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個寶寶生化之後,陳鐸對她明顯克製很多,沒有套就不做,即便做了也是她舒服就好,自己硬著也不進去。
上一次內射還是她夾著舍不得他出去,哼哼唧唧抱了好一會兒,陳鐸含著她耳根一時失控便射了出來。
簡植平時就不讓人碰她耳朵,摸一摸都覺得癢,親一下就有反應,他那樣急促著呼吸舔咬,簡植遭不住就夾他,粗硬的肉屌在穴內深耕,撐得她既舒服又難受,隻得緊緊摟著他求饒,“陳鐸……”
這細聲細氣的一句,勾著他的魂,陳鐸很難再忍下去,喘息著給了她。
穿上衣服後又是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簡植在床上恍恍惚惚,若不是兩腿間還在流他留下的東西,她都要懷疑剛才那個陳鐸是她在做春夢。
簡植手疼。
皺著眉,腳趾勾了一下他褲腿,陳鐸又俯下身來,襯衣扣子都沒扣好,露出精壯的胸膛與下腹,上麵浮現的指痕全是她的傑作。
簡植一點都不害臊,央求他給自己倒杯水。
陳鐸倒是先關心她的手。
“還疼麽?”已經養了一段時間,石膏是上周拆的。
其實就是他進得狠時,捏得她左手痛,右手半點事沒有。但簡植想他心疼自己,就故意委屈道:“疼,你抱我去洗澡,我現在哪兒也動不了,就還有嘴皮子能動,你能給我穿衣服嗎?”
之前就沒這麽嬌氣膩歪過。
但陳鐸樂意至極,“好。”薄唇覆在她脖子上親,簡植怕癢,想躲,又被按回去。想要繼續纏綿的意圖很明顯。
隻是他似乎有些介意和懊惱。
在清洗下體時,格外地認真和細致。
緩慢地進出、勾挖,帶出點點白灼,簡植免不了舒服到喘氣,但又帶著情緒夾他手指,吸吸鼻子,推他,“不想要你了,你好小氣。”
……
陳鐸來接他們時是黃昏。
周圍的街道染了一層迷蒙的光暈,落日絢爛如畫,就連路邊種的三角梅都像開了濾鏡。
五月初簡植要回綏市,文化藝術中心那邊有一場她的攝影展,她不可能不在場,而陳鐸也正好去一趟醫科大。
被丟下的陳帆隻能哭。
簡植不可能一直給它喂罐頭,這個道理就連fly都明白,但陳帆卻不懂。
“你走了,他很難過。”坐在車上時,簡植對他說。
陳鐸從車鏡中回看,陳譽宏已經來把他接走,fly很興奮地跳上車,狗子對什麽都新奇,人卻還固執地站在路邊,在等他調頭。
陳鐸收回視線,聲音很淡:“應該吧。”
他對陳帆其實沒什麽感情。但在這家裏,他唯一不排斥也不討厭的他。
陳譽宏雖然寵陳帆,但忙起來時也一樣顧不上家。
陳帆一直都把自己當小孩。
在他停留的記憶裏,哥哥站在他身後的次數,遠遠超過陳譽宏。
所有人都以為那次意外是陳鐸推了他,事實卻是所有人都在指責陳鐸今後可能要霸佔陳氏的一切時,他自己摔下去的。
如果他還小,一直都小……
哥哥就還一直都在。
“他喜歡小孩。”當時的陳帆這麽回答她,垂著眼,聲音低到整個人都溺在回憶裏,“在過去,很久之前,哥對我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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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植和陳鐸回到綏市。
陳鐸最心疼她的手,回去的第二天又做了一次複診。手腕纖細,皮膚很白,血管是漂亮的淡青色,但上麵留了一條疤,醫生說很難去掉。
簡植自己倒是沒怎麽在意。
手還能用就行。嫌疤痕難看的話,到時再用其他東西蓋一蓋。
幹攝影也算個體力活,相機重,鏡頭又貴,每次出門她都得小心照看著。
每年的畢業季找她拍照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