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裏八卦多,說什麽的都有,陳鐸一向不參與,但也習以為常。他沒時間和向柯霖瞎扯這麽多,隻言簡意賅地答了第一個問題。
“在備孕。”
“嗷嗷。”
向柯霖點頭應著,心想原來如此,隨後反應過來,倏地睜大眼睛,“備孕?!”
“嗯。”陳鐸說,“知知想要一個小孩,我去跟方主任了解一下這方麵的知識。”
他最近連煙酒都戒了。打火機給了科室的另外一個同事,現在基本上準點上下班,非必要的情況下,連夜都很少熬。
自律得有些可怕。
“知知?”叫得夠親昵的啊。向柯說:“嫂子啊?”
“嗯。你還有事嗎?”
向柯霖其實還有很多話要問,但眼睛瞥到大廳的門口那,一紮著馬尾的小女孩坐在長椅上,手裏攥著一根棒棒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穿著鵝黃色的羽絨服活像一隻可憐的小雞仔,向柯霖懶得再繼續糾纏他。
隻是很難想象陳鐸以後要是有了自己的小孩會怎麽哄。
大概也是冷著一張臉說:
——嗯,好,知道了,別哭。
半天擠不出一個屁。
想想就覺得頭大。向柯霖說:“沒了,你忙你的去,別忘了把昨天開會的資料發給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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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植來找他的時候,陳鐸剛把那小孩送走。
因為小孩是自己跑出來的,爺爺奶奶在醫院附近開小商店,買水果的客人多,一時也沒注意孩子丟了。
前段時間孩子的媽媽生二胎,來的就是這家醫院的婦產科,隻是轉到了月子中心,小孩還不知道。
好在查監控時,有個門衛眼熟這小孩,剛把人叫來領走,要不然還得往警局跑一趟。
簡植喜滋滋地往他身上靠,“可以啊陳醫生,助人為樂,我以前怎麽沒見你有這麽熱心腸的一麵?”
陳鐸身上還穿著白大褂,她的臉剛要靠到他胳膊上,陳鐸就抬起一根手指頭戳了回去,順勢把她貼上來的手握住。
“衣服髒,別亂動。”
“醫生不是白衣天使嗎?我還記得之前新聞上還寫,白大褂是最純潔的顏色。”
“那隻是比喻。白大褂是最髒的,上麵有病人的血、尿、傷口流出來的膿腫液體,還有看不見的細菌和病毒。”
“所以才襯得你們純潔無私啊。”簡植聽到後沒有皺眉,毫不吝嗇地誇他,隻是眼睛轉到他臉上,又忽然想到什麽,開始盤問起來,“對了,聽說男醫生找對象基本上都要經歷四個階段:大學同學、美小護、妖豔的女藥代,還有自己帶的研究生。陳鐸,你沒背著我找美小護或者妖豔女藥代吧?”
兩人低聲說著話。
離得不算遠,但陳鐸沒讓她的肩膀挨著自己。簡植今天出門又是穿著一身黑,耳垂上綴著一對色澤飽滿的白珍珠,兩人身上的色係一黑一白,混在醫院的長廊中,光是背影都好看。
陳鐸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穿的那身黑色小西裝和大紅唇。
笑容明媚,誰都比不過。
他捏著她手心,笑了下,“沒有。一會兒帶你去洗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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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間不多。簡植訂了附近的餐館吃飯,剛拿到的體檢報告還沒拆,一上車陳鐸就捧著她的臉吻她。
地下車庫的燈很暗,僅有的那幾盞光線如同虛設,在狹窄的車廂內,舔吻的聲響和喘息無限放大著人的感官。
簡植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跨坐在他腿上。
肌肉緊實的大腿摩擦著她的內側,傳來獨屬於成年男人的熱量。
陳鐸一邊磨她的腿心,一邊吻到了她脖頸,濕軟的唇片碾著細嫩脆弱的皮膚,簡植被舔吮得有點受不了,扯住了他後腦杓的一小撮頭髮。
但沒想到這會讓他更興奮。
在他繼續往下時,簡植感覺到胸前一涼,但又很快地被新的火熱覆住,嬌嫩的乳尖被他含在嘴裏反覆逗弄。
“啊……”她很不爭氣地叫出聲。本是要扯開他的手不受控製地按住了他的腦袋,把奶尖往他嘴裏送,直到兩顆乳珠都被吸得又腫又硬。
吐出來時,還有盈亮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