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日光下,他的側臉就像是雕塑家精心雕琢過的石像,該挺的挺,該翹的翹,沒有一絲瑕疵。
風起,撩動他發絲,卷起他袍帶,無比的俊逸風、流,瀟灑無儔。
慕容楚幽幽一歎,唉,你說好端端一個美貌兒郎,那性子怎地偏偏乖張又狠辣呢?實在是可惜啊可惜!
“丫頭,給你收屍的人來了。”
這時,他輕柔悅耳的聲音隨風飄來,醉人魂,熏人魄。
慕容楚一怔,“嗯?”
“自己看!”
雲初白伸手,一把拽起她臉上的小肥肉,把她呆滯的臉轉向了正對石拱橋的窗戶方向。
“噝,輕點兒!”
慕容楚疼得齜牙咧嘴,不過,目光還是順著他看了過去。
那漢白玉的石拱橋上,一群插簪戴環的仆婦丫鬟正浩浩蕩蕩地行來,領頭的那個正是秦二夫人的陪房周氏。
慕容楚揉了揉被捏的通紅的腮幫子,忽然福至心靈了,“爺,您給我修荷花池不隻是為了種七彩寶蓮吧?”
現在,她住的蓮心院居於水中央,進出必須通過石拱橋,外頭的人看不到院子裏的情形,可院裏的人卻能將進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一來,外人再想監視蓮心院,或者動什麼手腳,就沒那麼容易了,就像跟前這貨,堂堂七王爺,在她的院子裏待了一晚上,也沒驚動旁人不是?
雲初白挑了挑眉,莫測高深地望著她,“爺的心,你不懂。”
撂下這句話,他寬袖一拂,轉身進了內室,擺明不願摻合她家裏這些騷貓狗臭的事兒。
這會子,慕容楚也沒空伺候他,給他端了盞茶,就坐在了外間的紗帳後頭。
“哐當!”
一眾婦人力氣倒是不小,不一會兒便踹開房門,湧了進來。
不大不小的繡房裏,嫣紅色的蟬翼紗飄飄蕩蕩,擋住了雨後燦爛的陽光,整間屋子陰沉沉的,空氣裏浮蕩著絲絲的涼意。
高門大院裏齷齪之事多,仆婦們十之八九相信鬼神之說,況時已七月,近中元鬼節,家家都在商議祭祀亡靈之事,而連日來的陰雨天,更給這七月中元鬼節添了寒涼之意。
此時站在這間屋子裏,幽涼的氣息浮蕩在鼻端,恍惚的光影飄飄忽忽,委實讓一眾婦人怔了一怔。
“還愣著做什麼!大小姐暴斃,還不緊著為大小姐哭喪!”周氏嚴厲地低喝猛地拉回了眾人的神智。
“哎呦我的大小姐唉……”
“大小姐你怎麼去的這麼早啊……”
“嗚嗚,大小姐死得好慘呐……”
“大小姐唉——”
眾婦人扯了手帕抹眼淚,拍著大腿唱大戲。
“誰來了?”
輕飄飄的聲音透著幽森涼意,從紅紗帳後頭傳了出來。
“這……她……”
婦人們麵麵相覷,假模假式的哭聲戛然而止。
“周嬤嬤,快看!”小丫頭眼尖,朝紗帳後頭一指。
周氏定睛一看,哎喲,可了不得了!
幽忽的紅紗帳後似乎隱隱約約坐著個人影!
難道這位大小姐沒死?
不可能啊!
昨兒端來的飯菜她吃的一點兒不剩,夫人的藥絕沒有問題,這丫頭該妥妥地去見她親娘了才是,怎會……
難不成是詐屍?
周氏膽子大,她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後哆哆嗦嗦地撩開了紗幔。
“啊——有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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