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又一拳砸在鼻梁上,那鼻血流到嘴邊,染得牙齒都血紅得驚人,顯得尤其狼狽。此刻已看不清男子的麵容,隻看到他滿臉的鮮血滴到地板上觸目驚心。

當然在這種地方發生鬥毆事件是根本沒有人去理會的,跳舞的年輕人仍然瘋狂地搖晃著腦袋,*的男人繼續麵不改色地把手塞到女人的內褲裏,調酒師依舊優雅地托著酒盤,把花花綠綠的雞尾酒放到客人麵前,用手指捏過小費塞入口袋,人們對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為常。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阿虎低沉地聲音傳進男子的耳邊。

“不必對他說這麼多。”彭茵點燃一支煙夾在手指之間,向男子吐了一口煙,溫柔地說道,“你不是說今晚讓我陪你麼?”

男子低著腦袋已然沒有說話的力氣,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彭茵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說話的時候,還沒人敢不看著我的眼睛。”

男子被迫望著她那如利劍般鋒利的眼眸,恐懼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他渾身柔軟無力,雙腿劇烈顫抖,軟綿綿地跪倒在地板上,但是,彭茵並不打算放過他,她彎下腰,在男子耳邊吹了一口香氣,用女性特有的略帶磁性的聲音緩緩地說:“怎麼?不需要了麼?”她直起身板,麵部表情尤見冰冷,如萬年冰封的雪山,“阿虎,把他的那東西割下來。”

話音剛落,男人臉色蒼白,隨即下意識的往後退,阿虎與幾個健壯的大漢把男子推倒,動作利索地扒下了男子的褲子,殺豬般淒厲的叫聲隨之而來,在地板上痛苦地翻動著打滾。

他的下體血流如注,雙手捂著痛處,卻依舊止不住往外冒的鮮血,阿虎把那東西放在一隻盤子裏遞給彭茵,她隻是簡單地瞟了一眼,吐出一口煙說道,“我要它做什麼,讓他吞下去吧。”

男人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如死神一般的女人,他顧不上疼痛,跪倒彭茵腳下,抱著她的腿,語無倫次地說:“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還不快動手?”彭茵語氣裏明顯有些不滿。

阿虎抓住男子的頭發,把他拎起來,其中一個人用力撬開他的嘴,另一個人抓住那東西塞向他的嘴裏,男子卻是想要咬緊牙關,堅決不吞,但卻是回天乏術,他的反抗隻能換來更猛烈的擊打。

他嗚咽著,掙紮著,在健壯的男人的束縛下他根本動彈不得,而彭茵冷眼旁觀著男子,嘴角掛了一抹輕蔑地笑,最後男子終於吞了下去,他的力氣耗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屍。“給他灌一杯水,別讓他吐出來。”彭茵說完這句話抽身離去,身上名貴的香水味與空氣中的血腥味混合成一種詭異的味道,酒吧依舊如最原來那般的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