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慌地重複著木萱的話,朝著她疑惑道:“三年前,也是在正月十三這一天,晚上9.30分,慕容大院發生了大火?”
木萱臉上突然發出了驚恐的表情,卻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兒地點著頭。
三年前,正月十三,晚上9.30分,為什麼這麼的巧合?我之前聽到那個“杜麗娘”,在大門外唱昆曲的時候,恰巧我回頭看了一眼掛鍾,那個時候,剛好也是9.30分!
這一切是巧合麼?還是另有隱情?
我突然很嚴肅地朝著木萱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是9.30分?而且這一切也是你道聽途說!”
木萱輕輕回道:“是,這件事的確是我聽他們說的。隻是,在我來到這慕容教授家之後的日子裏,每年的正月十三,晚上9.30分,都會聽到院子外麵,有一個女人在外麵唱昆曲!”
就在木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老刀“嗯?”了一聲,一臉驚慌地看著木萱,又轉過頭看著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大驚失色地說:“是……是一個女人在院子外,唱著那句:似這般花花草草由人戀,生生死死隨人願,便酸酸楚楚無人怨”
木萱突然大張著嘴巴說:“你……你是不是也……也聽到了!”
我說:“是的”
木萱說:“是了!這麼說的話,我沒有聽錯!但是,但是我在跟慕容教授,還有其他傭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們……他們卻說我……說我那是什麼幻聽!”
“啊!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你……你離我遠一點!你走開……走開!”慕容教授的洋房裏突然傳來一陣害怕地喊叫。
我和老刀聽了這叫喊聲,同時轉過頭朝著洋房看去。
老刀對著我大喊道:“不好!是慕容教授的聲音!她肯定有危險!”
老刀說著急忙朝著洋房裏跑去。
我和木萱也是一臉的驚慌,跟著也跑了進去。
老刀在前麵瘋了一樣地跑著,我緊緊跟在後麵。
老刀三步並作兩步,踏上了二樓的樓梯。就在我前腳剛要邁上樓梯台階的時候,身旁也一起跟過來的木萱,卻“啊”的一聲,摔倒在台階上。
我急忙停了下來,轉身要去扶她起來:“木萱,傷到哪裏了?”
她說:“沒事兒,隻是崴了腳。你們快去慕容教授的房間……先不要……不要管我。”
我輕輕抬起木萱的右腳,摸到了錯位的地方,輕輕按到:“是這裏麼?”
木萱強忍著疼痛,輕輕呻吟道:“是……是……有些疼。”
“那你忍一忍,我幫你接上錯位的骨頭。可能會有些疼,你……你如果疼的實在受不住,就咬一下我的肩膀。”
“沒事……你接吧,我能忍住!”
我輕輕活動著她的右腳,直到聽到她腳骨頭“哢嚓”一聲清響,木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疼痛的叫聲。
我朝著她說:“好了,可以走了,你試試。”
她輕輕站起來,活動了幾下,笑著對我說:“真的好了,也不疼了。大哥哥,謝謝你。”
我情急之下說:“那你小心一些,我先上去。”
我慌忙踏著台階,一步步朝著慕容教授臥室裏跑去。
跑到二樓慕容教授的臥室時,臥室的門已經被打開。我剛要跑進去的,突然看到老刀輕輕抱著,安靜的慕容教授,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而此時慕容教授的房間裏一陣淩亂,狼藉,地上四處是書籍和打碎的瓶瓶罐罐。從地上被打碎的東西,以及淩亂的一切來看,像是剛剛與人爭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