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興致勃勃地介紹:“蒼井姬,小字空,是東瀛的名花魁,筋骨酥軟,胸大如波,她的畫冊賣到一百兩一冊,還供不應求啊!就咱倆這關係,回頭我送你一冊,免費的啊……”
看小黃文被抓了現行,又被她各種調、戲各種逗,本以為這小雛兒又該羞的耳垂通紅,沒想到,他卻隻是輕聲一笑,“丫頭,就咱倆這關係,該上榻操練一番才是。”
他眸光閃閃地看著她,就像老虎看肥兔。
呼啦一下,慕容楚醒過了神,在馬車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裏和個男子說這種事兒,她還要不要臉了?
登時,臉皮子上火辣辣的一層滾燙,安慰了她脆弱的心靈,唉,她慕容楚果然還是個要臉麵的好姑娘啊!
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慕容楚撩了車簾往外頭看去,浩浩蕩蕩的車隊已近後崗驛,不遠處的山頭,就是後崗山了,這個季節,草還青著,樹也綠著,小羊們三五成群,悠悠閑閑地吃著草,小河蜿蜒著流向草原深處,河流嘩嘩地流水聲分外地惹人雀躍。
慕容楚扯了扯他的衣袖,興高采烈道:“爺,你看今天天氣多清朗,處處好風光呀,你悶在裏頭看那不健康書籍做什麼,不如我陪你出去騎騎馬,吹吹風,曬曬太陽啊?”
雲初白哼了聲,“秋裏太陽還毒,爺若曬著便不好了,不去。”
慕容楚一聽,當即樂了,“爺啊,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不騎馬,偏坐車,還怕曬,比娘們兒還講究……”
劈啪!
劈啪!
劈劈啪啪……
忽然,一連串緊湊的鞭炮聲打斷了她的話,那些鞭炮冒著火光,突然砸進了安靜行進的車隊。
頓時,馬兒嘶鳴,人尖叫,外頭一片喧鬧。
慕容楚以為是趙適又尋到了新樂子,不甚在意地扯過一隻軟枕,懶懶地一歪。
誰知,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的聲從路邊的樹林子裏,從不遠處的山頭上突然傳了出來。
慕容楚挑了挑眉,光天化日之下,這是有人劫官道兒?
這時,隻聽旺財隔著車簾道:“爺,有山匪。”
“刷”,慕容楚猛地撩起車簾,隻見許多拉車的馬兒被鞭炮一嚇,撒著蹄子像沒頭蒼蠅似的跑了起來,車裏傳出小姐夫人們一聲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
侍衛們不僅忙著抵抗山匪,還得製住混亂的場麵,一時之間,本來安靜有序的車隊亂得像一鍋煮沸的粥。
“兄弟們聽著!他們人多勢眾!咱們不劫旁的,就劫最肥的車!”高高騎在馬上的那個人,膀大腰圓,一臉絡腮大胡子,應該山匪頭子,他一指那輛華貴得騷包的馬車,“兄弟們,上!”
“好!綁了水靈靈的小妞兒當壓寨夫人了!”
“衝!搶了金銀珠寶,回鄉置地娶媳婦了!”
“好!”
“衝啊!”
“殺啊!”
為了金子銀子和女人,常年在野林子裏混日子的山匪們興奮地通紅了眼,他們揮舞著刀槍劍戟,迅速地朝雲初白的馬車圍攏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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