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遊的你不守規矩。”談天大喊道。
“你也佩和我講規矩!今天我便替武林除了你們三個禍害。”遊本孫將那尼姑扶到椅子上又說:“莞師妹,你先休息一下!”
遊本孫飛上台,沒有說話。他將披風解了下來,用的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袈裟伏魔杖。三劍奇老見了便開始擺上三劍陣。不料離刀竟死在了遊本孫手下,談天與隕天無法繼續擺陣。十五招以後,三劍奇老消失於江湖。
“這種敗類活著隻能危害武林。”遊本孫說完又將披風穿上。
“比武繼續!”
半個時辰後台上已經屍體滿地了,而在台上繼續站著的人是郭梵,一代名俠。
“好大的腥味!”忽然天空上一個聲音喊道。
忽然天上飛下兩條白綾,幾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從天而將,她們落地後便跪在白綾上。然後又有幾個女子抬著一個龐大的轎子落下。轎子上蓋著一層粉紗,裏麵做著兩個女人。
“原來是凝襄,凝碧二位宮主駕到,本孫有失遠迎,失敬失敬。”遊本孫朝著轎子說道。
可轎子裏的人根本不理他,就連抬轎子的婢女都不理他。
“你們怎麼這麼不懂規矩,武林至尊和你說話難道聽不見不成。”一個男人大喊道。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佩與我家宮主說話……還有你,辱罵傾雲宮‘割舌’。”那個宮女說完便從袖裏掏出一把匕首。那男人聽了傾雲宮三個字便開始發抖,直到那宮女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他連聲音也不敢出,他怕出聲後連命都沒了。
比武場上寂靜一片,沒人敢出聲。
“凝襄宮主,按規矩一個人隻能上一次比武台,你在三十二年前已經上過台了!包括凝碧宮主,以及貴派的東方姑娘都不能上台了。不知傾雲宮今日駕臨有何事?”
“誰說我傾雲宮沒人!……絕兒。”凝碧說完將轎子上的粉紗用內力拋向天空,一個少年淩空而起,腳踩紗巾以輕功落地。
那少年身著白衣,孩童模樣。麵若冰霜,給人的感覺則是不寒而栗。他雙眼中似無神空洞,但又像是一種純真,僅僅是與臉上的冷淡格格不入罷了。
“太師尊,太叔師尊,絕兒在!”
“絕兒,去把台上那個人的頭取來。”凝襄說話時將眼前的紗巾輕輕撥開,露出臉來。
“絕兒領命。”那少年說完便上了比武台。郭梵見是一個孩童大笑道:“毛兒還沒長齊呢,就來學大人比武打仗。傾雲宮真是沒人啦!哈哈哈哈!”
“侮辱傾雲宮者‘死’。”那少年說完便動起手來。郭梵見他是個孩子便沒怎麼在意,隻是打算生擒了他羞羞傾雲宮的臉罷了!經過幾個回合郭梵發現那少年功夫不在他之下。
九十幾個回合後郭梵倒在了地上,那少年取了一把長劍走到郭梵身邊將劍揮起用力一砍,血竄的老高,郭梵的腦袋被他砍了下來。
轎子中凝襄微微一笑,額前幾根發絲被風吹動。
“這……這小孩竟然能殺得了郭梵!”台下一個人十分驚訝的說道。
“想當年東方月不是也在通天大會上力壓群雄嗎!”一個人答道。
“那年東方月十八歲,而這孩子看長相也就八歲。”
不知過了多久,台上被那孩子殺死的人已不計其數。而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上台了。
“既然無人上台,那這武林至尊的位子就是傾雲宮的啦!”凝碧說道。
“施主,善惡到頭終有報。是非名利僅僅是一個代號罷了。住手吧!阿彌陀佛。”忽然從天而降一個老僧,他身著鮮紅的袈裟,手持禪杖。
“絕兒殺了他!”凝襄衝台上大喊道。
“絕兒領命!”
那老僧乃是龍緣寺高僧“梵狂”。
兩人足足打了兩個時辰,其實梵狂多次可以殺了他但都放棄了。
“小施主,你與我有緣,今日我擒了你,代你拿走那塊金印。等你明白什麼是大道之時便上龍緣寺來尋我取回這金印。”說完他以一招擒拿手擒住了宮絕。
雖然他敗了,但自那以後江湖之上宮絕這名字便成了武林人的噩夢。
“爹爹。”一個小女孩衝沈長楓喊道。
“憐兒怎麼了?”沈長楓抱起那小女孩問。
“爹爹,我要習武我不要裹腳。”
“好,不裹腳。”也許是出於對雲心的愧疚,也許沈長楓是想將欠她哥哥姐姐的都還在她身上。江湖上的都知道玉麵畫生沈郎最在乎的是他的寶貝女兒“沈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