得任由莫憂拿捏?
太子爺繃住了,神色從容得很。
莫憂眉梢微微地揚,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莫公子也不是吃幹飯的,他親吻過的男人能排滿整個朱雀大街,多親一個又不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