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到傻柱淒慘的樣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擔心的問道:“建軍兄弟到底怎麼回事?你沒有受傷吧?”
張建軍笑著搖搖頭。
“我沒事!傻柱想借我的自行車,去送秦淮茹去醫院,我不肯借他就動手打我,結果打不過我就動了刀子。”
“好了先別說了,你們倆把涼菜端過去,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張建軍隨手提起傻柱,就和扔一隻小雞仔一樣,從廚房裏直接扔了出去,摔了傻柱一個狗吃屎。
繼續鎖好廚房大門後,張建軍三人端著涼菜有說有笑的去了許大茂家,誰也沒有搭理愣神的秦淮茹跟傻柱。
傻柱艱難的抬起頭,對著秦淮茹說道:“秦姐你快送我去醫院,我的手斷了。”
誰知秦淮茹怕被傻柱訛上,頭也不回的說道:“對不起柱子,我的錢隻夠給棒梗和我婆婆治傷,你還是自己去醫院吧。”
傻柱隻能無奈的趴在地上,如同一隻被拋棄的喪家之犬。
這種雪中送炭的機會,一大爺又豈能放過,他立馬屁顛屁顛的,把傻柱送去了醫院。
“建軍兄弟,中藥已經全部買來了,你看是煮湯還是做成藥丸?”
剛到家許大茂就著急的,把抓好的藥拿了出來。
“嗯!不錯,這裏的藥足夠製成七顆藥丸了,你隻要每天吃一顆,七天病就好了。”
張建軍掂了掂手上的中藥,笑著開口。
許大茂聞言卻有些為難。
“建軍兄弟啊!你說熬藥什麼的我還懂,可製作藥丸我完全不會啊!要不你替我?”
張建軍搖了搖頭,胡作為難的開口:“可是我這最近有點忙啊!早上要準備酒席,下午還要給大領導治病,抽不開時間啊!”
許大茂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無功不受祿,無利不起早這個道理,他笑著掏出二十張大團結,遞給了張建軍。
“建軍兄弟你就幫哥哥多費費心,中午吃席的時候,我直接給你十元錢份子錢,隻要你治好了我的不孕不育。”
“以後你張建軍,就是我許大茂的恩人,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許家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張建軍連忙客氣的推辭:“大茂哥這不是瞧不起人嘛?我都說了幫哥哥免費治病,你幹嘛還給我錢?”
許大茂笑著開口:“這不是我給你的,這是我爸讓我給你的,長者賜不可辭兄弟可要收下啊!”
“既然是許叔叔給的,我就收下了!藥丸的事情你放心,我大不了晚上熬夜,也給你搞出來,來來來啥也不說了!大茂哥我們喝酒。”
婁曉娥在一旁翻著白眼,鄙視的盯著張建軍,和許大茂這兩個虛偽的家夥。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瓶茅台下了肚,張建軍感覺有些暈乎乎的,至於許大茂,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婁曉娥一把扶起張建軍,笑著開口說道:“建軍你喝多了,嫂子送你回去。”
“好!”張建軍沒有反對。
婁曉娥到了張建軍家以後,索性也不裝了,她直接把張建軍撲倒,準備來個倒反天罡。
“臥槽!快停下,婁姐你也太狂野了,我有些駕馭不住。”此時的張建軍,猶如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顯得委屈巴巴的。
婁曉娥風情萬種的,白了張建軍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得了吧你!還給姐裝?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張建軍被說的老臉一紅,不由得低下頭去,不敢繼續開口。
戰鬥結束,婁曉娥喘著粗氣開口詢問:“你這個壞蛋,難道真的想幫許大茂,連夜煉製藥丸?”
張建軍擺擺手,滿臉壞笑的說道:“怎麼可能?我早就準備好了,這七顆中藥丸子你明天交給許大茂。”
“就知道你這個家夥沒安好心,可憐的許大茂被你騙的一愣一愣的。”
婁曉娥接過中藥丸子,在張建軍嘴巴上親了一口,繞後扭頭回了家。
張建軍看著婁曉娥的背影,輕聲自語道。“我可沒有騙他,早在第一次施針的時候,他的不孕不育就好了。”
清早六點,張建軍和往常一樣進行晨練,突然他感覺一陣熱流,從丹田流向全身,最後滲透在皮膚表麵。
煉體訣第一層煉皮,居然不知不覺到了大成的地步,張建軍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
“這也太快了吧!難道是體質強化藥劑起到的作用?不管了既然第一層已經練成,明天就可以開始練習第二層了。”