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風花雪月的車中情、事
姚迦並不會接吻,事實上,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初吻。
卿爵一直沒有動,任由她翻身騎在他的身上,任由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任由她粉嫩的小舌探進他的口中,任由她生澀而懵懂地探索。
他不主動,卻也不拒絕。
姚迦是真的不懂,也沒有任何經驗,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隻胡亂地四處掃蕩,從這裏竄到那裏,碰一碰,舔一舔,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應該要有什麼東西才對!她竭盡全力,卻不得章法。
不滿足……她,很不滿足……
身體被高溫纏繞,□的癢意又不斷折磨著她的神智。姚迦睜開自己霧蒙蒙的眼睛,滿心滿眼地看向卿爵,可憐又無辜,眼裏盡是乞求。她難耐地貼緊卿爵的身體,扭動著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磨著他的大腿,花心蹭著他兩腿間的凸、起,緩解私、處的瘙、癢。
車內空間狹小,即便是以低調華麗著稱、車內寬敞舒適的奔馳s550,當姚迦跨坐在卿爵的身上,駕駛座上的空間瞬間狹窄了許多。
身後就是方向盤,無論姚迦怎麼躲,卻總還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擦到碰到,難受極了。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姚迦的手臂攬著卿爵的脖子,她湊近他的耳朵,說話的聲音又輕又軟,“要……我要……”
她輕輕舔上他的耳朵,濕濕的舌頭纏上他的耳垂,繼而沿著耳輪慢慢蜿蜒而上。
敏銳地感覺到身下的人因為她的□而微微顫栗,姚迦的心情頓時大好,舌尖一卷,探入耳廓,在那溝壑分明的耳朵裏,姚迦上山下海,無所不入,在山峰的脊背上滑過,又沉入深深的穀底,用津液滋養它溫潤它。
姚迦閉著眼睛靠在卿爵的身上,一下一下舔得極為認真,不放過每一絲每一毫,用自己的舌尖細細描繪,也細細體味。
舔完最後一寸皮膚,姚迦終於功德圓滿地退了回來,腰背抵著方向盤,她和卿爵之間隔開了約一個拳頭的距離。
她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眼尾眉梢卻盡顯得意,像是抓到了老鼠的貓,毫不掩飾地在主人麵前炫耀著自己的能力。
他的眼睛黑得很沉,濃墨中卻帶著一絲光亮,這道光追著她的眼,沉沉的黑色好似就要撲上來。
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在他漆黑的眼睛裏,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那個倒影,落在黑暗中的光點上,一閃一閃,美好不可方物。
她的笑容更大,連嘴角都染上甜膩的氣息。
他的唇就在她的眼前,紅豔豔的唇瓣上還殘留著她剛剛采擷過的津、液,濕漉漉得誘人極了,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再也忍不住地,一口咬了上去。
她,餓了!
伸手捧住卿爵的下頜,姚迦微微低了頭,牙齒一咬,把他的下嘴唇吸進嘴裏,好似報複一般地又啃又咬。
他的手從她的大腿上遊走而來,停在她的豐盈柔軟的臀、瓣上,稍稍使力,讓她更加貼近,隔著衣物輕輕磨蹭。
舌尖再探進去,輕輕掃過他的牙齒,還沒等她繼續深入,卻突然被他用門牙捉住,他的舌頭緊隨而後地纏上來,勾住她的舌尖,帶著她旋轉。
形勢好似一下便被逆轉,主動權被卿爵全然掌握,姚迦隻能被動承受,她眯著眼,麵色微紅,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舌尖。
他的嘴裏熱得很也濕得很,她被他帶著,所有的感知都不由自主,隻覺得舌尖溫熱,就快要在他嘴裏化成一灘春水。
姚迦隻覺得□更癢了,癢得讓她有些受不住。單純的摩擦已經完全無法緩解這種癢意,她不住地扭動身子,甚而在卿爵的身上輕輕起伏。
他的手揉著她的臀瓣,隨著她的起伏,也輕微地挺著腰。
他的分、身硬硬的,在他的褲子裏鼓成一個大包,姚迦蹭著蹭著,食髓知味,越發垂涎不已。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還好好地穿在那裏,她的手卻已經自發自動地摸到了他腰間的皮帶上。
舌頭還被卿爵緊緊纏著,姚迦根本看不到兩人腰間的情況,手摸下去,在這讓她陌生的皮帶上來回數次,依然不得其解開之法。
□的空虛愈發強烈,小小的起伏開始喪失效用,姚迦內心焦躁,摩挲著皮帶的手也愈發慌亂,甚而幾次掃過他的凸、起卻全然不自知。
卿爵終於忍不住下去了,不再流連於她臀上的柔軟,他直接抓住她的手,精準地找到拉鏈的位置,拉開了束縛著那團火熱的屏障。
拉鏈一打開,姚迦的手指就自動地鑽了進去,穿過他的底褲,她的手,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中,觸到了目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