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不容分說把她按回了床上,動作熟稔地解開她的淡杏色褻褲,並從床頭櫃中取出一個藥瓶。
他強勢分開女人富有肉感的雙腿,指腹挖出一大塊藥膏,一點點抹在她仍紅腫的私花上。
寶瓔又是羞又是惱,一時間,各種複雜的情緒像潮水一樣朝她湧來,委屈的,難過的,通通交織在一起。
她忽覺鼻尖一酸,眼睛酸澀得再蓄不住眼淚,把軟枕都洇濕一小片。
“很疼?”二皇子眉心緊蹙。
寶瓔還是不理他,隻默默地抽噎著,淚水漣漣。
這淚珠就跟沸油似地濺在男人的心裏,燙出鑽心的印記。
他用另一隻沒碰過藥膏的手去擦她臉上斑駁的淚痕,“寶寶別哭,是我不好。”
聽他這麽一哄,寶瓔愈發委屈,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
“昨夜妾身都哭著求您了,您還那麽凶……”她哭哭啼啼地抱怨。
“殿下真壞,妾身明明都認錯了,還捆住妾身的手,像行刑似的……”
她每說一句,男人心中越是愧疚自責。
他一向沉默寡言,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索性俯下身去,以吻封緘堵住妻子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寶瓔氣還沒消呢,這會子更是惱得連眼睛都沒閉上。
可惡!明兒她便要帶著女兒昭昭出宮回娘家衛國公府去!
而二皇子全然不知她的想法,滿心琢磨著該如何才能把她哄好……
次日傍晚,他從翰林院下值回來,手裏提著兩盞精美的花燈。
延福宮的小太監卻戰戰兢兢地湊上前來,“啟稟殿下,皇子妃帶著小主子出宮去了……”
二皇子聞言臉色微變,冷聲問:“她們出宮去哪兒了?”
莫不是又去昨日那傷風敗俗的地方?
“回殿下,是去了衛國公府。”小太監手裏捏了把汗,又補充道:“這是皇後娘娘應允了的。”
二皇子暗暗鬆了口氣,當即沉聲吩咐:“備馬,出宮。”
他還沒忘帶上那兩盞親自做的花燈,這可是要給愛妻的賠禮。
可惜如今恃寵而嬌的二皇子妃可不像從前那般好哄了,兩盞花燈可應付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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