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天 室友(1 / 3)

正文 第一天 室友

主要人物介紹:

姚軍:即書中的我,大一新生,喜歡看恐怖和推理小說,興趣是寫作和收集異聞,還有踢足球。

黎安:姚軍的好友,和姚軍同一個寢室,祖上是鬼道師世家,實際上是鬼道師家族中最強的鬼目者,很帥,有鬼眼,推理和分析能力也是一流的,性格冷靜,左撇子,針灸和溜旱冰技術一流,平時喜歡穿一身白色襯衣,和姚軍一起解決了許多棘手的事件。

陳曉風:姚軍的另一個室友,個性怯懦,但關鍵時刻總能表現出勇敢的一麵。

陸曉曉:姚軍係裏的同學,很調皮的小女生,不過洞察力十分敏銳,思維也很迅捷,往往在不經意間幫助了黎安解決了一些棘手的問題,就是有時候有些神經質。

唐嵐:姚軍同一個係的學長,平時很照顧姚軍,性格很隨和。

金老師:姚軍班上的輔導員兼藝術課老師,畫畫的十分不錯。

胡嚴:黎安的一個好友,在南昌警察廳刑偵一科當探長,幫了黎安不少忙,也接受了黎安不少的幫助。

吳星遠:祖上是陰陽師,百年前被滿門抄斬,至今唯留下一絲血脈,和黎家有世仇,一臉冷酷,仿佛殺了很多人還毫不在意的樣子,有很強的法力,蒼金發,經常帶一隻鬼虎在身邊,同時也擁有陰陽師百年來最強的武器——一把名叫“星寒”的劍。

無麵:受神秘組織的控製奉命刺殺黎安,目的不明,一身的黑色風衣,還有一張沒有五官的像石膏像一樣的臉龐,手段和智商都很可怕,屢次和黎安交手都未曾吃虧,是組織裏第一個派出的殺手,也是黎安等人最大的敵人,真實麵目和身份是個迷。

開場白

我的名字叫姚軍,今年20歲,職業嘛,當然是大學生了。今年高考我報考了一所外地學校,來到了江西南昌讀書,在我的新學校裏,我遇上了一個很奇特的同學,也就是我的室友。

在一次很偶然的墓地的邂逅中,我得知了我這個室友的真實身份,原來他的名字叫黎安,而他的真實身份,居然是一個鬼道師!

所謂的鬼道師,實際上是一類專門對世界上各種不可思議及科學所無法解釋的事件和案情進行分析,或者幫助人們破除鬼怪騷擾的特殊偵探。

得知了他的身份後,我和他迅速的成為了好朋友,並且開始協助他解決各種發生在我們身邊的神秘現象,在他冷靜和機智的推理下,我們解決了不少連警察都覺得棘手的疑難案件。

當然了,想要成為一名鬼道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鬼道師所麵對的是世人所無法理解的詭異事件,充滿了神秘與危險,所以必須要有涉及各個領域的知識和相當強悍的推理能力,一顆堅信世間沒有鬼怪的心,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一顆能在無論多麼可怕的環境下都能進行冷靜推理的頭腦和勇敢無畏的心了。對了,還有不得不說的一樣東西,就是黎安的那雙眼睛——那是鬼道師家族幾個世紀才出現一個的能看透一切謎題的真視之眼“鬼眼”,據說擁有鬼眼的鬼道師在鬼道師家族中也是萬中無一的。而且,閑暇的時候,我還可以聽聽他以前的經曆,同樣很有意思呢。

其實鬼道師一般是不為人所知的職業,不過,知道黎安真是身份的,除了我以外,還有另外四個人:我的另一個室友陳曉風,班級裏的團支書兼學習委員陸曉曉,黎安在警局的好友胡嚴,他經常幫助黎安,協助他破案,也幫了我們不少忙。

還有一個人:那個一頭蒼金發的神秘陰陽師少年——吳星遠。

陰陽師自古以來就和鬼道師不和,那是個又臭又拽的家夥,但隱藏在那張冷酷無情麵孔下的卻是一顆不輸給黎安的頭腦和冷靜,是個可怕而神秘的人,不過不知為何,他自從我們來到這裏後就仿佛一直在我們身邊出現,好象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一樣,間接的救了我們好幾次,他憑借著陰陽師百年來最強大的武器——一把名叫“星寒”的劍無情製裁所有彌留在世間的鬼魂,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家夥。

可是,同時出現在我們身邊的,除了各種神秘事件外,還有一個最可怕的對手:

一個不知身份,一心隻想取黎安性命的黑衣無麵人!

那個神秘的無麵人幾次三番想要取得黎安的性命,手段和推理能力都遠超過我們,他設下的陷阱幾乎使黎安命喪他手,是一個窮凶極惡且罕見的智能型罪犯,但是卻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雖然黎安在我們的幫助下每次都化險為夷,但是他仿佛一直沒有放棄的打算。

這一次,在鬼眼也無法看見的地方,那個神秘的黑衣無麵人,又再度向黎安的智慧發起了極限挑戰,漆黑的魔爪已開始悄悄的伸向了我們……

第一天室友

“將自己完全包裹在臆想之中的真實裏,說到底隻是自己欺騙嚇唬自己的行為罷了。”白衣男子仿佛就是在對我說,我好奇的想要看他的臉,但是卻始終看不到,因為他一直都用本子遮住自己的臉。“這個世界上需要一個能夠將完全的真實展現在世間的人,再離奇的情節,再不可思議的手法,再不可能的事件,終究還是人為的,既然是人為的,就一定有它的破綻,那就是人心——創造了鬼的始作俑者。”

2008年8月25日,對我而言永遠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6月的高考終於結束,對一個高三的學生而言,沒有什麼比這更值得慶賀的事了,在經過了漫長的等通知的煎熬後,終於在8月份等來了大學通知書。碰巧今年高考改革,考外地院校有加分政策,於是填誌願的時候稀裏糊塗在最後一個欄上填了個江西的學校,好巧不巧真的被錄取了,為此父母還和我吵了一架,但是來都來了,好壞還是所大學,吵了兩天後在我家人的調解下也隻好認了,並且高興了起來。在最後的兩個月裏,父母開始為我這個從來沒出過遠門的寶貝兒子打點行裝,在充滿了快樂和難過的心情中度過了兩個月的暑假,連奧運會都沒看完就走了。

而這一天,正好是我前去報到的那天。

和同學老師一個個道了別,母親難過的哭了,在父親的陪伴下,我踏上了前往江西的路途。父母把一切該帶的和不該帶的都給我準備好了,我這人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特別懶,不願意做些很麻煩的事——忘了說了,我這人還有個特別的嗜好:我隨身還帶了本黑色的硬麵抄,沒事喜歡往上麵寫些奇怪的東西,即便是沒什麼寫的,有時也會往上麵畫兩筆,對一個懶人而言,一般不會隨身帶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的,那樣浪費體力,所以我是個特別的懶人,所以用父母的話說,我就特別的懶。

高中時我喜歡到處找人講鬼故事和看偵探小說,我其實膽子挺小,晚上看鬼片還經常睡不著,但就是喜歡那種晚上醒著作噩夢的感覺,以及各種神秘莫測的推理情節,忍不住要聽人家講,聽完後把那些故事記在那本硬麵抄上,到了高三因為學習緊張,也就漸漸忘了這事,但我一直沒把它給扔了。有趣的是有回老師要我們交筆記本,結果我錯把這本本子交了上去,後果可想而知,雖然不光彩,但也從側麵反映了我這個特別的嗜好。坐在火車上,我就翻開這本本子看了起來,本子上那些詭異的文字和離奇的情節,以及解迷的過程對我而言有種說不出的魅力,仿佛書中的人物要從書裏跳出來似的。有好幾回我甚至想要是自己遇上一回,哪怕就幾十秒那種書中的情節,我也開心了。

火車晚上八點發車,父親和我將行李搬上去後百無聊賴的坐下,聊了起來,從高考到我的這個學校,再到將來的就業趨勢,聊了一大通,我其實很喜歡寫東西,以前就有過想法想自己寫小說,所以寫過許多題材,包括玄幻,紀實,校園題材等方麵的小說,但是大多都無疾而終,我想想可能當個作家也不容易,每想及此,不覺哀歎。

“……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水壺?”我口有點渴,於是就對我對麵的一個人說道。

我對麵坐著一個打扮獨特的年輕人,我好奇的看著他,他是和我一起上車的,不過行李似乎帶的不多,但他坐下後就一直在看書,書本擋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聽到我說的話後,他居然也沒多說,用左手抓起了水壺,遞給了我,甚至沒有把書放下。

“謝謝啊。”我也沒多想,說了聲謝謝,不過出於好奇,我還是粗粗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因為他的打扮的確是出奇的很:他穿著一身雪白的短袖T恤,白色長褲,戴著一頂白帽子,最奇怪的是,那個人的皮膚好白,即使在白天看上去也有點耀眼,這麼白的皮膚估計女生看了都要抓狂的,下巴微尖,就好像老鷹一樣,看他的樣子,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吧。現在這時候居然有人穿成這樣,尤其他還是個男生,不免奇怪,我這麼想了一會,就望向了窗外呼嘯而過的路燈,靜靜聆聽著“哐嘰哐嘰”的轟鳴聲,不一會就熄燈了。

已經是深夜了,火車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閑極無聊,父親睡覺了,四周不斷的傳來打呼的聲音和火車的“轟隆”聲,我借著手機的燈光看了一會本子,又看看窗外一片漆黑,火車已經開出了上海南站,轟隆轟隆的往前開,速度越來越快,旁邊的路燈從我麵前飛馳而過。我了無興趣的合上本子,其實本子上的內容我早翻爛了,大多是一些老套的鬼故事橋段,倒背都背的出,我一直在想自己也試試看寫鬼故事,無奈功力有限,一直沒有嚐試。我發呆的望著隆隆而過的風景,不禁唉聲歎氣起來。

“……自己寫鬼故事啊……倒是從來沒想過啊。”我喃喃自語起來,為剛才自己的異想天開而感到好笑。

我發呆的望著這一片黑暗,仿佛所有的未知都是從黑暗中衍生而來的,最後我打了個很大的哈欠,發現我對麵坐著的那個人居然還沒有睡。

漆黑的車廂裏極度安靜,我看了看手表,現在是晚上2點了,其他人大多都睡了,我很奇怪這個人居然不困,而且,仿佛他自從上火車之後就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看上去很休閑的坐在床上,一直在看一本黑色封麵的硬麵抄,也沒看到他動一下,但是他一直在看這本硬麵抄,就不免奇怪了,也沒聽到他說一句話,始終都是拿本子遮住臉,所以沒有機會看到他的麵容。

我了無興趣的又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忽然看到這個人的桌上還有一本小說,不過沒有見他翻過一下,我認出來了,那本書的名字叫《異聞錄》,是一本網絡恐怖懸疑小說,以前看過,寫的也確實不錯,但我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一直盯著一本硬麵抄看個沒完。

嗬,管那麼多幹嘛,我想,於是我轉過身,躺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鬼,你相信嗎?”

我全身一個機靈,忽然有個聲音對我說道,我驚訝的四處張望,車廂裏一如剛才的安靜,“嘎吱嘎吱”的聲音回蕩在車廂裏,周圍的人還在睡覺,卻不知道聲音從何而來。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人會害怕鬼?為什麼人會害怕死亡?”那個聲音又繼續對我說,“因為這些東西隻有人聽過,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親眼見過,人不知道鬼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人死後會往哪去,對於這些連科學也無法解釋的東西人有這天生的好奇,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人的天性,這種好奇也可能是致命的,但說到底,鬼本身也隻是人對未知事物恐懼而產生的東西而已,人類想要將世界上如此之多的未解之謎,還有完全違背自然科學的現象統統歸結於一個更為實體化的東西上來填補這個空缺,於是就有了所謂的鬼。”

“……”

我一邊聽,一邊四處找尋那個聲音,最後視線落在了我的正前方:

那個一襲白衣的人身上,聲音是從他那裏發出來的。

“將自己完全包裹在臆想之中的真實裏,說到底隻是自己欺騙嚇唬自己的行為罷了。”白衣男子仿佛就是在對我說,我好奇的想要看他的臉,但是卻始終看不到,因為他一直都用本子遮住自己的臉。“這個世界上需要一個能夠將完全的真實展現在世間的人,再離奇的情節,再不可思議的手法,再不可能的事件,終究還是人為的,既然是人為的,就一定有它的破綻,那就是人心——創造了鬼的始作俑者。”

“……”我好奇的打量眼前這個人,覺得他說話的口氣和一般人仿佛完全不同,就好像早就看透了世間的一切虛幻,洞悉了迷的本質。

忽然間,那個男子身子終於動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本子,我一愣,看清了他的長相,但是車廂太暗,無法看的很清楚:

這個人有一張標誌的臉龐,下巴略顯尖銳,有點消瘦,臉就和他的皮膚一樣白,不過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這麼晚了還戴著一副深黑色的墨鏡,不過要是摘下來的話應該是很帥氣的一個男生,我奇怪他是怎麼看書的,不過從臉型來看,他應該和我差不多大,有二十來歲,有可能更年輕一點。

“人心的邪惡,也就是所謂的‘鬼道’。”

這個男子對我淡淡笑了一下,那種微笑富有深意,我著實愣了一下,他卻轉過身,不一會就呼嚕連天了。

“……”

車廂裏又恢複了平靜,我愣愣的看著他,心想難道他剛才是在對我說嗎?

經過了一天的車程顛簸後,我和父親終於到了南昌。我六點不到就起來了,但是我醒來後就沒有看到我昨晚看到的對鋪的那個白衣男生,我想可能是已經下車了吧,不知為何,我倒是很想再看看這家夥呢。

南昌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聽我父母說江西有很多山,這倒是不假,路上我從窗外看到連綿不斷的山巒,而且漸漸變的高低起伏,因為這裏是內陸的關係吧,地勢有點不平。對我這個從來沒離開過家門幾裏地的人來說,忽然間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自然是新奇的很,所以下來後顧不得一夜未眠的疲倦就四處逛了起來。不過我腦海中竟不自主的浮現起了一所用茅草蓋的,隻有幾張簡陋的木頭桌子和椅子的山村小學,我開始祈禱最好我的學校不要是這個樣子的……

南昌市比我想象的好的多,路上一段繁華一段荒涼,四周還是有幾座不大的山,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四處張望,不過父親是全然不知道昨晚那個人跟我說了些什麼,即便是此刻,我的內心還在為昨晚的談話而不住的顫動,要是父親知道我在為這麼無聊的東西苦思冥想的話估計要氣瘋了。

“……恩?”

我迅速掠過一瞥,望見了一片墳地,這是我路上看到的第四個墓地了,我想南昌難道有很多墓區嗎?不過從地圖上看,這裏應該離我們學校不遠了,我問司機師傅道:

“師傅,離XXXX大學還有多少路啊?”

“已經到了,”司機對我說,“再往前開就會看到你們學校大門了。”我此時驚見計價器顯示居然有127元,頓時被嚇的熱意全無。

“那,師傅,那個墳地是怎麼回事啊?是在我們學校的嗎?”

司機望了望窗外,幾秒後不屑的回答道:“小弟弟,你是不是累啦,那裏哪來什麼墳地啊,剛才路上倒是有幾個公墓,不過從這裏開始就隻有一個烈士陵園,不過還要往前走一段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