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原劇情當中淩天澤咋見到桃夭時的第一印象。
貨不對版實在太嚴重了啊喂!
珺寧看著麵前這女人平平無奇的眼睛,平平無奇的嘴唇,這人甚至都沒有胸脯,而且行事大大咧咧,哪有一點原劇情當中那行走的雌性荷爾蒙的鮮明形象啊?
難道是易容了?可這氣質也完全對不上號啊?
珺寧的表情一時有些複雜莫辯,但因著她一直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女人的臉竟然一下就紅了,隨後用力搡了一把珺寧。
“哎呀,美人你這麼看著我,我真的好害羞啊!”
珺寧被她推搡的一個趔趄,真是夠了!
她再次抬起腳往前走去,要知道原劇情當中除了已經死了的龍珺寧,桃夭在淩天澤一片後宮裏頭算是no.1的,基本上什麼孫喬,什麼上官芙都需要看她的臉色的,甚至有的時候,她不高興了,就是淩天澤那賤骨頭都是要看她的臉色的。
可誰能知道她腦補的妖嬈禦姐不見了,一下子就換成了現在這麼一個逗比小花癡,珺寧表示她想靜靜。
不過比較好的是,桃夭至少不是個腦殘,她很欣慰,想來原劇情當中她選擇和淩天澤在一起,也應該有自己的原因的,而不像是上官芙他們那樣,深深地愛著淩天澤。
這麼邊想著,邊聽著桃夭嘰裏呱啦說個不停,很快兩人就冤家路窄地碰到了另外兩個淩天澤的後宮了。
可以說,整個修真界基本上隻要有點姿色的都算是和淩天澤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不是後宮就是在成為後宮的路上,隻是可憐這個世界的男人了,就是一個個都去搞基了,珺寧也不會有一點奇怪的。
“龍珺寧,是你這個賤人!”
一聽這樣不禮貌且情緒外露的話,珺寧不用想,就知道來人絕對會是上官芙,也隻有她有霸道放肆的底氣,不過想著原劇情當中她因著自己霸道的性子,最後淩天澤破碎虛空的時候,竟然沒帶走她,想來珺寧就覺得對方真正是既可憐又可悲。
倒是她身邊站著的這位好像是上官芙的庶長姐,好似叫上官柔是嗎?
記得原劇情桃夭雖然地位高,得到的寵愛多,但因為性子不喜管理俗事,基本上淩天澤後宮的大小事情都是這位上官柔一手抓的,其實真正算起來,桃夭不過是個空有寵愛的貴妃罷了,而這一位才像是淩天澤真正的皇後,將他的一眾小老婆們管理的服服帖帖,還能將淩天澤的寵愛牢牢地把在手中一份,不得不說,這女人隨便換個位麵那都是非常強悍的,她總能用有限的條件,讓自己活到最好。
珺寧看著上官柔那聽完自己妹妹的話之後,略帶詫異的模樣,不由自主地就伸手拉了拉上官芙,“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卻沒想她的話音剛落,上官芙一把打開她的手,冷笑了一聲,“誰是你妹妹呢?啊?上官柔你隻是個庶女,你有什麼臉麵叫我妹妹?一天到晚裝得累不累?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你知道嗎?”
聞言,上官柔有些難堪地看了一眼站在她對麵的珺寧和桃夭,咬了咬唇,就沒再說話。
一見她老實了,上官芙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就閃過一陣得意,隨即直接就祭出自己的隨身法寶,一麵巴掌大的小鏡子。
“龍珺寧,今天碰到了我算是你運氣不好了,嗬,今天我就要替天澤哥哥討回公道!”
說著上官芙就直接一道靈氣注入鏡子但照片虐狗,眼看著那鏡子就大了起來,珺寧能夠感覺到上麵傳來的陣陣元嬰的氣息,表情一下嚴肅了起來。
到現在她都還沒有結嬰,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差一步似的,和真正的元嬰始終隔了一層,而現在直麵元嬰期的法寶還是不免有些棘手。
她看著上官芙朝著自己冷笑了一聲,然後立馬就舉起那龐大的鏡子對著自己一照。
“陰陽虛實鏡?為了一個男人罷了,你這小美人玩的也太大了吧!”
珺寧的耳邊還傳來桃夭的吐槽聲,可她卻已經沒有心思再去顧及了,整個人都陷進了這虛虛實實的鏡光之中,心中的戒備卻一直都無法鬆懈下來,因為她也不知道上官芙會從什麼地方殺過來。
正這麼想著,一道黑光突然就衝向了她的脖頸。
珺寧立刻揮劍一下將那黑光斬下,定睛看去,竟然是一條黑色長蛇,此時正斷了兩節在地上不住地扭曲著,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嘶鳴之聲,隨後又再次飛來好幾條色彩斑斕的毒蛇,珺寧簡直都要對這樣的小手段開始厭煩了,眉頭微微皺起。
此時的珺寧背後空門大開,她卻完全沒有顧及的意思。
一道異樣的微風吹動了珺寧的發絲,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反手一劍直接就來人劈去,去勢之淩厲,叫來人直接就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你……噗!”
上官芙吐了一大口鮮血倒飛了出去,珺寧卻還是困在這虛實的鏡光之中,隻感覺整個人一會冷,一會熱的。
珺寧這邊暫且不提,另一頭和珺寧分散了的江未離也在忍過了那一道又一道的浪頭之後,直接就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之中,發出一聲悶響。
被摔得七暈八素的江未離緩了好久才緩緩站了起來,一站起來就輕聲地喊了一句師父,卻隻是得到了一陣穿洞而過的冷風和連綿不絕的回音。
隻這一聲,江未離就知道這山洞恐怕很深,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就在他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的時候。
一個聲音突然就在他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確確實實是在腦海之中響起來的。
“來,過來,過來……”
那個聲音一直在不住地叫他過去,就在江未離心生警惕之時,那聲音一下就清晰了起來,他竟然清楚地聽見了師父的聲音。
未離,她在叫他未離,她在叫他過去,她在叫他過去救她……
江未離預備遠離的心思一下就止住了,他甚至都來不及考慮那是不是個陷阱,就忙不迭地朝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放過一絲一毫師父有可能遇到危險的可能,隻要是師父,就算是再大的陷阱他也願意踏進去。
江未離的心漸漸堅定了下來……
等眼前豁然開朗的時候,果然看見了一身白衣的師父正被吊在洞內的正中央的位置,身上甚至已經染了滿滿的血,白衣也差不多成了一身血衣了,鮮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