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旁邊的幾個小混混都嚇傻了。

眼前這個男子太生猛了,一出手就是狠招。

再一眼他們的這個夥伴,臉色已由漲紅變成了醬紅色,嘴唇已經發烏,眼看著呼吸困難,漲滿血絲的眼珠暴出,不由得慌了神。

“你幹什麼,快,快放了他。”

“我警告你,別亂來,我們是天狼幫的人,你敢動手,天狼幫不會放過你的。”

瘋狗眼神狠辣的掃了他們一眼,一擲臂,將手上的混混直接甩了出去。

右腿再次發力,一腳就踹到了當前一個混混身上,又猛然一個回旋,單腿橫掃,將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人鞭掃倒地。

“啊!”

這三個混混瞬間被撂倒在地。

他們身後還有二個尚未來得及進店的兩個混混,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嚇得腿的軟了。

這和他們平時打架完全不同。

雖然他們打架也狠,拳打腳踢鋼管抽,甚至捅刀子。

但那是建立在人多的前提下,至少也是勢均力敵的前提下。

哪像今天,這個年輕的店老板在短短的幾秒之內就已經幹倒了他們這邊五個人。

這還怎麼打?

“啊!”

站在店外的兩個混混怪叫一聲,就像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

店外,仍有些膽子大的站在遠處觀看。

在見到店老板打倒幾個人後,紛紛叫好。

對於這種欺善怕惡的混混,大家都深惡痛絕,此時見他們被打了,都覺得很解氣。

而站在廚房門口的溫芸英早已驚得目瞪口呆。

一顆心猛然揪緊。

她們的父母在她十歲時就出車禍了走了。

自此兩兄妹相依為命。

她哥哥叫溫鐵軍,比她大六歲。

至此,溫鐵軍承擔了一個哥哥的角色,也承擔了父母的角色,對她疼愛有加。

然而這一切,在三年前全都改變了。

三年前她的哥哥溫鐵軍也離開了,說是公司派他到國外辦事處工作。

那一年,她才十五歲,溫鐵軍給她留了一筆錢。

這筆錢雖然不多,但也夠她上完大學。

雖然有諸多不舍,溫鐵軍還是毅然離開了。

那一刻,她感覺天都塌了。

她原以為她哥哥要好久才會回來,至少也會是在她上完大學後才回來。

沒想到的是,去年年底,溫鐵軍卻突然回來了。

隻是這次回來後,她哥哥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她曾經問過她哥哥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她哥哥也沒具體說,隻說辭職了,以後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家裏,做點小生意養家糊口。

當時的她還以為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她哥哥才選擇的辭職。

但是昨天晚上那三個人突然過來,並給了她哥哥三十萬,她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後來,她哥哥說是他救命恩人給他的時候,她的心中多了幾分猜測。

離開了這幾年,他哥哥一定很不容易。

都涉及到了救命恩人,那說明之前她哥哥有生命危險。

今天,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她哥哥出手。

這淩厲的拳腳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

也更加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她哥哥,這幾年一直是拿命在拚。

隻是怕她擔心,所以才沒和她說。

而當年的離開,也是不得已。

心中沒由來的一痛,鼻子發酸,眼睛也起了水霧。

這些年來,他哥哥一直都在默默的承擔著一切。

溫鐵軍自然不知道他妹妹此刻的心情,也沒理會店外的吃瓜群眾。

而是一隻腳踩在一個混混的臉上,使勁了碾壓了幾下,疼得那個混混嗷嗷慘叫。

另外兩個小混混也是麵露驚恐的躺在地上。

這淩厲的一腳要了他們半條老命,就像是被迎麵駛來的汽車狠狠的撞擊一般,現在別說是主動攻擊了,連爬都爬不起來。

“是誰派你們來的。”

溫鐵軍的眼神中閃著冷光,如同刀子般銳利,森寒。

被踩住臉的小混混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是我們老大雞哥……雞哥叫我們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