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影背對著辰空,也不知是因為什麼辰空竟然向那人影走去,此時他腦子中一片空白不知在想些什麼,步子很慢,但很快便到了跟前。“唪”辰空鼻中猛的一吸心中大驚,小心的觀察著四周,他之前在遠處時不知為何便想向前走去,而辰空隻是思考的瞬間醒來卻身處近那黑影不足十丈了。
視線不由自主的朝著黑影掃去,這道人影竟是漂浮在空中,沒有雙腳,腰部以下的幾乎都沒有,僅僅隻有上半身,披著一身黑袍,背對著辰空佝僂個身子,而他麵向的地方有一黑色狀的長方木體。“是棺”辰空背後一陣陣冷汗冒下,心中不由得發毛。凝聚心神仔細望去,這口木棺與尋常木棺相同,是口在普通不過的棺,可帶給辰空的卻是一股幽森與慘淡。木棺底部已有裂紋不知存放了多少年,但很幹淨,長年有人清掃。
“難道之前那人是守墓人?”一個連自己都不願相信的理由被他赫然抹殺,這一切太過詭異,早些離開是好。“晚了”辰空剛欲離開,一聲幹澀如刀鋸一般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這話生有些生澀生疏,似是數百年都未於人交流。而聲音的來源讓辰空整個頭皮發麻,這聲音竟然是從他身後傳來。
“不晚不晚,前輩,晚輩誤闖此地,並不是有意打擾,晚輩這就離去。”辰空張口便出,臉上神態極為別扭,全身緊繃,心中發毛的厲害,飛快的抬起頭望向木棺處。腳下步子赫然向後退去。
“呃”木棺處的人影赫然無影無蹤,刹那間收腳回來。躊躇萬分,最總還是將頭扭了過去,畢竟闖了他人私地,並且這黑影此時不知是人是鬼,實力未知,罡氣凝聚在手中,激緊萬分。
“在不遠處,一個中年人印入辰空眼中,消瘦至極,可眼如明鏡可裝浩瀚星空,眉間似有劍氣恒生,霸道不已,仔細望去,並不是沒有腿腳,隻是身上的黑袍太大,且這中年人太過消瘦。遠處給人一種沒有下體之感。手中拿著一隻簫,雙眼正望著月空,似是穿透了這四周的空間,不知在看些什麼。目光說不出的悲涼滄桑。
“晚了,已經太晚了”
嘴唇稍動,似是在向皓月告知一般,月光此時竟能灑在他的身上,說完身子一下卸了氣,全身仿佛都疲憊不已,似是一句話便要盡了他全身氣力。
淒涼,辰空此時感覺到中年男人身上無盡的淒涼,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的無助,一個男人的無力。“是什麼可以讓一個男人如此,”辰空生平所見再無第二人,心中這般所想可腳下稍動,正小心般一步步向著竹林外移去。
一切眾生,若靈若魂,若化生,若奪生,欲平七界,不也,無餘涅盤渡滅,縱使禍亂禍起,源起安靈,成也安靈,敗萬世恒古後千年,三花三相三菩法,九天九地九冥生。所謂靈法者,即非靈法,是也不是。承天地!傳!”
這句話再一次在辰空腦海中回響起,辰空頓住,仿佛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感覺很熟悉。
“哢呲”
辰空色變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