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人家並不給麵子,事兒也多,原定在綏市就能拍完的片還得遷就他的行程,在宜北搭了個攝影棚。
簡植以為會很難搞,但一聽來的是社內的禦用攝影師Summer,那人又無比配合。
漾姐說大家都沾了她的光。
回綏市後,陳鐸聽她說著這些趣事,心情也變得跟著好起來,隻是想到微博之夜那天,她又要去常濘,陳鐸的唇角就往下壓。
在床上的事越做越荒唐。
有時她明明隻是在廚房喝口水,陳鐸都要跟進來,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摸,隨後便抬高臀部含住了她的乳尖。
有一次離譜的是舅媽明明還在外麵,他還要蹲下來舔她的穴。
窄緊的半身裙被卷到腰腹,他的頭髮又黑又密,根根碎發剮蹭著大腿內側,她的呻吟越發地支離破碎。
越掙紮,他的舌頭纏得越緊
汁水不斷地往外溢出,無法及時吞咽下去的,都盡數淋在了他的襯衣領口上。
陰莖已經硬得不像話。
陳鐸將她抵在門後,左手擼動的肉棒格外粗硬,他沒有著急進入,但撩撥到了極限就會失控。
簡植聽到他在耳邊喘氣,舔吃耳廓的黏膩聲讓她徹底軟成一灘水,陳鐸就地插入了腿間,掐著她的腰上下抽動。
“要不要?”
簡植被插得說不出話。
陳鐸悶笑一聲之後就親了親她脖頸,“換個姿勢。”
臀部被他抬高,他進得更深,窄小的穴口都被肉棒填滿,進出間刮蹭著厚厚的陰唇,他貼在她後背,很方便地用手揉著那顆敏感的肉珠。
簡植低頭看到淫水塗滿了他整根手指。
人有點崩潰。
“陳鐸……”簡植盡量控製著聲音,但還是喘得厲害。
陳鐸漫不經心地嗯一聲。
他現在的心思全放在怎麽搞她上。
不想她叫那麽大聲被人發現,就將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唇,兩根手指放進去,緩慢地攪動著濕軟的舌頭。
想和她接吻。
也想這樣不知疲倦地和她做愛。
“讓我插一會兒。”陳鐸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薄唇從後頸親到她耳根,覆在那上麵廝磨了好一陣,“我想這樣幹你都快想瘋了。”
鼻息滾滾,燙得她神經發麻。
簡植感覺到穴內裹著的硬物都在興奮地抖動,碩大的龜頭一下下地頂到深處,陳鐸的手指從她口中和私處抽離,轉而用力地揉住胸前的嫩乳,又快又重地插了數十下。
每一下都撞得她眩暈。
被扔到床上時她還沒看清天花板,陳鐸就俯身下來親她。
兩條腿被插得掛在他腰間亂晃。
直到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進來,簡植才嗚咽著問:“好了沒?”
喘氣都困難。
心滿意足的陳鐸這時才舔吃著她的脖頸說:“好了。”
眉眼間都是饜足過後的笑。
結束時那件襯衣已經皺得不能穿,濕答答的全是她的痕跡。
————
我來了我來了!!(小跑著登場)(跑步時失去表情管理但很亢奮)(兩隻手提著鞭炮劈裏啪啦地給自己鼓掌並大喊∶我毛漢三終於回來搞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