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 微H(1 / 1)

向柯霖找他倒也不是什麽大事。

剛發過去的PPT裏有幾個問題他沒弄明白,又急著寫報告,想到陳鐸一直都是獨居,雖說結了婚,但簡植還沒搬過去住。

現在不過十一點多,他肯定還沒睡。

誰知電話一通,陳鐸冷冷的聲音就傳過來,“有事嗎?”

被窩裏盡是未褪的情欲。

簡植還夾著他的陰莖,小穴濕黏地吐著淫液,和他射出來的精液混在一起,但他似乎還沒射完,抵在穴肉上拱動的弧度還很明顯。

她有點想叫出聲。

但此刻還沒緩過來,隻能埋在他身下,細細地喘。

陳鐸接了電話後,低頭用柔和的目光籠著她,眼神中還有點貪戀。

手指替她剝開黏在臉頰上的發絲,又揉著她濕軟的唇瓣。

他這個人在床上……怎麽那麽色。

色得又十分漫不經心,讓人一點點陷進去,和沼澤一樣,再也難抽身。

“就是那個髖關節置換手術。”向柯霖正為報告忙得暈頭轉向,沒細品他這句話的味道,“在第七頁,教授的PPT沒細寫,你給我講講。”

他之前接過一個類似的病人。髖臼缺損嚴重,常用的幾種重建方法根本不管用。

當天開會剛好來了一個資深的教授,是業內的專家,他講了好幾種重建的方法,但因為時間關係,像骨盆不連續、髖臼重建失敗、多次翻修的這類手術難度大的病例,他反倒隻能略微點過。

學醫本來就不是件速成的事兒,需要比別人投入更多的時間成本和精力。

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是在國內最拔尖的,但他們當時隻待了三個月,偶爾會有講座,可講座又有時間限製,通常隻是匆匆忙忙地就結束了。

那天向柯霖走神,都沒細聽。

教授上了年紀,他更不好意思在私下多打擾,如今隻能大半夜地騷擾陳鐸。

陳鐸微微吸了口氣,又吐出來,略有些煩躁地把電話扔一邊,摟著簡植吻了又吻,氣音含糊不清地問她還想不想要。

剛才重重地插,簡植難忍地舔咬了下他的肩膀,喊他:“陳鐸……”女人的呻吟和舔弄讓他快意十足,幾乎是忍都沒忍就射了。

有點丟臉。

但處男的第二次大都硬得快。

簡植剛才已經被照顧得舒服了,早就巴不得他趕緊停下緩一緩,黏黏糊糊的鼻音哼他,“很重,你先起來接電話。”

剛向柯霖鍥而不舍地打了好幾個,估計是有急事。

醫院的電話陳鐸從來不敢不接,同事的也是,不過這都接通了,他怎麽還好意思問要不要。

可如果她點頭,陳鐸是可以見色忘友的,何況向柯霖說的還不是什麽人命關天的急事。

大半夜擾人清夢好說,但壞事難忍。

不過看簡植這樣,他也隻是隱忍地吐了口氣,埋在她耳後舔吃了好一會兒,“嗯。”以此緩解一下饞意。

身體動了情,酥酥軟軟地流出水。簡植害羞地捂住了臉,聽到他在耳邊輕聲說:“我們來日方長。”

“簡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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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向柯霖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倆說話,電話悄無聲息地掛了,陳鐸正好抱她去浴室洗澡。

簡植不用他幫忙,但陳鐸有些憐惜,之後他又出去找了件幹淨的衣服給她換上。

完事後才給向柯霖回的電話。

“喂。”

“還沒睡呢?鐸。”

做錯了事,向柯霖說話都有點惡心,陳鐸啞著聲笑了下,嗓音還是冷的。

“這不等你嗎?”

“別別別,我錯了,要知道嫂子在你身邊,打死我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誰知道今晚這兩人睡在一塊兒呢。

當時結婚結得那麽匆忙,他走得也快,兩人從扯證到現在,見過的麵都沒超過三回,用手指頭數都數得過來。

陳鐸平日裏就獨來獨往,不見有什麽朋友,女性更少,要不是他真結了婚,向柯霖保不準他是個基佬在暗戀自己。

怎麽可能一回來就和老婆親熱。

雖然現在被狠狠打臉就是了。

陳鐸說他們現在在簡植的舅舅家,夜裏下雪不好開車回去,讓他說話小點聲,別吵著家裏人休息。

因為簡植累了也要睡,他一個人在陽台打電話,披了件厚衣服,但冷風刮過來還是凍手。

掛了電話回去時,他去用熱水泡了會兒才上床。睡夢中的簡植被他摟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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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當著外人麵的電話play。毛不好意思。

(๑•́ ₃ •̀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