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淩天頗驚奇,“七弟難道不知,郭冉性命垂危,哪還能……”
“啪啪”,不等他說完,雲初白不耐地拍了拍手。
片刻,兩名白羽侍衛一左一右地架著個人上了殿,可不正是那郭冉?
此番,郭冉雖臉色蒼白,略顯病態,但明顯的神智清明,哪裏是性命垂危的模樣?
“小郭,你竟然還沒死!”
趙適一瞧見活生生的郭冉,當即又憤了,一不做二不休,他袍子一撩,直衝上去,像掐雞崽子似的,一把掐住了郭冉的脖子。
他動作太快,禦前侍衛們不及反應,而在近前的白羽衛卻仿佛沒瞧見似的,任他把郭冉掐得直喘粗氣。
啊喲,郭冉一案一波三折,高、潮迭起,一眾公子貴女們瞧熱鬧還來不及,哪還有空上前救人?
在這樣明目張膽地縱容下,不一會兒,郭冉直翻白眼,很有地府一遊的趨勢。
所有人都可以看熱鬧,隻有一國之母不可以啊!
鳳駕前殺人,這簡直是目無皇後、目無國法!
“適兒!還不住手!”皇後冷聲冷麵地喝道。
可趙適手勁一點兒沒小,神色沒變一下,明顯地不給皇後麵子。
秦皇後容色一凜,慈祥和藹的眼眸裏浮出了一絲不協調的狠戾,“禦前侍衛何在?”
“子非。”
不等侍衛們動作,雲初白輕聲喚了趙適的字。
他這一喚,輕輕的,柔柔的,就像春燕簷上的呢喃,更像情哥哥呼喚著情妹妹。
趙適的小白臉“騰”地一紅,接著就像觸了電似的,“刷”地鬆開了郭冉的脖子。
見狀,一直默默瞧熱鬧的慕容楚足足愣了兩秒鍾,接著,她不敢置信地撩一眼華貴雍容似妖孽的雲初白,又震驚不已地撩一眼白袍翩然如謫仙的趙小侯爺,登時,她悟了!
難怪趙適對他和雲初白的關係諱莫如深,難怪趙適一見到雲初白就像耗子見了貓,敢情紈絝狂妄的趙小侯爺在這段男男關係裏是個小受啊!
慕容楚腦洞大開,興高采烈地腦補了一段妖孽和謫仙的耽美小黃文,而主審郭冉一案的寧王雲淩天卻憋不住了,“七弟,這到底怎麼回事?”
雲初白並不急著答話,他慢悠悠地端了青花竹葉紋茶盞,又慢悠悠地用杯蓋撇了撇水麵,“郭冉幼時染過寒症,此番落水受寒,引得寒症複發,寒毒侵入筋脈,太醫院那起子人竟診出中毒之狀,實在可笑得很。”
他的意思是郭冉並非中毒?
雲淩天抿了抿唇,“七弟莫弄錯了,太醫院李醫正已查驗過,郭冉確係中毒。”
雲初白輕嗅了嗅茶香,又輕啜了口茶湯,隨後,他眉心微地一皺,語氣便多了些不耐:“李醫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他診治一時有誤,二哥不要與他計較才好。”
郭冉案是雲淩天一手查辦,此時忽然說,受害人根本不是中毒,雲淩天自然不信,“七弟,不如召李醫正上殿,再細細詢問一番?”
“不必了,”雲初白輕聲一歎,“方才李醫正突發心悸之症,已駕鶴西去了。”
死了?
死得這麼巧?
漱玉殿裏,眾人驚疑的目光像磕了藥的耗子似的,竄過來又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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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徐(邪惡地眨眨眼):各位大姑娘小媳婦萌妹子,聖誕節有沒有愉快地吃香蕉啊?
小媳婦兒(滿臉通紅):……
萌妹子(滿臉鄙夷):聖誕節吃蘋果,誰家吃香蕉?這個作者真沒文化!
阿徐(嘿嘿一笑,勾勾小手指):小妹兒,你未滿十八歲,有些事兒不懂,來,跟著姐姐我,不出半年,保你節操碎一地,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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